难怪君王不早朝!
那矜贵男人看起来斯斯文文,没想到这么猛!
他无奈地摊了摊手:“还是打不通。”
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吟声此起彼伏,重叠又分开。
千惜雪的嗓子喊的沙哑了,身上也一点力气都没了,只能挂在裴隽身上,双手抱着裴隽的脖颈。
仰着头,嘴里的娇吟声不断。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苍若辰再次挂断电话。
想像这个场面,她害怕的颤抖了一下。
裴隽抱着千惜雪回到她的房间后,替两人洗了个澡,便抱着她躺在床上睡觉。
临走前他还找人秘密地处理好宴客厅,并叮嘱一个字都不准泄露出去。
裴隽爱怜的亲吻了几下她的脸颊,动作轻柔地替她擦拭干净身体,穿上内裤和抹胸,把泳巾披到她的身上,抱起她去她的房间。
不等千惜雪反应,他抬动臀部缓慢地抽动,龟头浅浅地在细缝里抽插着。
细缝死死的吸吮他的龟头,重峦叠嶂包裹的又紧又湿,此刻的他欲仙欲死!
爽的头皮发麻!
半个小时前你也是这么说的!
“我不会在这里要了你,我们的第一次要郑重些。”他保证道。
男人情动难耐地喘息出声,额头上起了薄汗,喟叹道:“好会吸!”
陆南莲一小时前便赶来了度假岛,她毫不在意地说道:“可能回去休息了吧。”
“再等等,宝贝!”
“疼——”千惜雪痛的指尖蜷缩起来,抱着男人劲腰的手收紧,实在忍不住在他的胸膛上咬了一口。
当然他只敢心底嘀咕,不敢出去说闲话,那可是身份极其尊贵的人,要是被知道了,他吃不了兜着走。
千惜雪脚趾蜷缩,手指也攥的紧,她下体又疼又麻,只进入这么一点她就难以承受,要是整根没入,她的下身会撕裂吧!
“呜呜——嗯——嗯——啊——”
女人的脸霎时布满绯红。
巨物不断的在女人的腿根处摩梭,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速,她慢慢开始有一种刺激的快感席卷全身。
千惜雪实在受不住这么淫靡的场面,害羞的侧过头:“你别这样。”
“啊,啊,啊,哈——”
许久后,在最后关头,男人的抽动无比的快速,又重又狠,他紧紧扣住女人的细腰,把头趴在女人的肩膀上,重重的喘息,一股股的白浊激射到女人的腿根处。
空旷的宴会厅里全是蜜液的花香味道。
他又试着把龟头推进一分。
千惜雪的腿根都被磨红了,她虚弱无力的抱着裴隽的劲腰,声音嘶哑:“还没射吗?”
男人停止了抽插,抓起巨物,把龟头对准细缝慢慢放进去,细缝一感觉到异物的入侵立刻吸吮起来,一寸寸的把龟头吸进去,那层层叠嶂包裹着龟头,还有大量的蜜液淋湿了龟头。
要是整个进去他会爽死在千惜雪的身上吧!
她难耐地手指扣着男人的胸膛,扣出一道道红痕。
裴隽爱怜的亲吻她的发丝,声音比以往更加轻柔地哄着她:“我不进去,就浅浅插一下,射出来就好了。”
男人情动的伸出一只手在女人的花瓣上抹了一把蜜液,放到女人的面前:“宝贝,你的水流的又多又香。”
女人花瓣上的蜜液已经泛滥成灾,有的滴落到地板上,有的顺着女人的大腿流了下去,有的把男人的棒身都染湿了。
“呜呜呜——啊——嗯——嗯——”
戎子亦吐槽道:“阿隽这是上的什么洗手间?!整整两个小时都不见人影。”
打扫的人一进去看到那场面,那一滩滩水渍,战况得多激烈才能弄成这样?!
“味道也很好。”裴隽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男人下身的律动未停,声音温润又带着调戏:“哪样?”
他抹了一些到女人的脸上,剩下的放进自己的嘴里吃了个精光,只余嘴角的那几滴。
另一旁急得团团转的人是夏语蓉,她找遍了洗手间都看不到千惜雪
戎子亦抱怨:“那也得告诉我们一声阿。”
“啊——啊——啊——啊——”
怀里的女人娇娇软软的,他抱着很是舒服,很快就进入睡眠。
“算了,在这又出不了什么事情,不管他了,我们玩我们的!”
真是人不可貌相!
裴隽抱着千惜雪的身体不停的抽动着,撞击地又凶又狠,那张温文尔雅俊美无俦的脸上满满都是情欲。
他一边在脑海里幻想着整根没入的场景,巨物抽插的动作加快。
而千惜雪是累的,睡得也很快。
羞了,不再说话,开始动作起来。
积攒了18年的白浊又浓又多,裴隽抱着千惜雪泄了好久才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