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受,邓布利多还拉着牵引绳逼迫他抬头。“盖尔,你们审讯程序的第一步是什么来着?我记得你们到最后才会用上吐真剂,先是——粉身碎骨。”
这一次格林德沃没办法用昏迷逃避痛苦了,邓布利多对他施了个强制清醒的魔咒,格林德沃真切地感觉到他的身体土崩瓦解,皮肉失去了支撑,全身的痛觉神经都在像大脑呐喊,他像是被人用锤子硬生生砸死了一样,但他还活着,痛觉神经还在孜孜不倦地工作,大脑皮层传回令人绝望的电流。
但下一秒就痛苦突兀地消失了,邓布利多优雅地捏着魔杖画下休止符,温柔的嗓音像天使一样:“盖尔,现在你知道是谁杀了阿莉安娜了吗?”格林德沃只是舔了舔嘴唇,情欲直白地染浑了他的瞳孔,他几乎可以说在视奸邓布利多:“阿尔,你都是这么审讯罪犯的吗?我都有点嫉妒了。你有没有审讯过你的学生?你也是穿的这么漂亮地‘喜爱’他们的吗?”格林德沃把自己说得憋了口闷气,他从记忆里扒出几个被丢到牢房里的有着闪耀金发的俊美少年,没忍住开始阴阳怪气,“你在审讯他们的时候也会坐到他们腿上给他们肏吗——”邓布利多忍无可忍,直接打出去一个钻心咒,格林德沃狠狠往后仰过去,身上的锁链随着他剧烈的颤抖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每一次动作又会拉扯他的阴茎和尾椎,达成恶性循环。纽蒙伽德审讯犯人的刑罚很多,邓布利多挨个用在了格林德沃身上,鞭刑,极寒,窒息,贯穿,压迫,钉刺,每一个都残忍无比。但不知是前面的折磨让格林德沃的痛觉阈值提高了,还是情欲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格林德沃一声不吭地全盘接受,守口如瓶,只是一心一意地欣赏他美丽的情人。
邓布利多叹了一口气,知道疼痛已经没有办法对格林德沃造成什么伤害了,接下来应该是厉火咒,一般人到这个时候差不多也半死不活了,格林德沃还能像这样用如有实质的视线抚摸他的身体,不能不赞叹一句天才在哪个领域都是天赋异禀。邓布利多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把格林德沃的阴茎放下来,打算用一点怀柔政策。邓布利多轻轻地把温凉的脚放到格林德沃的阴茎上,用脚掌慢慢地踩踏,粗粝的地面摩擦着龟头,格林德沃倒吸了一口气。“盖尔,我审讯过很多人,也杀过很多人,大多数我不认识,但偶尔会出现一张熟悉的脸。也许是在教室里,也许是在我的办公室,也许霍格莫德村的酒吧里,我们一起喝过一杯黄油啤酒,他们有的计划着给暗恋了三年的女孩表白,有的终于攒齐了毕业旅行的钱,有的还没有来得及和大吵一架的家人和解……当我看到他们的时候,我不能用夺魂咒枉顾他们的英勇,不能用仁慈破坏计划辜负他们的付出,更不能擅自帮他们选择死亡,我的心每时每刻都被放在烈火上灼烧,有时我都在疑惑为什么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盖尔,你真的没有觉得你做错了什么吗?为了一己私欲毁坏了无数人本可以拥有的美好?”
格林德沃没有办法理解邓布利多在说什么,在他的观念里,邓布利多是不希望战争夺走这么多人的生命,这些都可以被他的强权政治论解决,他继续引经据典舌灿莲花,将所有过错都归结于邓布利多没有站在他身边,内心深处却涌上了难言的恐慌,他第一次没有办法接上邓布利多提出的课题,甚至连邓布利多在谈论的东西都无法理解,邓布利多好像不断地往前走着,有了新的朋友,新的所要守护的东西,将来也许还会有新的爱人,而自己却被留在了原地,邓布利多好像要从他的世界离开了。邓布利多撩起眼睫深深看了他一眼,格林德沃感觉自己的心思都无处遁形了,他们曾经非常享受这种心灵相通的感觉,可是时过境迁,所有的东西都好像不一样了。“盖尔,不要恐慌。事实上,我也没有研究透这个课题。爱的确是一个太抽象的概念。但是,虽然没有明确的理由,但我坚信,爱是最强大的魔法,我看过我的学生为了朋友战胜过远超他实力的巨型蜘蛛怪,看过一个小姑娘用一个拥抱安抚了狂躁的狮鹫,纽特也告诉我,分离默默然的关键就在于爱,爱的奇迹每时每刻都在这个世界上演着。盖尔,就像我说的那样,我并不是来这里惩罚你,而是想要一个答案和邀请你跟我一起研究爱这个课题。”邓布利多纵容格林德沃肏自己的脚,有点担心地面给格林德沃的阴茎磨坏了,他把格林德沃的跪姿调整成双腿并拢的样子,阴茎搁在大腿面上,然后安心地把重量压到踩着格林德沃阴茎的脚上。他不知道格林德沃怎么突然变成了一个重欲的人,但他不忍心看着格林德沃露出恐慌的眼神,将糟糕的心情用粗暴的性掩盖。
邓布利多摘下手套,温柔地拢上格林德沃的耳朵,继续说到:“盖尔,我发现你总是把你的失败归结于旁人,巫粹党里混入了纯血主义者,我没有站在你身边。但是你的革命失败的根本原因就在于你的野心和傲慢,对于爱和生命的蔑视。盖尔,如果回到了过去,我不存在,你真的就能成功吗,如果你是个短命的家伙,掌权一两年就死了,说不定能勉强算作成功?”格林德沃叹了一口气:“太刻薄了,阿尔。你不能在我面前也装装圣人吗?你既然认为我不懂爱,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呢?你在这里逼问我谁杀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