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你管这个叫做爱?”
被叔叔骂了,应该生气的,应该反抗的。
啪!
同时,灵活的指尖划过小腹,抚过阴阜,挤入滑腻一片的花瓣之间。
这样想着,淫水简直不可抑制地顺着臀缝流到了尾骨。
现在这副操纵一切的神情才是她熟悉的他。即使她骑在他的身上,即使她出言不逊,她也明白,他是绝对的掌控者。
弃他才坐到这根刑具上,一时口不择言道:
简直就像被他沿着中心线剖开一样。
但是并没有。
“嘘……乖孩子,这种时候别说扫兴的话。”
小广脑袋里几乎炸开了绚烂的焰火,双腿不自觉地发软,被他的话语死死钉在肉棒上。
“把叔叔当按摩棒用的小废物。”
被定义为不懂得爱的女孩子,倔强地不再提及喜欢。
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
她一下绷紧了身体。他的巴掌在收起时刻意用了巧劲,花核被指腹剐蹭而过,既不会像阴唇一样承受疼痛,又带来恰到好处的酥麻。
整个人几乎要融化在这个吻里,心脏跳得很快,酸涩又欣喜,带着一股陌生的疼痛。全身都被这种感觉侵蚀,连指尖都变得奇异而酥麻。她的手指紧紧地攥紧床单——
此时此刻,他的亲吻大概是比插进阴道还要深入心灵的交流方式。唇瓣摩挲,一起变得湿润,一起变得呼吸急促,一起双唇微启,然后在滑腻的水声中唇舌交缠。
“呜……!文远叔叔!”
手指模仿性交的姿势,在肉缝间浅浅戳弄。亮晶晶的爱液在他手指间扯成线,勾成丝,又被服服帖帖地捣成乳白的泡沫。那口喂不饱的小肉穴被他的动作引诱得略微翕张,露出窄小的入口。
——会不会格外鲜妍?
脑袋陷进柔软的、满是他气息的抱枕,肌肤几乎可以感受他身体的每一块肌肉线条,被压制的感觉让她的身体被一股奇异的满足感侵蚀殆尽。
他可是永远游刃有余的文远叔叔啊。
是啊,怎么可能呢。
“啧,这会倒是懂得喊叔叔了。让我想想,你刚才怎么说的?”
他吻了她。
果然,那人挑起眉,不徐不疾地对她的挑衅做出回应。
身体在轻微缺氧之下反而更加敏感,刺激之下,她瑟缩的花蒂露了出来,像是蚌心的珍珠。
如果他现在问她,她一定不会像刚才一样嘴硬。她会哭着对他坦言心迹,喜欢,喜欢叔叔,喜欢和叔叔接吻,喜欢和叔叔做爱。
简直像签领养协议时被他按进沙发里一样。
这也是做爱的一部分吗?
他睨了她一眼。随即,她被抵进床上,他利落地翻身,压了上来。
张辽哼笑一声,不再给她更多时间反应,起身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性器分离时发出抗议似的“咕啾”一声,她也被他抽离的动作剐蹭得又泄出一大股淫水,回过神来。
像是在进行一项缓慢而坚决的仪式,他的指尖甚至没有在她的双乳间过多停留,而是从容不迫地向下一寸一寸蔓延。
她有些病态地、幸灾乐祸地想,如果被张辽剖开的话,他就可以亲眼看一看爱上自己亲叔叔的心脏是什么样子的了。
一边接吻一边被玩弄小穴,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在他压下来的吻里无暇换气,脑袋都升起了窒息感。
——啧,这么小,揪都揪不住。
伴随着四溅的水液,丝丝缕缕的痛感从软嫩的花瓣向身体四处扩散。
“你发什么疯?!张——”
张辽身为年长者的气场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他从容不迫地训导她,甚至有余裕抬手拍了拍她还在因为高潮战栗连连的屁股,一字一顿地戏谑道——
小广感到呼吸都变得困难。
张辽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对她的心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惩罚性地咬了一下她的唇,舌尖更深入地与她缠绵,像是要把她溺毙在这个缱绻的深吻里。
张辽不动声色地扯了个笑,像是没发现那颤颤巍巍的小玩意一样,放开她在热烈的吻中磨得红肿的唇。随即,他改指为掌,对着汩汩的小穴不轻不重地扇了下去。
温热的长指描摹过她的轮廓,在脸颊似乎有些流连,紧接着掠过她的下颌,还有略微后仰的颈。
“谁要叫你叔叔啊……混蛋!跟你做爱的感觉也就这样,我一点也不喜欢!”
或许是错觉,小广似乎看到自己的叔叔蹙起眉,浮现出堪称痛楚的神色。心脏仿佛被丝线系紧,再想看个真切时,他的眉心已然舒展,脸上只剩一个无谓的笑意了。
咕唧、咕唧。
张辽敏锐地察觉到她的身体柔软下来。
好喜欢、好喜欢。
于是她勾住张辽的脖颈,热情地回应他,湿漉漉地舔舐他。
要被插入了吗?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