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地喘着气,想到快点把孩子生出来就能让鬼使黑快点治伤,再疼也能忍过去。孩子整个在肚子里被推得换了个角度,鬼使白简直觉得自己的脏器都给搅碎了一样的痛。
“好了好了可以用力了,鬼使黑把他放平,躺下来才好用力。”
鬼使黑把又是疼出了一身冷汗的鬼使白放到枕头上,“小白很棒,像之前一样再使劲用力一次就可以了,嗯?”
鬼使白虚弱地喘着粗气,对他笑笑,“帮我掐着……”
鬼使黑此时也是极力强撑着,喉咙里已经翻涌了很多次血腥味上来,都被他生生压了下去。背脊已是疼出了一层冷汗,可他一想到这些痛和鬼使白相比都不算什么,也就坚持继续忍着。“好。”手上还沾着血,鬼使黑掐住了鬼使白的性具顶端,对他温和一笑,“可以使劲了,我在这陪着你。”
之前已经经历过一次,现在也没有那么害怕了,鬼使白深吸一口气,朝下使劲。
身体又一次被强力撑开,撕裂的痛楚占据了下体,孩子挤出甬道时还动了动,擦过敏感的前列腺,让鬼使白抖了一抖。
鬼使白咳了两声,又吸了一口气,握紧了鬼使黑的手再次用力。
幼小的躯体慢慢挤出鬼使白的身体,鬼使白提高了音调叫喊着,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啊——!!!”
清脆响亮的哭声响起,在场的所有人都彻底松了一口气。
孩子离开鬼使白的身体,被姑获鸟小心地抱在怀里。
鬼使黑担惊受怕了这么漫长的时间,总算是安心下来,身体一放松,伤痛导致的脱力瞬间袭来。
靠在枕头上的鬼使白大口地喘着气,全身的疲惫让他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了。
姑获鸟抱着孩子走到他们身边,喜极而泣,“这个也是男孩,是孪生兄弟。”
鬼使白看着姑获鸟怀里的小宝宝朝他挥动着小手,欣喜地笑了,看向旁边的鬼使黑,鬼使黑那惨白的脸让他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
鬼使黑身形摇晃,眼前一团团晃动的黑影,他想对鬼使白说点什么,可伤口的疼痛让他说不出话来。
“姑姑……给他……吃药……”鬼使白心急如焚,他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说道。
鬼使黑脸色苍白地倒在了床边,鬼使白终是再也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及时被喂下了回血的丹药,加上鬼使黑身子骨本就硬朗,只昏过去两个时辰就醒过来了。房间已被清理干净,鬼使白躺在他身边,眼睛还合着,仍未醒来。
鬼使黑起身,胸前的刀伤还有些刺痛,他走出房间,隔壁屋传来小孩子咿咿呀呀的声音,他寻着声音走了过去。
萤草变出小小的萤火在房间里浮动着,小宝宝的笑声此起彼伏。一旁的座敷童子看见了进来的鬼使黑,“鬼使黑大人您来了。”
“真是劳烦大家了,姑姑呢?”鬼使黑走到床前,床上躺着两个粉嫩嫩的小娃娃,,正在看着浮动的萤火,挥着小手,咯咯直笑。
“姑姑去休息了,叫我们轮流过来看着孩子。”萤草变出了更多的小光点,惹得两个小婴孩笑得更欢了。
鬼使黑的心也变得柔和了,凑上去俯身轻轻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一左一右各亲了一口。
鬼使白醒过来的时候,看见鬼使黑坐在床边用手撑着脸,正打着瞌睡。身上还是很累,肚子还隐隐地发疼,他伸手碰了碰鬼使黑的手。
鬼使黑立马就醒了,看着鬼使白笑了笑,“你醒啦?”
“困了怎么不睡?”鬼使白问他。
“我想着你差不多该醒了。”鬼使黑亲了亲他的额头,“我去拿点吃的过来,你身子还很虚,别乱动。”
“你的伤怎么样了?”放心不下,鬼使白连忙问道。
鬼使黑把衣领往下扯了扯,露出了包扎好的绷带,“药已经吃了,伤口也包扎好了。”
鬼使白安心了些,“孩子呢?”
“在隔壁屋,大家伙轮流帮忙照看着。”鬼使黑摸了摸他还带着倦意的脸,“担心这担心那的,倒是你怎么样了,还觉得疼吗?”
鬼使白微微一笑,“一点点,没什么大碍。”
看着眼前的人,鬼使黑想起经历的一切,终是忍不住落下泪来,小心地将鬼使白抱起来,在怀里搂紧了,“辛苦你了……”
鬼使白怎能不知道他的心情,柔声安慰他:“已经没事了。”
鬼使白养了几日后,状态渐渐好转。鬼使黑从厨房把晚饭端进屋时,看到鬼使白正靠坐在床上逗着孩子。
鬼使白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柔地抚着两个小娃娃,其中一个小宝宝抓住了鬼使白的指尖,放到嘴里吧唧舔了一口。
鬼使白笑了,眼中温柔似水,笑颜恬淡美好。
鬼使黑看着他,暖意荡漾过心间,他想这世间最美的画面也不过如此了。他走过去轻声说道:“吃饭了。”
鬼使白抬头看他,眼中更添柔情。鬼使黑凑上前,吻住了鬼使白的唇。鬼使白的脸上泛起淡淡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