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一只脚勾住了墨青槐的腰带:“能让老爷的玉势进入我的身体,也是雀儿的福分。”
沈云晨颤抖着双腿走回去的时候,便打算将墨青槐的事情瞒下来,毕竟宝相庄严,在这里闹起来的话,他自己是得不到好的。
这一眼,沈云晨浑身上下也像是淋了雨一样,汩汩冒着寒气。
“若槐树神真是看上我了,那便惩了墨青槐这个贱人。”
更何况,墨府早在墨青槐的安排下,对他并不恭敬。
白色的浊液直接飞溅出来,滴在了槐树上,也射得沈云晨满手都是。
知道那皇帝身边怎么来了个妖道,妖道见我还有元阳,在皇帝面前大夸特夸,老皇帝才给我升了官。”
“……怎么可能。”
“哪儿来的……老爷?!”被沈云晨下了冷脸的小厮本来想将这人赶出去,没想到仔细一看,这不是墨青槐还是谁!
沈云晨还没走远,就被门口的吵闹声止住了脚步。
男人将头搭在沈云晨的肩膀上:“云晨啊,你怎么就先离开了?”
天空阴沉沉的,仿佛要下雨,怎么看,都不是个好日子。
回到现在,门房的小厮见沈云晨不作言语,还想再问。
仿佛一切都是沈云晨的幻觉。
而那个声音,微不可闻地笑了一下。
沈云晨背靠槐树,大口喘气。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神色中充满了媚态,甚至眼神中还有几分蛊惑的恶毒。
倒是沈云晨一脸浑浑噩噩的,什么都没说地往后院走去。
“没用的东西。”沈父暗骂了一声。
他回头一看。
然而他的身体还有反应,沈云晨的肉棒,前端抵住了自己的裤子,鼓起了一个小包,甚至还已经开始浸出了前精,白色的浊液顺着他的大腿,滴滴答答地落到树上。
***
沈云晨只是看着外面的天空。
“墨青槐”倒是微笑起来,不见过往的戾气。只是他的眼睛里毫无生机,纯黑色的眼瞳底下死气沉沉:“不干云晨的事,你叫两桶热水去。”
随后,便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沈云晨听见了也当没听见,毕竟自己父母如果真把自己当个人,恐怕也不会在一得知墨青槐及第就赶紧把自己送了过去。
墨青槐就是吃这一套,干脆利落地将整个玉势都塞进了雀儿的小洞里,在一旁的沈云晨甚至能看见雀儿的肚子上浮现出了玉势的形状。
小厮应下,赶紧唤了其他人安排。
耳边是雀儿媚叫的声音,而沈云晨自己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越是压抑,越是灼烧着自己的脑子。
说到这里,小倌便懂了。
“您怎么浑身湿透了,莫不是晨老爷……”
“你既要许愿,那便是需要代价的。”
说是法华寺就是基于这棵槐树而建成的。
两个人住的地方不一样,平常日子连面都见不上。
太大了,沈云晨又是惧怕又是渴望。
门房翻了个白眼,还想骂一句,又见另外一个人走了进来。那人浑身湿透了,身上的衣袍也被割开,脸上尽是泥泞。头发也散乱披在脑后,整个人狼狈不堪。
沈云晨和墨青槐婚后的日子平平淡淡。说是相敬如宾也不合适,但是终归是同在一个屋檐下。然而沈云晨哪怕少年心事,在这么冷淡的相处中也早已冷却下来。
妖道可能真有几分能耐,也可能是随口说的,但是无论如何,墨青槐都不能被其他人发现他在玩小倌。
听到这话,沈云晨猛地从自己的性欲里清醒过来。
“就是那个妖道,给我说,沈云晨这个贱货被槐树神看上了,嫁给我是因为我名字里带槐,五行属木……他妈的,感情我是在给别人做嫁衣?而且,槐树神凭什么喜欢那么一个男的?要我看,就是沈云晨被他操过了,玩烂了!”
“云晨?怎的只有你一个人?”沈父看见沈云晨,脸色马上就暗下来了。
沈云晨这才注意到,这是一棵千年的槐树。
沈云晨垂下头,掩盖自己的表情:“我不知道,我没找到青槐。”
直到高潮的前一刻,沈云晨下意识地手指用力。
“墨青槐”倒是继续微笑,眨眼之间便闪现到了沈云晨的身旁。
双方父母都在法华寺的大殿之中,找住持算良辰吉日。
沈云晨一时间也分不清说话的究竟是神是鬼,只是咬着牙:“我不过烂命一条,要拿,便拿走吧!”
墨青槐伸手,缓缓抽插起来,一边插着雀儿,一边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
寺庙里的檀香幽幽传来,沈云晨似乎觉得有人在自己的耳边叹气。
“哈、哈……”沈云晨喘着粗气,手不自觉地握住了自己的肉棒,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上下撸动,另一只手则搓揉着前端的尿道口,围着小口打圈搓揉。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