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恶性循环,到了最后,摩罗伽只能勉强夹紧双腿,整个人的上半身倒在木马的脖颈上以作支撑,那栩栩如生的鬃毛摩擦挤压着他红嫩的乳尖,带去了一道道刺激的电流,让摩罗伽情不自禁地把自己鼓翘的胸乳往那凹凸不平的木马鬃毛上压去摩擦,好获得更多解脱的快乐。
这种淫具不会疲惫,只要它的背上有人坐着,并且在摇晃,马腹中的机关便会带动着螺旋阴茎永不停止地抽插着。
就好像现在这样,木马咯吱咯吱地前后摇晃着,而那根完全镶嵌在摩罗伽体内的木制假阴茎伴随着摇晃的幅度在他的体内进进出出,故意被制作得粗大狰狞的形状将白发美人狭窄的肠穴完全顶开,并且将两只孔窍肏成了软烂淫靡的肉套,一旦假阴茎进入,便会食髓知味地吸吮上去,蠕动挤压。
他伸出手小心地止住了木马的摇晃,在已经被肏得浑身瘫软的摩罗伽耳畔轻轻开口道:“摩罗伽殿下,我是来救你的——你还记得那位牧羊人安菲翁吗?”
尽管内心十分不愿意在摩罗伽的耳畔说出其他男人的名字让他回忆,但是作为了。
“啊啊啊……呼啊啊啊!!肚子好涨……啊啊啊啊啊、屁股又被肏开了呼啊啊啊啊啊——”到了最后,摩罗伽被快感击败崩溃了,他大脑里只有如何或许更多的快感,甚至会主动地摇晃起身体,扭摆着腰肢,好让木马的速度加快,令埋在体内的那根不知疲倦的阴茎更快、更深、更猛烈地肏进自己的肚子里,撞击着那已经馋得流口水的嫩肉,让他的屁股获得甜蜜的解脱。
螺旋阴茎每一次都深入到了摩罗伽的结肠口,这个特意制作得龟头带着弯钩弧度的淫具轻而易举地就能戳到摩罗伽小腹深处的软肉上,每一次撞击都让他的肚子酸胀麻痒,难以控制身体。
——不要呜呜呜呜呜——”摩罗伽本就高潮过数次的敏感身体顿时宛如熟透了的玫瑰一样泛起了可口的嫣红色,他大张着嘴巴尖叫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嘴角滑落,又滴落到了抖动个不停的胸乳上。
摩罗伽被欲望和情潮所折磨的模样凄艳又迷人,看得珀尔修斯心疼不已,却又忍不住欲望高涨,但他还记得自己前来这座梦幻城池的目的,在耐心地等了一阵子,确定那个神明的确是离开了,并且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后,他小心翼翼地进入了这充满了爱欲麝香味的寝宫,取下了会隐去自己身形的头盔,来到了被木马所折磨着的摩罗伽身畔。
那两根已经被他的穴肉吮吸得温热的螺旋木制假阴茎在他的屁股里进进出出,他这个姿势让屁股撅了起来,一直在偷窥的珀尔修斯能够清晰地看到这根淫具是如何下流地破开摩罗伽的两只穴眼,又是如何一下又一下捣凿进他的体内深处。
摩罗伽爽得双腿发软,他想要下来,哪怕跌倒在地也在所不惜,神明不悦地皱起了眉头,他虽然想要玩弄摩罗伽,却也不愿意让他受伤,于是他运转神力,很快那些丝滑的红绸缎飞了过来,缠绕在摩罗伽的身上,束缚住了他的双手和双腿,让摩罗伽只能坐在木马上动弹不得。
“这匹木马可是我精心为了你制作的,只要你轻轻一动,机关就会运转,好一阵子才能停下——好好地和它玩吧,就算我不在,你那饥渴的骚穴也不会寂寞了。”
摩罗伽的双手被束缚在背后,红色的绸缎缠绕着他的身躯,同时紧紧勒着他的胸乳和小腹,脚踝上的绸缎和木马缠绕在一起,将他固定在这可怕的淫具上,令他只能承受这没有止境的肉欲折磨。
他的腿心已经沾满了各种体液,湿黏一片,珀尔修斯的手箍着摩罗伽丰腴的腿根,每一次捣凿都是那么地用力而凶猛,仿佛每一次之后都将是永恒的诀别。
神明摸了一把已经爽得双眼失神,听不到话的摩罗伽,又用力地吮吸了一下摩罗伽娇嫩的唇瓣,这才依依不舍地驾驶着云朵离开了。
摩罗伽的身上因为快感和情欲而满是汗水,他的脸上和唇角还残留着神明兴上头来时留下的牙痕,让他那张美丽的面庞看上去斑驳不堪。
“呜呜……嗯啊……呼啊……不要……不要了……不要再动了呜呜呜呜呜呜……”摩罗伽的胸乳被红绸缎故意交叉勒住,此刻已经好像是涨奶的孕妇一样泛着粗大的殷红,乳尖高高挺立,自己瑟瑟发抖着,只要有人吹口气、或者是捏一捏,摩罗伽就能丢脸地哭叫出声。
越是难控制身体,木马便越是晃荡得厉害,而越是晃荡得厉害,便越是难以控制身体。
摩罗伽泪眼朦胧地呜咽着,神明已经离去了,但是他还不知道自己要在这个淫具上遭受折磨多久。
他垂落在半空中的小腿已经不由自主地绷紧,以保持着身体的静态平衡,然而这个姿势需要用上全身肌肉的力气,并且难以长久保持,每隔一小会儿,摩罗伽就不得不承受着木马那根螺旋阴茎的戳刺。
颀长的肉棒顶入了狭长的花径中,把那细窄的肉道都往外撑开了些许,摩罗伽又发出难耐的喘息声,在珀尔修斯的怀中扭动着腰肢,似乎是想要逃开这过于剧烈的快感,又像是试图把珀尔修斯的阴茎吞得更深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