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个肉酒杯都做不好吗?”神明见自己的美酒漏掉了,眉峰一立,露出了相当不悦的表情,大掌一挥,毫无怜惜地用力掌掴起了摩罗伽雪白丰润的臀肉。
那咕啾咕啾的水声淫靡至极,让寝宫里暧昧的气息燃烧得更加旺盛了,摩罗伽小声地抽噎着,用自己丰满的胸乳、柔软的双腿、湿软的雌花取悦着不知饱足的神明,希冀着神明放过自己,但是很明显,他的希冀要落空了。
这还不是结束,红绸缎被风吹拂着,摩罗伽呜咽着拿起了摆放在一边桌上的酒瓶,他并没有为惬意倚靠在软塌上的神明倒酒,而是将左手绕过肋下,将丰满的胸乳挤弄到一处,使得那白嫩绵软的奶子紧密地贴合在一起,随后他将酒瓶瓶身倾泄,将那晶莹的葡萄酒倾倒出来,紫红色的醇香酒液哗啦啦地流出,在摩罗伽上方的胸乳沟壑里汇聚成一滩水洼,液体将乳沟填满,呈现出一个三角形的形状。
看来神明并未说错,摩罗伽的确是一个容易发情的婊子,明明被凌辱被掌掴屁股,却依然湿得这么厉害,流出来的水都把神明的衣袍给浸湿了。
清脆的击打声不绝于耳地响起,那柔软的臀肉先是感受到了掌风所带来的清凉,随后当手掌切实击打在臀尖上时,火辣辣的痛意从肌肤的接触面传来,一股比一股更加炽烫的疼意从腰椎蹿上大脑,令摩罗伽眼眸顿时瞠大,身体也紧绷了起来。
“唔啊啊啊啊啊、好痛……不、求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不要打了呜呜呜呜……我、我会好好做肉酒杯的……求求你放过我呜呜呜……”摩罗伽可怜又凄惨地哭泣起来,他的屁股被打得左右摇晃,软嫩至极地弹跳着,荡漾着淫浪的臀波,雪白的肌肤没打几下便泛起了通红的痕迹,掌印层层交叠,臀尖细细颤抖着,看上去好不可怜。
神明毫无怜悯地张嘴咬住了摩罗伽的右乳,将那香软滑嫩的奶尖咬得通红肿胀,舌头狠狠地刮擦过那挺翘的乳粒,摩罗伽头颅猛地向后昂起,呜咽地喊叫出声:“不啊啊啊、不要吸、呼啊啊啊啊啊——”
“不……呜呜呜……我不想……别这样……”摩罗伽低声哀求着,似乎还在负隅顽抗。
“不、呜呜呜不是的……我不是婊子……”摩罗伽被侮辱得眼角通红,然而他那颤抖的双腿和酸软的腰肢半点说服力都没有,尤其是他的乳尖还被神明啃咬和把玩着,神明在说话时吐出的火热气息露在了敏感的肌肤上,又是激起他一阵阵的战栗。
但是这一次他不敢再违逆神明,呜咽着重新捧起自己的双乳,往那被挤得丰满挺起的乳壑里倒下酒液后,主动地将香软滑嫩的胸乳送到了神明的嘴边,同时臀瓣又来回地摩擦蹭动着神明粗壮结实的腿根,珀尔修斯能看到摩罗伽被绸缎包裹的纤细腰肢是如何扭动的,那腿心处的雌花更是在神明的长袍上留下了湿漉漉的银亮水痕,宛如蜗牛攀爬过的痕迹一样明显。
,宛如牛奶与玫瑰一样让人的喉头忍不住滚动,尤其是当白发的美人一边眼含热泪,双手却又无法控制般地暗示性十足地抚摸过那饱满高耸的胸脯,平坦光滑的小腹,沿着丰腴的腿根细细摩挲,这情色十足的画面让人血脉贲张。
“看来不给你一点苦头吃,你是不会听话了。”神明淡淡地说道,他看了白发美人一眼,摩罗伽身体一僵,放下酒壶,姿势改为两只手捧着自己的双乳,他的眼角因为这过于淫猥的动作而泛红起来,但是神明似乎并未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打了个响指,摩罗伽便不得不迈开步伐,身体跨坐在了神明的大腿上,将自己盛着酒液的双乳送到了好整以暇欣赏着的神明嘴边。
“这个时候,你应该说什么?”神明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带着淡淡的不悦。
在喝下摩罗伽以身体为肉酒杯奉上的美酒之后,神明又捏着白发美人的下巴,强势地吻了上去,把口中残留的葡萄酒液渡入摩罗伽的口中,又
摩罗伽身体颤抖着,被咬着奶子而导致发烫的身体一时软下来,原本蓄积在乳峰沟壑里的酒水顿时便沿着胸膛流淌了下来,淡红色的葡萄酒液笼罩上摩罗伽雪白的胴体,宛如被沾染上霞光的云朵一样可爱。
神明伸出湿热的舌头,在摩罗伽的乳肉上轻轻地来回舔了一圈,品尝着摩罗伽身上泌出来的香汗与那肌理的滑嫩,把白发美人弄得气喘吁吁、呜咽不止,在听够了那动听的呻吟后,神明最后才慢条斯理地去喝乳峰沟壑里盛着的葡萄酒液。
“很舒服吧?我知道的,你就是喜欢被咬奶子,越痛你越喜欢,口里说着不要,下面都已经湿透了。”神明嗤笑道,“你就是一个婊子,只要有大肉棒,谁都能肏你。”
“哼,看来只有狠狠地打你几下才会服软。”神明停下掌掴的动作,手指又捏揉起被自己击打得通红绯艳的臀肉,把摩罗伽捏得吃痛得又呜咽起来。
珀尔修斯吐出了一口火热的浊气,他没忍住也将手探入了自己的裤子里,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活春宫,盯着摩罗伽那绯红带泪的面庞与那潮红的唇瓣,粉嫩的乳尖与那被打得鲜红的臀肉,想象着此刻爱抚着摩罗伽,享用那香软胸乳肉酒杯的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