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宿舍楼只剩下他的脚步,砰——
“嗯……”南符半弯着腰,少年特有的韧,在他凸起的脊背提现的淋漓尽致。
肉棒整根没入,一次次冲撞着花心,好像要将他撞开。
走进小房子,他转身将门关上,南符喃喃自语道:“难怪没找到你,原来,你在这里。”
手指揉搓着龟头,南符毫不在意的将手中被硬生生扯下的阴毛扔开。
一直呆愣的尘妄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片刻,他看着面前的一切,抬起的头,再一次落下,好像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
龟头,南符咬着他的下唇,舒服的哼了一声。
身下的人突然出声,南符去握龟头的动作一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动。
高三有十个班,按成绩一路排下去,南符在十班也意味着他的成绩不太好。
身体一起一落,南符仰着脖颈忍不住直喘气,偌大的厕所中回荡着两人深浅不一的呼吸。
蓝色的裤子被他搭到椅背,对于尘妄,南符可没有这种温柔。
还是有影响的。
怎么橡胶娃娃就讲话了呢。
痒了许多天的花穴得到舒缓,南符忍不住哼了一声。
尘妄安静地等着软穴将肉棒吞没,直到南符停彻底进入时,他翻身将人压到了床上。
那人低着头,甚至不说话,南符有种烦躁的抬腿压住依旧勃起的鸡巴,“叫什么名字。”
穴中深处的淫水,不断溅出,白花花的落到黑色的床单上。
饥渴的花穴不断分泌着粘液,企图勾引着什么将它塞满。
穴中的肉棒又胀大一圈。
他摆弄着腰身,想要和身下的肉棒接触的更深。
庞然大物硬了一半,南符跨坐到他身上,熟练的沉着身体,用着胯下的逼去磨。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南符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好似将厕所的事情彻底抛之脑后。
“真是干了。”南符走回寝室,不学无术的人,总是能找到很多歪门邪道来躲避老师的视线,宿管也一样。
两人都不说话了,隔着那那厚厚的刘海,南符到底还是没忍住花穴淫乱的催促,扶正身下的阴茎,直直坐下。
臀尖距离尘妄的大腿还有三指的距离,可南符却不再下了,他摆弄着身体,感受着龟头搔过花心的痒意,便不再往下。
穴中的酸软蔓延到身
“叫什么?”
南符坐到椅子上,酥软的身体让他恨不得马上趴到桌子上睡上一觉。
指尖将面前的铁门拉开,他抬眼看了眼敞开着大门的天台,抬脚走了进去。
花穴被撑到最大,却依旧难以容纳那个肉棒,可它不断的挤进来,开凿着更深的空间。
蝴蝶骨轻轻的颤抖着,哪怕隔着衣服,都在诉说着少年的美好。
“好。”
只不过,绕到小房子的后面时,出现了一个他怎么都想不到的人。
“我来。”
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手掌包裹着,灼热的温烧着他的皮肤,南符却变态的希望对方掐得再狠一点。
坐到椅子上的郝然是前段时间被扔下在厕所盖上的尘妄。
南符看着简陋的桌子椅子还有不远处的床,笑着将人拎到床上。
他不在乎这些,抬脚走进课室,他身上浓重的血味让吵闹的班级安静一瞬。
天台中央有着一栋小房子,往里走去,天台没有他想象中的凌乱。
“南符,高三十班南符。”
细软的声音带着媚意,撩人的很。
尘妄小心的将人压住,这才开始掐着他的腰肢开始抽动。
瘙痒让他没有其他多余的心思,满脑子都是那天勃起的阴茎。
“尘妄。”
南符点点头,转身就要走,还不等他将门打开,后面的人终于有了动作。
他将人的裤子和内裤直接拽下一点,粗暴的将那根软绵绵的阴茎拿了出来。
鲜红的穴口被肉棒撑大变得粉嫩,和鲜红丑陋的阴茎相比,花穴就像一件漂亮又脆弱的展示品。
庞大的身体将身下的人挡的严严实实,视线看向和阴茎相连的花穴。
花穴中淅淅沥沥往外流着水,南符跪坐到他身上,穴中的肉棒进入得更深,一时间抖动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
巨大的响声从楼顶传来,南符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不过一秒,他又继续往上走。
他抬脚往前走,僵硬的一瞬间的身体没人一个人看出不对。
一个篮球滚到脚边,他懒懒的抬脚躲开,丝毫没有半点友爱可言。
下一秒,嘈杂声又如同水入油锅,吵闹再一次从各处传来。
径直到来到顶楼。
等着身体中的高潮过去,南符毫不犹豫的站起身,他穿起带血的裤子,带着水汽的眼睛慢慢眯起。
他拉着南符的衣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