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陆筠尘笨拙地安慰他那受伤哭泣的孩子,并亲吻他的额头。
这就是妈妈的回答,左行霁懂了。
“我没有哭。”左行霁将头埋在妈妈的脖颈处,声音哑哑的,还带着鼻音,“妈妈……我好爱你。”
陆筠尘没有说话,只是抱着他。
算了,那就一起坠向更深的地狱好了。
他们即将罪不可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