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偷偷起来了？”左辰耀边给他暖脚，边捏着他的脚踝，“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用手掌的虎口轻轻卡着乳肉，五指稍稍用力，想挤出那些汁液时，疼痛却猛然袭来，他弯着腰，手掌下意识地捂着那只胸。
连绵不断的雨一直在下，从被水模糊的玻璃中，他窥看到水汽氤氲的天空一角。一下午的时间和雨水一起偷偷溜走了，雨停时，他还在发呆。
他哭着拼命地摇头，断断续续地说着求饶的话，却依旧阻止不了身上人的动作。
每一滴雨水都承载着他的黑色记忆，从灰色的空中降落，在地面上积蓄成一个个水洼，待天晴时蒸发不见。而唯一蒸发不了的，是他的痛苦。
陆筠尘强迫自己不要哭了，但是眼泪一直在流，左辰耀给他擦眼泪，湿透了一张又一张的卫生纸。
裙摆猛然垂落，陆筠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寒意慢慢爬上小腿，全身都开始颤抖，他咬着嘴唇，濒临崩溃。
左辰耀抬手擦掉了那颗泪珠，低声说：“你的奶水好甜。”
之后陆筠尘记不太清了，脸上都是泪，泪水模糊了眼睛，什么都看不清。他只知道，左辰耀强硬地打开他蜷缩的身体，就像在撬开蚌壳，让他露出柔软的内里。
他好像站在了深渊里，绝望源源不断地从他的脚下冒出，凝聚成黑色的怪物，朝他张开血盆大嘴——
他的眼泪又开始掉了。
舌尖一点点磨着小小的奶孔，左辰耀将溢出的汁液全部吞咽进肚里，吸完一边的乳头又去吸另一边。
“现在还涨吗？”左辰耀跪在他双腿之间，双臂撑在他两侧，“刚刚给你吸出来了。”
已经怀孕四个半月了，不怎么呕吐了也不怎么涨奶了，似乎接下来只要把它生下就可以了，听起来好
娇小挺立的乳头被人含在嘴里，用舌头舔舐着，顿时陆筠尘全身酥麻无力，他扭着身体想挣脱，却被左辰耀按着腰哪里都去不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控制不住情绪了。之前他还控制得很好，但现在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什么情绪都往外泄。
话音刚落，陆筠尘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停了一秒，这句话像刺一样扎烂了他本就破碎的心脏。
“小乖乖，不哭了。”
陆筠尘坐在左辰耀的腿上，被迫和他面对面。他挣扎着想要离开，左辰耀托着他的屁股，往前一拖，两人挨得更近了。
“乖乖，大半夜的你怎么……”
陆筠尘断断续续地流着泪，他握紧胸前的衣服，却被左辰耀一根一根地掰开了手指，脱下了那件唯一能遮蔽身体的裙子。
于是，被吃掉了。
陆筠尘一直都很讨厌下雨，每一场雨都会让他想起过往的事。
陆筠尘躲在被窝里，不说话也不愿意出来。
明明上了锁的门在此刻却被轻易地推开，左辰耀的声音猛然响起时，陆筠尘瞬间瘫坐在地上。
那里好涨……恶心……好想吐……
深夜里，左辰耀无比耐心地给他暖热了脚，握住脚踝的手一松，陆筠尘立即缩回脚，整个人都藏在被子下。
陆筠尘慢慢抬起手，忍下即将从胃里溢出的呕吐感，手指停落在自己的乳上，好像只要挤出来就不会涨了吧？他有些呆滞。
他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小腿发软，左辰耀看着他衣衫不整的样子，明亮的灯光下，他敏捷地捕捉到他胸前颜色稍深的那两小块。
陆筠尘坐在床边，抬头看着噼里啪啦的雨滴打在窗户上，狂风暴雨中，他看见树枝在狂舞，像张牙舞爪的瘦长鬼怪。
左辰耀知道陆筠尘爱干净，洗干净手后，才把他从被窝里拖出来。
这几个月经历的一切，他都记得一清二楚，越是回想，就越是痛苦。
很疼，稍微一用力那里就疼，他自己根本就挤不出来。
陆筠尘控制不住自己，他也讨厌这样的自己，动不动就掉眼泪，他甚至想把自己的眼睛挖掉，这样就不会哭了。
好奇怪，为什么总是在下雨。
横在胸前的手臂被按在头顶，嘴唇被亲到红肿，双腿被分开，涨得发疼的小胸被大掌揉捏。
“呜——”
陆筠尘被推倒在床上，赤裸的身躯陷进柔软的被褥，他掉着眼泪，双臂抱着自己，不停地发抖。
左辰耀拽着陆筠尘的脚踝把他的脚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他的脚冻得冰凉，开着空调也没办法很快暖和，左辰耀用体温一直给他暖着脚。
“不要……我不要做……”陆筠尘哭着重复这句话，他害怕做爱。
陆筠尘喘着气，不说话，左辰耀看见他睫毛还沾着眼泪。
“嗯，不做。”左辰耀亲上他的耳垂，“只是给你吸出来，要不然你涨得难受。”
是他没有反锁好吗？
陆筠尘吓得说不出一句话，左辰耀急忙把他抱起，放到床上用被子把他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两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