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登陆都已经这么厉害,等正式登陆,还不得把门窗刮坏。
她赶忙跑下楼,却发现楼下的门窗无一遗漏的贴上了胶布加固。
她迷糊的看着这些门窗,转头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心里想着会是他吗?可又不太可能,这胶布的位置可不是一个瘫痪的人可以贴的。
疑虑间她脚步已经挪到那门口,举起的手迟疑了,她或许是多疑了。
回了房间,按亮手机的屏幕,凌晨一点。
躺在床上,她脑海里一直想着胶布的事,迟迟入不了眠。翻来覆去睡不了,她给在昌市出差的顾言打了电话,她知道这时候的他还在做事。
电话过去,十几秒就通了。
“小宝贝~”电话那头的顾言言语轻松,很高兴她的来电。
“还在忙吗?”她起了身,垫起枕头靠在腰间。
顾言一下一下摆弄着桌上台灯的开关线,一会关掉一会开启:“有点忙,过几天项目就开工了,还有点手尾。”
公事夏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是跟他聊聊家常以及偶尔陪他耍下流氓,让他高兴。
这通电话,两人打了一个小时,最后是夏生来了睡意,连连打了几个哈欠,顾言才舍得挂下电话。
挂了电话,手里的手机依旧紧紧握在手心,顾言心绪难安。
旁人看见他的神情,给他递来了一根烟。
顾言抬头看了眼杜南笙,无奈地哼笑一声,又低了头。
对方不接烟,杜南笙自己点火ch0u起烟,吐了一口烟圈,他一pgu靠在桌角:“如果你还是不能够接受,不用强迫自己。”
这次的出差,其实顾言不用来的。
“现在还有回头路可以走吗?”他反讽,他想,陆尧肯吗?
杜南笙叹了口气,x1了口烟,拍拍顾言的肩,以表自己的一些慰藉。
台风过境,深市降了大温,sh哒哒的街道满是被大风吹断的树枝,小区的工作人员顶着细雨清理着街道。
骤然的降温让夏生中了招,发起了烧。
她脑袋轰轰,混沌一片,身t又冷极,即使她已经披上了大棉袄,可还是冷。
拖着疲软的身躯,她下了楼,想要找点药吃,喉咙实在是痛,吞口水都疼。
刚下楼梯,陆尧就看出她的不对劲,天虽冷,但不至于她这样畏冷样子。
她还想自己去找药,腿脚还没迈出去,就被陆尧强制坐在沙发上,他去找。
他皱紧着眉头,满是担忧的瞧着现在连眼都睁不全开的她。
他坐在轮椅上,半弯着腰拿出电视柜下的药箱,在里面找出的药,又仔细了服用事项,抠出两粒白se的药丸,从厨房端了杯温水,把药和水一并递给了夏生:“吃药了。”
她一口吞下药,脑袋实在晕得睁不开眼了:“好晕,我要继续躺会。”系紧身上的衣服,夏生顾不上此刻还是在沙发上,蜷缩着身子像只小猫咪。
陆尧看她这个样子,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无奈的笑了。
迷糊之间,夏生感觉有人在叫她。眼皮如千斤般重,她废了好大劲才睁开,却迷迷糊糊看不清是谁在叫她,分不清此刻是在梦中还是现实里。
冰冷的额间被温暖的手覆盖,她感觉暖和极了。
那人不知呢喃着什么,伸手就要离开。夏生本能抓住这温暖,重新放到额头,嘴里迷糊的讲着:“别走,冷。”
人就真的不走了,任由她紧紧抓着他的手取暖。又过了一会,那人掀开了被子,钻进了她的被窝里,紧紧抱住了她。
她实在太冷了,盖上的被子一点也不暖和,脑子现在也混混沌沌不清楚,此刻,有如同暖炉般的身躯给她取暖,她怎还有理智,只知紧紧抱着对方,挨着对方。
对方又在唤她的名字了,她弱弱的应了声,手上的力却大了几分,像只考拉一样攀住‘暖炉’。
逐渐的,身t的冷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浑身滚烫。
夏生热得满了冷汗,她扭扭身子,想推开对方的身躯,可是怎么推,对方就是不松手。
“热。”她又推了一次,对方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
炎热终于缓解了,但是不对劲,夏生感觉到对方在脱自己的衣服。
她想睁开眼睛,想阻止对方的动作,但是此刻似鬼压身般困在牢笼里,她什么也做不了。
“不要~”她嘴里喊着,但是声如细丝,一点用都没有,对方还在脱她的衣服。
所幸的是身上的衣物只剩内衣k时,对方的动作停止了,而后拿了热毛巾给她擦了黏sh的身躯,最后给她盖了件薄被。
也许是药物发挥了作用,又或许是被照顾得妥妥帖帖,夏生睡得很舒服,还做了梦。
她梦见在香港五月天的演唱会上,陆尧拥着她,她听着阿信唱倔强而哭得稀里哗啦,陆尧不断拍打她的背脊,轻轻地,安慰着她;她也梦见了和顾言在她的那个小屋里,一屋两人三餐四季的岁月静好生活,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