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崇拜红中,怎么有点怕他的样子?”
清脆的啪啪声打得李火旺也愣住了,之前他摸不到幻觉,的确请诸葛渊替他动过一次手,但修真之后,再面对幻觉坐忘道的言语挑衅,都是直接上刑具包。
红中嗤笑一声,不屑道:“谁稀罕。”
幻觉坐忘道发现他是在和自己说话,动作一僵,却没开口。倒是红中假装坐在茶摊的桌子上,翘起个二郎腿,神秘兮兮地问:“你真想知道?”
红中乐呵道:“行啊李火旺,变聪明了,这么快就发现了?”
红中挡在他面前,笑嘻嘻地问:“小红中,你不是常喊着你的红中老大高潮,怎么见了我不打招呼,反倒要跑?”
“你要搞,先回去。”
??难道斗姥对他还是有所保留,自己记忆中的红中并不是完整的红中?
李火旺无语了,他在现实也就是个高中生,片都没看过几张,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光天化日,荒郊野外……
“你不是烦那个小红中?”他指着不远处无脸无眼的幻觉坐忘道。
“别装了,是谁气急败坏叫诸葛渊帮你打人啊?”红中说着,咧嘴一笑:“我忽然想起来了,他就是那辆公交车。”
李火旺皱眉道:“你想做什么?”
他本就没皮的脸颊,登时浮现出两个艳红的巴掌印。
而与李火旺的本体分离时,那些被斗姥刻意隐藏起来的细节,也尽数还了回来。包括幻觉坐忘道身体的销魂滋味。
听到这个,李火旺的眼神一下子冷了,“你只是我的记忆,用不了我的神通,别想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
李火旺不置可否,“还行,一只甩不掉的苍蝇,不咬人恶心人。”
李火旺想了想,红中身为自己的幻觉,只能跟着自己,微弱的修真能力也做不了什么,遂答应了这笔交易。
红中意味不明地笑了,并起两根手指,二话不说,直接捅进幻觉坐忘道的屁眼。
李火旺“嗯”了一声,红中却嘿嘿笑了一下,说:“把你修真的能力借我点,我就告诉你。”
李火旺盯着他脸上那个红得快滴血的“中”字,瞿然一省,“你不是我的记忆了?”
李火旺面色一沉,反手握住剑柄,红中也曾做过李火旺,深知他满身杀气不是闹着玩的,忙解释道:“不完全是而已,多了一点点记忆,别一言不合就动刀动枪的。再说,这对你也不是坏事。”
“哦?是吗?”红中抬起手,左右开弓,给了他两耳光。
“拉屎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胸中的小火苗一旦点着,李火旺再看那俩幻觉之间的苟且就更加不能顺眼了。心烦意乱之下,他提起茶壶便往嘴里倒,一边思索着红中的真正目的,一边试图抚平自身的不安。
而幻觉坐忘道的惨叫声逐渐变了调,上扬的尾音里携出两分媚意,像是在刻意讨好身后
话虽如此,李火旺仍旧循声望去,但见两瓣颤抖的臀肉间,一口艳红的小穴正在翕张着,穴口亮晶晶的,竟似有水痕。
他三下五除二扒下幻觉坐忘道的裤子,将他两瓣屁股掰开,展示在李火旺的面前。
过了一会,他却又打起商量:“我不就是你?这么吝啬做什么?我就想要点隔空取物的本领,你摸着良心讲,我帮你修假的时候有没有这么婆婆妈妈?是不是倾囊相授?”
李火旺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口水,忽然觉得十分烦躁。
“别人又看不见我们。就算看见了也没事,这小东西什么大场面没见过?早就被搞烂了。”
李火旺一愣,他接收红中记忆时,并没有提到这茬啊。
“看看,这可是绝世名器。”
“做什么不是显而易见?你没和女人睡过?”
幻觉坐忘道汗如雨下,强撑着说:“哪有啊,红中的风采,岂是我这种小人物可以瞻仰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就勾起了李火旺的好奇心。红中的记忆还在他脑子里时,也没发现什么和这幻觉坐忘道有仇的地方啊。
幻觉坐忘道惨叫一声,失了皮的脸上,能清晰地看见肌肉的抽动。李火旺早已司空见惯,甚至想掏出刑具包,给他来上一套,听他从咬牙挑衅到服软求饶,方能狠狠出一口恶气。
“你眼珠子都被挖了,怎么看得见我?”红中阴测测地怪笑一声,出手拎住他后衣领,提小狗一样将他拎回李火旺的身边,然后当着李火旺的面,唰地撕开了他的上衣。
红中倒真信守承诺,凑在他耳边,刻意压低了嗓音,问:“你知不知道,坐忘道内部有一个共用的飞机杯?”
他虽只是斗姥凭空捏造出来的一段记忆,但在被创造时,他就已经从这位司命手里获取了有关坐忘道的一切信息。
话音落地,幻觉坐忘道撒开腿风一般冲了出去,却有道红色身影较他更快。
而往常施刑越重,叫得越欢的幻觉坐忘道,竟然一改嘴贱的本性,唯唯诺诺地低着头不发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