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哈……想要我……怎么叫你?”
“哈哈哈……啊……继续……”伊酲在他身上撑起身子,说:“我够不到……帮帮我。”
时昧虽说自己没有经验,但大概是有身为医生的常识,不用伊酲说,就自发地开始寻找他前列腺所在的地方,寻找他的敏感点。
随即,伊酲主动坐了下去,扩张已经十分到位,时昧的性器被畅通无阻地整根吞入。
在酒精的麻痹、疼痛的兴奋之下,加以后穴的快感,他感觉有些超出预想的混乱了。
伊酲情不自禁地仰起头,全新的快感和酸胀让他的腰有些无法承受地颤抖发软,他的动作在无意之间慢了下来,但昏暗中,感受到时昧的大手托住了他的侧腰。
“好了,不要忍了……”伊酲离开时昧的唇,咬住他的颈窝,用染上情欲的气音道:“进入我吧……”
时昧进入得很深,那是自己也从未触碰过的地方,他感觉有点吃不消。
“啊……啊啊……哈啊……痛……哈哈哈哈哈……”
“扩张……让肌肉松……啊啊……”
在新的划痕出现在伊酲手臂时,时昧感受到他穴内难以自抑的紧绷和炽热。
两人的体型相差很大,时昧手指修长,但比伊酲的手粗上很多,伊酲感到一种陌生的鼓胀。
“你他妈……吻技太差了。”
伊酲想,第一次不好意思也情有可原。
鲜红又温热的血淌过两人的皮肤,染红雪白的床单,房间里回荡着淫靡的水声。
还没等时昧回答,伊酲就凑到了他的耳边,伸出舌头舔过他的耳廓:“宝贝……我还想要……更痛。”
“前辈……”时昧凑过去舔掉他的口水,然后笨拙地亲吻他的嘴唇。
时昧的眼眸更加深邃,他的语气和表情担忧又充满歉意。
伊酲一边喘着一边笑起来,将手中的玻璃碎片递给时昧,说:“让我……更痛一些。”
伊酲笑了,手却握住时昧挺立的器物,自己塌腰,将那炽热对准了穴口。
时昧的手托着伊酲上下动作,不同的是,每当他坐下,都会被按得更深入。
“那巧了……”伊酲恶趣味地盯着他,道:“我也是第一次呀。”
“哈……昧昧,不够痛。”
伊酲敏锐地将他的脸掰过来正对自己,但时昧还是将眼神撇开了。
“前辈……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
伊酲白皙的皮肤上,血红狰狞的伤口格外刺激人的感官,他有些不自觉地张开嘴喘息,涎液从湿润的双唇间流了下来。
虽然微不可察,但伊酲感受到他的肌肉骤然间全部紧绷了。
于是他主动地上下动起来,让胀人的粗大细细碾磨过体内每一个角落。
“嗯……唔……”
“啊……前辈,对不起,你没事吧……”
伊酲还没说完,时昧就开始慢慢抽插起来。
其实用后面伊酲还是第一次,从前都是他上别人,嗯……毕竟不是人人都是医生,在看到这种暴力的自残行为之后还能硬起来的,时昧是伊酲遇到的第一个。
到伊酲的后腰处,往下一按,将他的小腹与自己贴在一起,伊酲的腿部有伤,很自然地就趴在了时昧身上。
“不要这么叫我,前辈。”
时昧的神色似乎很为难,伊酲就继续说:“你不是说,可以治好我吗……昧昧。”
两人的性器贴在一起,磨蹭着,伊酲的大腿被迫分开,腿根的伤口裂开,灼热的疼痛像燃烧一般磨人,但在伊酲的大脑里自动转化为了更为强烈的快感。
两人的身体都变得滚烫,在温度的上升之下,卧室里血液的锈气与彼此身上的独特体香开始混在一起,世界好像在这里颠倒,耳畔只剩下对方染上情欲又难以抑制的喘息。
时昧用食指和中指从伊酲的大腿根部勾起流出来的润滑油,从他的后穴插进去。
“是这样吗?前辈……”
“要这样。”伊酲开始啃咬时昧的唇,舌尖在他口腔中撩拨着,很快伊酲就感到贴着自己的器物更加剑拔弩张。
时昧那张娃娃脸上显现出忸怩的神情,鼻尖红红的,躲避着不看向伊酲,目光闪烁,显得纯情又无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伊酲强奸了他。
“嗯……”
“嗯……对,哈啊……”
“哈……啊!”
时昧发出低喘的同时,用手臂遮住了半脸,头也是别过去的,似乎在隐藏自己的情绪与反应。
伊酲的感官在痛苦与快感混杂时变得更加敏感,颠簸中,混乱的他艰难开口:“你…
——他变得更加兴奋了。
情欲的热火已然无法遏制,时昧皱了皱眉,神情为难又痛苦地接过玻璃碎片。
“前辈,我真的是……第一次……”
“等等,前辈,我——”
“你也没和女人上过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