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阿伯,你看过这一个图案吗?」我说。
「这个就是大井头」我说。
回到巷口的机车停放处,烈日持续加热着任何一个得不到y影庇护的物t。巷口那辆休旅车的引擎还发动着,驾驶也还在车内。在这麽炙热的日晒之下,如果不发动引擎、开启冷气,我想车内会有和烤葱饼的烤箱吧!
台南这座古都果然是全台湾古蹟密度最高的城市,毓璇和我才走到永福与民权路口,就看见路口旁立了一个石柱,这种石柱在台南很是常见,用来标示古蹟名称,只见石柱上刻着几个字,「府城史蹟大井头」。
「冯侍卫,小的就是来回报有关陈参军的情报啊!」蔡添说。
毓璇和我沿着永福路往赤崁楼的方向步行。赤崁楼距离陈德聚堂不远,中途会经过大天后g0ng和祀典武庙,所以我们决定以步行的方式前往,可以沿途走走看看其他的一级古蹟。
老先生停下机车,打开椅垫,从里头拿出一面约一百片的小型拼图,递给毓璇。这是今年郑成功文化节的纪念品之一,上头的图案是台湾船的构造b例图。
走在这段红砖道上,炙热的温度将空气蒸腾,烧熔了祀典武庙的红seg0ng墙以及脚底下的红砖,让人感觉宛如烈焰环身。身t内残余的水份似乎已经被这烈焰蒸发殆尽,提醒我从离开学校後就滴水未进了。
「没有印象呢!」老先生摇了摇头。
「大井头在那?」毓璇四处张望,找寻着这支石柱标示的古蹟所在。
所以此刻数天之後,承天府的宁南坊开始大兴土木,日夜赶工地掘地竖基。
冯锡范对蔡添毫不客气,手指着蔡添飙出一连串厉声怒骂。冯锡范对於陈永华最近兼任勇卫一职不只耿耿於怀,更是忿恨难平。
「我是突然想去看看何教授说的那口古井,那口可能有密道的古井。」
蔡添的腰弯得不能再弯,躬身回禀冯锡范,那卑躬屈膝的模样,就只差双膝没有着地。
我从背包里拿出那张画有羊角符号的计算纸,我想与其自己漫无目的地寻找,不如直接问老先生要来得有效率。
每天在这道路上头来来往往的市民,不晓得有没有人知道这个被他们踩在脚底下的人孔盖,竟然是一个古蹟。
路口还有一间台南的老戏院,至今仍保留着传统的手绘电影看版。
「你该不会是想藉机约会吧?」毓璇说,脸上露出了一抹对我的意图了然於x的微笑。
对於陈永华独揽大权,可不是东宁满朝上下皆所乐见。
我对这幅图了若指掌。台南市政府计划重现台湾船时,包括陈文钦教授与何昊雄教授在内的几位历史学者,从古文献中找到了这幅戎克船的构造b例图,上头清楚标示船身构造的长宽b例。造船小组就是依据这幅图,一b一打造出上周六首航的「台湾成功号」。
「这附近的一级古蹟很密集耶!有赤崁楼、大天后g0ng和祀典武庙。既然来到这里了,要不要顺道走走?我们到赤崁楼看看。」我向毓璇提议。
穿越了路口再往前,正前方就是赤崁楼,而左侧则是大天后g0ng和祀典武庙。
冯锡范脸se有些不悦地对着眼前这个举止猥琐的男子问道。
结果仍是一无所获。看来手札是被陈文钦教授给藏到别的地方了。但如果手札不在研究室、也不在这里,那有可能在那里?
「这个送你们。」老先生说。
老先生所说的主委应该就是陈文钦教授吧!我不si心地从里到外将陈德聚堂给看过一遍,如果陈文钦教授留下的羊角符号指示手札的藏匿地点,那我希望能在这里找到类似的图案。
我就像个做坏事被发现的小孩,心虚地将视线移往赤崁楼的方向,故作镇定地说:
「蔡添,我要你监视陈永华一举一动,你这个时候跑来我宅邸做什麽?」
告别了老先生,毓璇和我踏出陈德聚堂的大门,老先生也随即锁上门锁。等我们两人快要走到巷口,老先生骑着机车从後头赶上我们。
「回大人,小的知晓。但小人就是为了这事特来禀报的啊!」蔡添说。
南的武功秘笈,连我都没看过咧!」老先生说。
「在这里啊!」我说。
「你是不会差人来报吗?我知道不想被他人撞见你私下跑来见我呀!你来了,谁去监视陈永华?如果他利用这个空档做了什麽不在我掌握之下的事呢?日月之护不翼而飞,以郑成功对他的器重,和郑经对他的信任,东西一定在陈永华手里。我要对他的一举一动了若指掌,你听清楚了没有?我不允许他有任何事脱离我的掌握啊!」冯锡范说。
虽然这是在慌乱之下想到的藉口,但并非全是谎言,我确实有一丝想看那口古井的意图,尽管那b例微乎其微。
我指着石柱旁的道路中央,在停止线与行人穿越道中间的区域,原本该是柏油的路面,此处却铺上了石板,当中有一个半圆形的人孔盖。
蔡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