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克劳德瞪圆眼睛,“开什么玩笑?!”
眉头紧蹙的金发少年张开湿润的水蓝眼眸,魔晄照射过的痕迹妖冶姝异。
热烫的阴茎反复顶入红肿湿软肉道,生生穿透结肠口,直插得肚腹酥软如泥,肠壁剧烈痉挛哆嗦。
银发男人将阴茎抽出去,没有阻塞的肉口淅淅沥沥滴落一滩浑浊的乳色,修长指节探入其中,剐蹭湿红肉壁,有些粗糙带有硬茧的皮肤使得红肿媚肉咕滋吐水。
扎克斯似懂非懂,费解地拧眉半天之后,只憋出一句话,“怎样才能救爱丽丝?”
“克劳德?”
安娜摇头,“不是的,这里是不同的世界,在这个世界的命运线中,你已经死了。”
克劳德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哀鸣,手脚在情欲中颤抖推拒却有些软弱无力,阵阵发麻的腰臀呈现出筋疲力竭的瘫软。
克劳德睡得并不安稳,好像有截然不同的两股力道在拉扯着他的意识,朦胧的远处,熟悉的声音正在呼唤他。
安娜点点头。
环顾了一下周围,还在教堂里,“那个……之前是我在做梦吗?”
安娜把phs举到扎克斯眼前。
是……“谁?”
安娜摇摇头,“没关系。”
萨菲罗斯松开克劳德的手腕,揉捏着他鼓起的肚腹,将大量精液灌入其中。
但他却像是被困在了黑暗封闭的罐子里,无法听清,也无法回应。
失重,坠落。
爱丽丝对她伸出手,“来吧,安娜。”
扎克斯恍然大悟,“难道爱丽丝也?”
克劳德已然不知如今是昼或夜,从睡梦中被奸醒更让他恍惚的头脑神志不清。
扎克斯没有发现除他以外能看见安娜的人,连塔克斯都看不到。
难道他睡了九个月?!
扎克斯手心一空,他陡然扭头,“爱丽丝?”
“那克劳德……”
克劳德耳畔垂下银色的发丝,晃得他脸侧有些痒,脑子里尽是些胡思乱想的念头,萨菲罗斯在说些什么鬼东西?是在骗他吧,但是他没有说过谎话,难道男人真的会分泌……
他的目光突然落到日期上,2008年7月5日。
银发男人喟叹,“不够,永远不够。”
耳畔声音尚在,“回去吧。”
扎克斯这才注意到睡在一边的克劳德,听话的当完搬运工,“现在是什么情况?”
思来想去,金
克劳德身形僵硬,摸不准萨菲罗斯说这话的用意,但假孕什么的话也吓得他呼吸凌乱,像一只快要炸毛的金色小鸟。
“很好!该起来干活了!”
因为太震惊不自觉问出来了。
萨菲罗斯拉开克劳德挡住脸的手臂,被恼怒地瞪了一眼,绯红的眼眶余留破碎的泪痕。
“三。”
好半天,没有听到克劳德说话,也没有挣扎的动作。
“什么?”小狗不可置信地大叫。
“已经……够了!”
安娜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比划一下,“还认识这是几吗?”
无力招架和莫名的委屈涌上心头,金发少年极其小声地唤:“妈妈……”
存档覆盖记忆也好,原本记忆碎片丢失也罢,只要克劳德记得她的愿望,她的核心就不会丢失。
“他的意识在另一个世界。”
扎克斯一下子跳起来,“真的是爱丽丝?她去哪儿了?”
萨菲罗斯反问,“你想做妈妈吗?”
萨菲罗斯仅一只手就能把克劳德两只手腕按在头顶无法动弹,款款摆动腰部,金色小鸟就只能上翻着眼珠淌着没法咽下的口涎哽咽。
安娜终于抬起眼睛,想要解释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总之,爱丽丝还有救,对了,你去把克劳德放到花田里。”
安娜正拿着一个phs编辑信息,头也不抬道,“不是梦哦。”
克劳德皱着眉忍耐痒痛,“你、做什么?”
或只有一瞬间,又或是许久之后,扎克斯猛地睁眼坐起来,“爱丽丝!”
爱丽丝有些俏皮地眨眨眼,“嗯,现在可以,不过这与安娜的愿望算是背道而驰,真不知是好是坏呢!”
萨菲罗斯感觉穴肉一阵紧缩,昭示身体主人的紧张,他用平淡的语气发表色情的言论,“吃的精液足够多的话,男性也会出现怀孕症状,医学上称为男性假孕综合征,严重还会分泌乳汁,勉强算是体验做妈妈的感觉。”
教堂内忽然起风了,无数洁白的花瓣像雪花在空中飞舞。
清理完精液的手指抽了出去,饱满阴茎强行撑开瑟缩甬道,肉口微微吃陷,内里温软湿滑,可怜又情色地吞吐肉柱。
“生命之流。”
“怎么了?”
安娜将手贴在克劳德的额头,“首先,我们要回到他的意识所在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