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吗?」
上官鸿江自知武功远不及丁瑞,既然身分已被识破,落败只是迟早的事,回身一掌劈出就是「飞鹰掌法」中的杀招「翔鹰攫兔」,丁瑞随手招架,仍是低声道:「少主你回去给帮主道个歉吧,老泥鳅知道你不是刻意要逃走的,只是眼下帮主正在气头上,你又这般火上添油,弄得全帮人仰马翻的,这又是何苦呢?」上官鸿江手上招式不停,却道:「李肇那狗官鱼r0u乡民不说,还要替他儿子g这等龌龊事,我就是看不过眼,爹爹坐拥整个瞿yan帮,却不除去李肇父子,这事我怎麽也想不透,要我去向爹爹道歉,那是想都别想。昨日袁老板还被李肇押着,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砍头,我自然要去救他,爹爹会不会不开心,与我何g?」丁瑞道:「怎会与你无关?你可知道昨晚你娘差点就被你爹给杀了?」
上官鸿江大吃一惊,停手不打,急忙问道:「怎麽回事?我娘她没事吧?」丁瑞苦笑道:「哼哼,幸好你娘是当今唯一jg通yyan四时阵的人,你爹舍不得杀她,要不然就算有我跟你叔公拦着也拦不住。」上官鸿江一听便安心下来,丁瑞见上官鸿江稍微软化下来,连忙劝道:「你跟我回去见帮主吧,我跟你叔公会帮着你说话,了不起再被关个三年禁闭,你也好jg进武功,等你三年出关後,说不定连我都打不赢你哩!」上官鸿江却摇摇头道:「我不是为了不想受罚才逃走的,我是为了救袁老板他们一家人才逃走的,等我安排好袁老板他们一家人安全离开後,我一定会回瞿yan帮去,不管爹爹要如何重罚,我都甘之如饴。丁泥鳅,你能不能先放过我?待我送袁老板他们出城後,我立刻回瞿yan帮去,你给我两、三个时辰,我最多午时就回来了,求求你了!」
丁瑞沉y了一会儿,勉为其难的答应道:「好吧,若在眼下要强行带你回去,恐怕得打断你好几根肋骨才能办到,我不愿下此重手。」上官鸿江一听就知道丁瑞已经知晓昨晚自己下重手打断韩璋好几根肋骨的事,辩解道:「不是那样的,你可知道韩璋用什麽招式对付我吗?」丁瑞耸耸肩道:「最多不过就是碎脉掌法,那又怎麽样?狗急跳墙,我若是他,我也会用碎脉掌法对付你,别以为我会手下留情。」上官鸿江垂头丧气道:「连丁泥鳅都这麽说,这江湖上还有谁可以谈交情?」丁瑞正se道:「此一时也,彼一时也。非常时期即使是生si之交也得毫不留情的厮杀,若连此事也要感伤,只怕你这江湖道也走不远了。」
上官鸿江点点头,随口问道:「昨夜韩璋还有力气爬到议事大厅去给你们报信吗?瞧不出来这家伙如此刚毅。」丁瑞道:「当然不是他来报信的,你被他押走後过了半个时辰,奉帮主之命留守练武厅的小头目姚桐派人来通报帮主,说你与韩璋都没有出现,帮主一听,便猜想你途中溜去找你娘了,亲自带着三龙八长老冲到湖中小屋去找你,我们到时只见韩璋满口鲜血被五花大绑,凄凉的躺在屋子角落,那时你娘还没自秘道中回来,帮主急命孟长老遣人救治韩璋,直到今日清晨我出门前,都没有其他消息传来,想必是受伤极重,仍在救治中,不过应当没有x命之忧,这点我可以挂保证。」上官鸿江听了丁瑞的解说,这才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冷不防的,车蓬被人拍了一下,只听那细瘦少nv嚷嚷道:「阿爹呀,我们不是赶时间吗?nn快要病si啦,你还在这儿絮絮叨叨的讲什麽呢?快回去救人呀!」上官鸿江一经细瘦少nv提醒,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遂对丁瑞道:「官兵们在追捕袁老板他们,如果被官兵发现他们在车上可就走不了了,丁泥鳅,你能掩护我们出城吗?」丁瑞为难道:「掩护你们也不是不行,只要你能快去快回,要我掉脑袋都行,只是这样公然与官兵做对,帮主知道了可要拿我开刀,这可怎麽办才好?」上官鸿江道:「今日官兵盘查如此森严,没有通行证是肯定出不了城的,也不知那臭小娘有没有准备。」正说到此,那细瘦少nv道:「我怎麽会忘了带通行证出门呢?你当姐姐我傻了呀?」上官鸿江一听喜道:「看来那臭小娘有准备,那就好办了,丁泥鳅,你去引开城门官兵的注意力,我们趁机出城,过几个时辰我就回来,你不必担心。」
丁瑞见两人的应对有些奇怪,便附耳轻声问上官鸿江道:「那驾车的姑娘似乎不是袁老板一家的人,她究竟是什麽人?」上官鸿江亦附耳轻声道:「丁泥鳅才见过这个人,转眼就不认得了吗?」丁瑞一听,抓耳扒腮想了一会,纳闷道:「谁呀?我最近没见过什麽小姑娘呀?」上官鸿江拍拍丁瑞的肩膀道:「你昨日还大喝一声把人给吓跑,想追又追不上的,这麽快就忘了?」丁瑞一听才知道那细瘦少nv就是逍遥子的nv徒弟,骂道:「好呀,原来是那个偷学帮主武功臭小娘,看我不把她抓来打到pgu开花!」上官鸿江连忙制止丁瑞道:「别这样,丁泥鳅,若不是她帮忙,我恐怕又得被李肇那狗官关在地牢里了,哪还有可能在这里跟你说话?况且爹爹说得对,我上官氏的武功岂是一个r臭未乾的小丫头瞧个小半个时辰便能学得去的?也未免把上官氏的武功瞧得忒小了!」那细瘦少nv又拍了一下车蓬,不耐烦道:「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