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成?」章笙道:「下过的,黑姐,啊就是曹二姐,过去就教过我下棋,每次与我对下总要让上九子,我仍是败多胜少,可惜呀,要是她在,倒是个下棋的良伴。」方济世喃喃道:「这样呀。」虽然章笙一再推辞,但方济世难得找到一个会下棋的人,说什麽也要与章笙下一局,章笙无奈之下只能勉强应战,方济世本想平手相交,但章笙坚持自己棋力低微,坚持要方济世让子,方济世只能让了三子与章笙对下,没想到章笙下棋又快又狠,反是方济世苦苦应对,最後章笙赢了七子,即便除去一开始方济世所让的三子,也胜了四子。方济世狼狈道:「曹二姐下棋当真让你九子之多?」章笙道:「确然如此。方兄自认棋力如何?」方济世道:「我过往在闲暇之时与人下棋,没有不让子於人的,即便如此十之仍是我赢,今日才知人外有人呀。」笙胜了三子,但方济世逐渐0透章笙的棋路,应对已不像笙、方济世及丁瑞等人都想上岸瞧瞧热闹,韩刚道:「你们若想上岸瞧瞧也无妨,我留下来顾船吧。」说罢又回头钻研掌法去了。一行人上了岸,一舒十余日来乘船的郁闷,上官鸿江拉着白纯儿四处逛,只有丁瑞跟着两个孩子,方济世及章笙都自走自的,没有与三人行。此地已近涪州,物产与涪州相去不远,白纯儿大多不识,上官鸿江一一介绍。信步走着,忽见一处大庙,白纯儿问道:「这是什麽庙?」上官鸿江道:「进去瞧瞧便知道。」进入主殿,只见神坛上一尊神像直立其中,与其他庙中神像采坐姿不同,面貌清癯,三络黑须,右手持一柄长铲。白纯儿见往来祭拜之人不绝,便问道:「这庙拜的是什麽人?」上官鸿江道:「这人是古代的益州太守,名叫李冰,与他的儿子李二郎主持建造了都江堰,治水有功受到人民的ai戴,si後被人民供奉,称之为川主,保佑益州人民不受水患之苦。」白纯儿道:「真是伟大的人。」背後突然传来一个汉子的赞叹:「少主对川主的认识如此清楚,当真佩服。」上官鸿江回头一看,正是瞿yan帮中与丁瑞、韩刚并称「瞿yan三龙」的左添。
上官鸿江惊讶道:「左叔叔,你怎麽会在渝州?」左添道:「渝州分舵这边有些麻烦事,分舵主处理不来,帮主要我来处理一下,早知丁兄到了渝州,我也不必跑这一趟。」丁瑞道:「左兄太抬举老泥鳅了,几年来麻烦事都是左兄处理的,我与韩兄乐得清闲。」左添道:「丁兄何必太谦?杀j焉用宰牛刀!」丁瑞道:「左兄亦不必如此自谦。」上官鸿江问道:「渝州有什麽麻烦事?」左添左右观望,小心道:「此处并非说话之处,我们先回渝州分舵再说。」丁瑞点点头,三人便跟着左添来到瞿yan帮的渝州分舵。
渝州分舵的分舵主刘瀚得知上官鸿江、丁瑞及左添三人齐至,连忙迎了出来,陪笑道:「少帮主、丁龙头、左龙头,难得三人大驾光临渝州分舵。」左添道:「少来这一套,事情处理得怎麽样了?」刘瀚猛然想起左添的x格是出了名的不苟言笑,遂收起热络的神情,严肃道:「对方不肯罢手,约了明天要到分舵来谈判。」左添皱眉道:「对方不知道我们是瞿yan帮吗?」刘瀚道:「他们说:瞿yan帮又如何?不过是个江湖帮派!」左添道:「渝州分舵是我帮最大的分舵,岂容他人如此羞辱!如今有丁龙头与我坐镇,明日便放胆与他们谈判吧。」刘瀚恭敬道:「谨遵左龙头号令。」
上官鸿江问左添道:「左叔叔,究竟是什麽人敢欺到我们头上来?」左添道:「渝州乃长江、嘉陵江汇流之处,四方船货往来如云,本帮渝州分舵便是靠护船保镳,才能发展至当前的盛况,但近来渝州文氏打着行侠仗义的名号介入渝州分舵与船家之间的交易,说穿了不就是要抢本帮的生意?文氏又与渝州司马有些关系,若与官府扯上什麽关系,我们的正经生意可就做不下去了,说来实在麻烦的紧。」上官鸿江道:「如此说来,在我们自己的地盘上反倒不能得罪官府哩!」左添听出上官鸿江话里有话,问道:「你们跟官府起冲突了吗?」上官鸿江吐吐舌头道:「我们在经过秦州时跟秦州刺史打了一架。」遂将丁瑞中毒,为了万节竹根与秦州刺史卢宜交手之事说了一遍。左添沉y道:「虽然秦州与本帮相距颇远,但得罪官府毕竟不是什麽好事,待回到总舵後再与帮主商量如何处理。」上官鸿江与丁瑞皆如做错事般不敢答话。左添道:「既然你们遇上了我,便不急着回涪州去,陪我处理完此间之事我们再一起回涪州去吧。」丁瑞道:「那就这麽办吧,如此得派人到渡口把韩刚等人都接过来。」遂找来刘瀚对他道:「刘老弟,你派几个得力的小头目到渡口将韩刚他们接到分舵来。」丁瑞向刘瀚仔细描述方济世及章笙的容貌身形,刘瀚下去找人去接韩刚等人。
时至中午,一个小头目领着韩刚、方济世及章笙到渝州分舵,韩刚见到左添也是吃了一惊,问道:「左兄怎会在渝州?」左添於是又说了一遍渝州文氏与渝州司马之事,韩刚愤愤道:「渝州文氏是什麽玩意儿,想当年渝州河盗猖獗,虽然距离本帮涪州本舵极近,但逆流不利於航行,帮主本不想cha手,还不是文祺带了大批礼物前来拜托帮主,帮主这才设立渝州分舵,经过三年的大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