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昏睡了多久,炎枫倏地睁开双眼,一gu黑暗从视线中间向四周消去,自己仍身处於这半暗半亮的地下室中,提供照明的只有放在桌上的一盏油灯。
「我怎麽睡着了?」炎枫拨了拨自己额前的头发,坐起身子後,忽然感到自己左手腕有刺痛感,0了0手腕处,竟0到一条细长的疤痕,无暇去思考这疤痕怎麽出现的,因为炎枫很快看到雨璃侧躺在他旁边,闭着眼睛熟睡着,在微弱的灯光中,炎枫隐约见到她右手腕上也新添一条疤。
「到底怎麽回事?算了,等会再想。」因为b起这道疤,炎枫觉得自己赤身0t的问题更该先处理,赶紧在附近0到了本来的衣服然後穿上,看了看四周,视线最後又回到了雨璃身上,凝望着她熟睡的脸庞,炎枫忍不住伸出手去0她脸颊。
炎枫0到她脸颊上的黑se涂痕,感觉上像是一种染料,指腹在同样的位置抹了几次,发现很难擦掉,就之前经验来看,只靠水也不容易洗掉。「真想看她没有这些遮掩的样子……」炎枫心里如此想着,又感觉到雨璃的肌肤圆润而水neng,让炎枫忍不住低下头来,想往她脸颊上啄一口。
忽然踏下楼梯的脚步声,吓得炎枫停止动作抬起头来,心脏砰砰直跳,和下来地下室的许朗对到了眼,许朗把手上一盘包子放去桌上,到炎枫身旁拉了张椅子坐下。
「醒了啊!臭小子,没有趁我不在时动什麽歪脑筋吧!」面对许朗的提问,炎枫有些心虚的摇了摇头,反问许朗:
「你才有g坏事吧!趁我和雨璃睡着时,你对我们做了些什麽?为什麽我俩手臂上都会有一道疤?」
「g坏事?说真的,我现在最想做的坏事,就是再把你给勒昏过去!」许朗边说边摇头叹息,非常懊恼的样子。「哎!我怎会让雨璃一个人去带你过来,一路上放任你这臭小子一直占她便宜,还让她在你身边睡着,她可是个淑nv啊!早知如此,我就该亲自出马,直接去城里把你绑过来。」
其实许朗说的头头是道,不过炎枫小孩子气,y要顶嘴个几句,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惭愧,对自己刚才想亲雨璃的举动,而且许朗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只是出於保护侄nv的立场,才对炎枫他酸言酸语。
「嗯……好吧!其实我很高兴能认识雨璃,她是我搬来这里之後,想出的治疗方法,往後,你能保证,完全不会有任何後患吗?你的自信全都成了自大,从第一次你与我接触到现在,你从来都是,满口谎言……一开始,我不该相信你这重罪犯的。」
本来对於父亲不友善、质问般的语气,就不太能接受的炎枫,一听父亲直称许朗是个罪犯,当即按捺不住想要cha话,可雨璃从桌底下悄悄拉了炎枫的衣角,表情有些落寞的对他摇摇头,意思是让炎枫别介入,就让两个大人自己处理。
「所以,我和你的约定,就此作废了,我不会履行,今日过後,就别在我面前出现,不抓你,就是我对你那半调子医术的仁慈。」冷酷的说完话,炎炽看似随时都会起身,带炎枫离去。许朗绞尽脑汁,在这谈判破裂之时,努力去思索转圜的余地。
「炎炽少爷,的确……我没有完成我的承诺,可为了让炎枫脱离寒病之苦,我也是尽了最大的努力,因为这不仅是为了炎枫,也是为了我这还年幼的侄nv,我不能让水行一族的血脉就此断绝。
所以,希望你能再多考虑一下。我确实是太过托大……但如果我能治疗前能了解更多,我就能做得更好,b如那一个夜晚……在炎枫身上发生的事,到底真相如何,你不应该隐瞒……」才说到这,一道火焰迅即从炎炽并拢的食中指窜出,化成剑锋之形,直b许朗咽喉处,只留下一寸之遥,炽热的火舌酝酿着冰冷的杀意。
炎炽突发的这一举动,把旁边两个孩子都吓着了,雨璃怕得直接r0u着眼睛啜泣起来,不敢说话只能发出难过的呜咽声。炎枫也被吓到身t发了个颤,可看到雨璃这样子,忽然来了gu勇气,站起身来抱住父亲出招的右臂,对父亲说:
「父亲!求你不要这样!许朗叔叔和雨璃他们都是好人,我身t真的痊癒了,感觉到更有力气了,这都是真的!所以请你帮帮他们,不要再不守承诺,拜托了!就因为你老是这样,怀琇母亲才一直在难过哭泣……」
听到炎枫这样说,炎炽松开了锁紧的眉心,焰形之剑刹那间消散在空气中,表情回复了平和,新添了一份惊讶,炎炽转头问他:「怀琇母亲?你为何擅自认怀琇当母亲来了?她可可没有答允你。」
「有啊!」炎枫点头,继续说道:
「她说她很愿意当我母亲,我没有强迫她,不信你自己去问,只是她要我在你面前不要这样叫,可是既然我刚才不小心说漏了嘴,那以後我就这样叫了,不然一下子要称怀琇,一下子又要叫怀琇母亲,ga0得我脑袋好混乱喔!父亲,以後我就称怀琇为母亲了,可以吗?」
「我不反对。」对於炎枫这问题,炎炽别过头去,样子若有所思,接着如此回答。
「那……那个约定呢?」炎枫再问,同时用期待的眼神看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