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耳坠。”
林宴春只能回到自己的座位边,捧着那一杯长岛冰茶,又喝了半杯,脑子晕晕乎乎,也不怎么舒服。
正巧张娱一手搂着一个oga出来点酒,一眼就看见他哥们搁那坐着,孤零零的喝闷酒,看着好像不大高兴。
他也已经半醉了,凑过去一看,被林宴春红扑扑的脸吓了一跳。
“林子?发烧了脸这么红?”
他过去拍了拍林宴春的肩膀,看他没反应,又大着胆子拽起他,摇了摇。
“喂?喂?林子?能听见我说话没?”
林宴春半眯着眼,一下子把他手拍开。
“我是醉了,又不是聋了。”
张娱看看他,皱眉说。
“你喝了几杯啊喝成这样,要不我给你打车送回去?”
林宴春低着头,没说话,半晌他看看正在忙活着应对客人的调酒师,才点了下头。
神情有一点不甘和……
委屈?
张娱揉了揉眼睛,想确定自己是不是喝大了导致自己眼花。
最后还是把人送回去了。
张娱把人扶到车上,说了地点,又替他提前付了钱才回去。
林宴春吹了一下冷风,脑子也清醒了些。
他坐在出租车上,眼里没什么聚焦,趴在窗户边看。
其实还是在想调酒师。
他很留恋他的触感,手很长,有点细,手心很暖,有一点软肉,虽然吸一下吸不到甜甜的oga信息素,但是也很满足。
alpha靠在窗边,迷迷糊糊笑了起来。
林宴春昏昏沉沉地到了家,洗漱换衣倒头就睡。
“用长岛冰茶,换我一夜安眠”还真不是假。
林宴春安安稳稳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是中午。
林宴春有些头疼,他坐在床上,昨天的记忆一点一点闪过他的脑海。
停在他抓过人oga的手,并很不要脸的把脸埋进去吸。
林宴春呆滞。
他都……干了什么?
他都干了什么?!!!
林宴春捂着脸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原地去世。
好尴尬!!!
尴尬死了啊!!
发酒疯也不是这么发的啊?!
林宴春抱头打滚。
足足半个小时,他才缓过劲儿来。
……他,耍流氓时,应该没被人看见吧。
恍恍惚惚,大脑里闪过张娱把他拉走的片段。
于是他拿出手机,默默把他拉入了暗杀名单。
与此同时,正在喝水的张娱被水呛到了。
沈安渡已经开始了他愉快的x城之路。
早上七点半起床,吃早餐。装好一只轻便的旅行包,就踏上他的“旅途”。
房子是提前租好了的,但他周边都不怎么熟悉,他打算先逛逛。
一天下来,他把周边逛了个遍,在心里盘算过不知多少计划,心情愉快得的去上班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调酒的时候都轻哼着歌,愉悦地微笑着。
这份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八点。
沈安渡看着面前显然清醒的不得了的alpha,心里泛起了不好的预感。
林宴春思来想去,做了个重大决定。
他要追那个调酒师!
既然……既然脸已经丢到西边去了,那么……
不把人追到手说不过去吧!
再说……
人家oga确实长的很好看。
林宴春偷摸回忆着oga的模样,抿着唇,嘴角微扬。
那调酒师个子虽高,长相却是清秀漂亮那一挂的,唇红齿白,好像……还会脸红。
信息素也很甜,闻起来像奶糖味。
对了,还有耳坠!
林宴春记得那耳坠是十字架状,在酒吧迷蒙的灯光下还是很亮。
好看。
于是,林宴春心不在焉地在自家公司上了一天班后,在镜子面前捣鼓了许久,才又去了昨夜那家酒吧。
下车后,他久违地紧张了一小会儿。
今晚还会是昨天那个调酒师吗?
万一不在怎么办?
不在……不在他就回去呗。
最差的结果无非是没找到人啦,被拒绝了什么之类的。
有什么好紧张?
林宴春说服了自己,微微扬眉,径直走进了酒吧。
沈安渡七点上班,仍是和昨天一模一样的装扮,只不过oga信息素喷少了些。
昨天第一次弄这玩意儿,其实不小心喷多了来着。
下班回去时都还能闻到奶糖的味道,沈安渡差点被小流氓堵。
只不过他放了些alpha信息素出来,那几人就兴趣顿失,骂了几句就跑了。
……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