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手感,像极度有韧性的果冻一样。
正在享受美味的软糊怪突然被抓着,激烈的挣扎起来,不断地在克劳德的小宫腔里搅动,激得克劳德不断地喷着清液,过多的体液来不急被软糊怪消化,就攒在不大的小肉袋里,让克劳德的肚子更是鼓得夸张,挤压着本就不宽的耻骨。克劳德痛得哭都哭不出声了,惨白着一张脸滴掉眼泪,双腿大张着缓解体内的压迫感。
干草头拔不出来,急的满头汗,更是用力地去扯。软糊怪没吃完卵,也舍不得放手,就拖着卵一起往外滑。本就不大的宫口要同时排出卵和包覆住它的软糊怪,被绷得几乎撕裂。卵不出所料地卡住了,干草头不知道怎么回事,以为是克劳德过于紧张而夹住了软糊怪。他恼羞成怒地扇着克劳德的臀部,将原本就青青紫紫的臀肉打得更是五颜六色。
“放松!臭婊子,被捅了那么多次还那么紧!”干草头骂着,手里更是拽着软糊怪来回抽插。
紧窄的宫口被拽得下移,连带着小子宫也被扯得来回挪动。克劳德抱着肚子呜呜地叫,口水流了自己一脸一身。干草头还不放弃,因为大块头明显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他手下一用力,成功把卵拽出了宫口,但是宫腔的一部分也在外力的作用下滑进了克劳德的肠道内,和外翻的宫口软肉一起黏黏糊糊地堆在甬道的尽头。
克劳德也因为这一下再次被痛觉和快感顶上了高潮,子宫内又涌出了大量的清液。卵和软糊怪一起滑进了肠道,就着高潮泄出的清液,被干草头拉出了克劳德的体内。
软糊怪吸收了不少克劳德的体液,个头比原来大了不少。本来就是浑浊半透明的身体融了一颗蛋,也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三人组的注意力都被克劳德吸引了。他的后穴被从内而外地破开,吐出了一圈层层叠叠的肠肉。穴口大开,透着被操熟的艳红。多余的肠液顺着穴口流进臀缝,看的三人眼热得不行。
大块头拉开裤链就操了进去。现在的肉穴对他来说刚刚好,刚开苞的的克劳德还是过于稚嫩,虽然穴软水多,但还是太紧了,干得不够尽兴。
他下流地趴在克劳德身上耸动,感受着温柔多汁的穴肉,然后他捅到了前一天没感受到的地方,那里温度更高,水更多,肉更韧。紫红的龟头忍不住的往里怼,那块软肉也兴奋不已地啄着外来的入侵者。
克劳德的小子宫初次被破开就被扯得下垂,现在更是不要脸地吻着外物。
大块头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凭本能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他捅得更深,恨不得将囊袋也一起插进去。和克劳德的卵差不多大小的龟头挤进了尚未闭合的宫口,那里又热又滑,软肉殷情地吮吸着他的马眼。大块头舒爽极了,动作越发狠戾。
克劳德像坏掉了一样,浑身瘫软地被随意摆弄着,只在宫口再次被破开的时候,大腿根抽搐了一下。
大块头抽插了数十下,感觉差不多了,满足地射在了克劳德的宫腔内。但是他没有退出来,而是酝酿了一下。又一泡液体射了进来,又多又烫。克劳德被烫的回了些神智,却再度惊叫挣扎了起来:“啊啊!不要!不要射进来!”
大块头掐着克劳德的腰,将他死死固定在自己的胯下,任凭他怎么挣扎都难以逃脱。他看着克劳德的小腹又再次鼓了起来。
等大块头完事,克劳德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已经彻底没了光。纵使泪光闪闪,原先像湖泊一样透明的眼睛沉寂地如同一潭死水。
大块头拔出阴茎,从被撑得变形的穴口里,喷出了大量黄黄白白的液体,带着一股浓重的腥臊味儿。大块头克劳德珍贵的小子宫里尿了出来。本应该孕育生命的器官被糟蹋成了一个尿囊便器。刚才被拽出来的软糊怪闻到了味儿,蠕动到了克劳德腿间,再次开始进食。
一旁的两人等软糊怪清理完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宣泄。
克劳德闭上眼睛,黑暗再次降临。
在排卵期过后,克劳德的胸并没有恢复,反而还有变大的趋势。当他的胸痛到不能碰的时候,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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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德在再次出现在第七天堂的时候,已比他说过的期限晚了快一个星期。
当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时,蒂法慌忙放下手中的调酒器冲上前去。
“克劳德!”蒂法满脸欣喜,但又故意露出了埋怨的表情,说:“你终于回来了,这么久都没联络,我都要担心死了。欢迎回来!”
克劳德的脸色并不好,有些惨白,而且他换上了更厚实的衣服,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蒂法担心地问:“克劳德,你受伤了吗?”
“……没有,只是遇到了点麻烦。”克劳德摇摇头。
蒂法已经习惯克劳德的逞强了,她知道如果克劳德不想说,她是问不出原因的。无论过去了多少年,这一点都很让人无奈。
“看来这份工作相当困难,要向委托人多要点补偿金才不会亏呢。”蒂法鼓鼓脸颊,和克劳德开着玩笑。看着蒂法气鼓鼓的样子,克劳德也跟着笑了起来。
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