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像喝醉了一样,浑身没力气,脸上又热又红。冰凉的地砖很舒服,他爬在地上不断扭动。
干草头接好温水,拎着水桶和几个瓶子过来。他们没少干这种事。虽然近水楼台先得月,但是他们对干瘪的克劳德没什么兴趣。所以三人一直都在无视克劳德。现在看来是他们眼拙,白白浪费了那么多机会。
克劳德被吓了一跳,猛吸一口气,闻到的是一种甜到发腻的味道。这种气味像电流一样,从呼吸道流窜到全身。克劳德的脑袋变得昏昏沉沉的,四肢也没了力气。瘫在了偷袭他的室友怀里。
才刚爬几下,克劳德就被大块头掐着腰往回拉。他的上半身也被干草头控制住,整个人被固定在了地上。水流还在继续涌入,克劳德的肚子涨的更明显了,从内而外的痛是克劳德从未经历过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劈劈啪啪往下掉。
“妈的,早就知道是个婊子。”大块头骂道。他经验丰富,一眼就知道货色的好坏。
克劳德就这么榻腰撅屁股,脸和上半身紧贴地砖。大块头抓着克劳德的两瓣囤肉,觉得自己的手指像要陷进去一样。雪白的双峰之间夹着粉嫩的穴口。大块头用两手的大拇指掰开穴口,露出里面嫩红色的甬道,不断瑟缩着。穴口翕张,不断地吮着手指尖。
守着浴室门的人走过来。他长着一头干草一样的黄发。仔细打量着克劳德。
“呜……”克劳德吃痛,哼哼唧唧地呜咽。他扭头看着大块头,眼睛里亮晶晶的。
很快克劳德的小腹就涨的像怀胎三月,大块头拔出水管,紧致的小口迅速闭紧,只留下了几滴清液。
窗边的那个人已经把窗户关严并将窗帘放下,彻底将这个房间与外界隔开。他长着一双阴郁的下垂眼,黑色的头发看起来油腻腻的。
克劳德屁股下坐着一个硬东西不太舒服,就前后左右地蹭,想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大块头被克劳德拱得火都起来了,他“啪”地一下扇在克劳德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界限分明的红手印。
干草头看得眼热,上手摸了摸克劳德的背。滑腻的皮肤带着不正常的热度。克劳德觉得痒,扭着身子躲开干草头的手,胯上的毛巾也被他搓掉,露出了屁股上红红的掌印。
他们本来对克劳德没什么兴趣,但今天却发现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瘦瘦小小的乡村男孩了。
黏糊糊的东西冰冰的,靠着重力往克劳德的肠道深处滑去。他摇着屁股想甩开,却换来了几个响亮的巴掌声。
一把捞住了他并将浸满液体的布捂上克劳德的口鼻。他的个头高大,手臂能有克劳德的大腿粗。他一条胳膊勒住了克劳德的脖子,另一只手死死捂住他的脸,让有的喊声都泯灭在自己的手掌中。
大块头觉得还不
很快一个瓶子就挤完了。大块头拔出瓶子丢给干草头,又接过他递来的水管插回原处。和之前冰冰的东西不一样,温热的水流不断流入,冲刷着克劳德的肠壁。很快克劳德的肚子就被灌地微微凸起。原先凉凉的东西和水流混合在一起,刺激着肠道不断地蠕动和收缩。本身肚子就又些不适的克劳德忍不住了,挣扎起来。用手肘艰难地向前爬去。
干草头熟练地将花洒卸下,开始调水温。大块头盘腿坐在潮湿的瓷砖上,麻利地脱去自己的上衣,而克劳德像个洋娃娃一样乖巧地坐在他腿弯里,又热又软的屁股正对着大块头的胯下。
这时候大块头拿着管子和塞子回来了,他警告地看了一眼干草头。他就像三人组里的头狼,强壮又凶狠,其它两人只能看他的脸色行事。干草头讪笑两声,忙把克劳德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方便大块头接下来的动作。
“天生的婊子。”大块头评价道。他取了个塞子比划了一下,塞进克劳德的穴内,彻底阻断了水流的出口。
“呜……好痛……”,克劳德抽泣。他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因为不想继续挨巴掌,停止了动作。
克劳德眼神迷离,湛蓝的眼睛酝酿着水汽,显得湿漉漉的。刚洗完澡的皮肤还向外冒着热气,散发出肥皂的清爽气味。个头最大的那个人把克劳德抱在怀里,感受着少年身上发出的香味。他指挥下垂眼的同伴把宿舍的床拼起来,然后把克劳德抗在肩头进了浴室。
干草头在一旁怕马屁,说:“大哥品味好,之前是看不上他。”然后干草头将一个尖嘴瓶子递给大块头,瓶子里装着粘稠的液体。大块头接过后将瓶口插进克劳德的后穴里,按压瓶子,将里面的液体挤进去。
因为灌肠液的刺激,克劳德现在有强烈的排泄感,迫不及待地想要释放,但他先在上半身被压住,唯一的反抗就是求欢似地摇着屁股,嫩红的囊袋和青涩的阴茎也在雪白的腿间一晃一晃的。大块头的下身硬的不行,但现在只能忍着。他把气撒在了克劳德身上,抬手就甩了几个巴掌。这次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留下的巴掌印都微微鼓起。
大块头把克劳德放躺在地上,站起来脱得只剩条内裤,他浑身都是腱子肉,裤裆里鼓鼓囊囊一大坨,被克劳德蹭过之后湿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