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的边缘正好抵住了克劳德的小腹。他用双手手撑开臀瓣,过于用力的手指陷进了臀肉里。然后克劳德上半身不断在床上滑蹭,想利用枕头的高度将腹中的卵挤出去。
克劳德是男性,虽然每年都需要产卵,但从外观来看与正常男性无异。他原本的会阴光滑平整且柔软,现在却因为卵壳鼓了出来。薄薄的一层皮肤涨到极致,似乎变得有些透明。
这感觉太像在排泄了,是不同于自慰的羞耻。克劳德因为失去了过多水分有点虚脱,他强撑着身体,用手把住大腿。腿间不断涌出的清液让他的手有点打滑。
青年瘫坐自己的精液和淫水中,神情可怜,就像被抛弃的性爱娃娃。
克劳德一遍哭一遍推挤小腹,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消散,他的手没有力气,只能艰难地向下按压,但迟迟突破不了肠道的阻碍,让卵不断地同一个地方滑动。这时候的卵已经很硬了。它在克劳德的动作下不断碾压刺激着前列腺。让阴茎断断续续地吐出清液。猛然地一下而克劳德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他在失去了太多的水份。
于是青年不得不再次调整姿势,回到了最开始跪爬在枕头上的样子。
这个求欢一样的动作似乎有点作用,克劳德能感觉到卵开始移动,逐渐被推向出口。但是枕头的硬度不够,没办法继续加大对腹部的压力。
克劳德太累了,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但这时卵再次开始下移,似乎是肌肉疲劳也影响到的肠道。克劳德感觉阻力小了许多。他打起精神,腹部用力。
于是克劳德挣扎着坐起来,放开臀部的双手挪到下腹部。卵突破子宫口带来的痛感还留存在身体里,克劳德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决定用手把卵推出来。
卵壳挤压到了前列腺,被克劳德忽略很久的阴茎收到指示,不断地向外喷射出白浊。克劳德从魔晄中苏醒后日子过得十分充实且忙碌,甚至都没有手淫空闲。这次的喷发就像打开了闸门一样。
肠道的软肉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克莱德不断地将卵往出口挤去。但已经变硬的卵壳突然划过一个位置。没有任何准备的克劳德再次眼前一白。和刚刚不同,这次迎接他的不是肠道内汹涌的潮喷,而是他男性特征的解放。
腹部的痛感夹杂着不可忽视的快感,克劳德忍不住哭出声。他很无措,又怕又羞耻,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狼狈。除了眼泪外没有其他东西能表达他此刻的感情。
他摸到卵的所在,开始从上往下推挤。卵收到了更大的外力,不断地被挤压,就着宫内和肠道分泌的润滑液不断下降。但是克劳德的肠道似乎很不满意这种暴力行为。受到刺激的肠道加快了收缩,开始和克劳德挤压的动作抗衡。卵在克劳德的手和肠道的抽搐下不断上下滑动。克劳德能感觉到,比起刚刚,卵变得更硬了。他的耻骨被强迫撑开,不断地抽痛。留给他的时间越来越少。于是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
通红的肛口冒出一点白色。卵壳即将到达重点。但排出的过程耗费了太多时间的,现在的它已经十分坚硬。克劳德用手指撑开臀瓣,想留给卵更大的空间,但是卵对克劳德来说有点过大了。现在已排出了三分之一,卵壳最宽的地方接近克劳德的手掌宽度。肛口被撑得出现细小的血丝。
在双手的努力下,卵终于被排出。
刚刚高潮的余韵还在,肠肉不断瑟缩,想尽快把异物排出。他将意识集中在下腹。股间的肛口不断张合,但是除了肠液外什么都没有。
这次排卵耗费的时间太久,卵在子宫里发育的比以前大得多。就算突破了禁锢它的肉环,克劳德的肠道对于卵来说依旧过于狭窄。离开了子宫的卵已经逐渐开始石灰化,如果不趁着它还算有弹性的时候尽快排出,时间拖得越久,克劳德后续的会遇到的困难就会越大。
在生物本能的作用下,克劳德开始推挤会阴,他能感觉到卵壳就在这层皮肤下。他的另一只手则用拇指和中指尽可能地撑开肛口,给卵预留更多的空间。
克劳德快失去意识了,只有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提醒着他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因为这次高潮带来的恍惚,克劳德的手停了下来,得到喘息的肠肉将卵壳往回推,再次碾过红肿的前列腺。于是克劳德再次高潮了。许久未得到释放的阴茎不断地流出精液。喷出的浊液挂在了他通红的脸上,满是指痕的胸上,以及红果似的乳尖上,仿佛像喷了奶一样。
之前被蹂躏的胸乳也受到挤压,乳肉和有点破皮的乳尖不断在毛毯上磨蹭。如果这时候房间里有第二人,一定会为克劳德现在不知廉耻的姿势震惊。
克劳德高跷着臀部,用手扒开臀瓣将隐秘的小花暴露在空气中,尾椎上的尾羽跟着身体不断颤抖,簇拥着泉眼似的小口。肛口不断瑟缩排出清液,顺着会阴和睾丸流淌到青年雪白的腿上。他不断蛹动的上半身就像是磨蹭胸乳自慰。
克劳德就像被冷落的雌性,不断尝试诱惑房间里不存在的雄性进入。他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快点来吧,我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