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大人、连副官、殿下。”突然出现在门板後的嗓音令连槿白瞬间回首,三人脸上浮出疑惑。
他继而蹲下,在那副官前。
“但这就麻烦了,”淡发男人压低嗓音,“毕竟若以昨日计划,不论往哪处变通,光是讨个说法这事儿都对我等不利啊。”
“”
这商国之王,可真固执啊。
“回上官,下官觉得,”淡发男人g了g唇,挑起一抹弧度。
“您撞过头吗?”
正确来说,是盯着他身前的寒上官。
侍者带领三人前行。为顾虑到假情一事,连副官落後,由上官与殿下并肩而行。
连副官瞥了他一眼,而後不动声se的拉开了点他俩手与手的距离。
连副官暗自叹息,在这种大场合看来也没法再说什麽了,只能见机行事、随机应变。
“带他们上来,入上座。”
好一个将就之计,怕是认为他家上官没法被婚姻牵制便利用各国来人见证而想出的计谋吧。看这人所知,也恐怕这事儿早已传遍千里了。
寒上官那搁在他脑袋上的手轻拍了拍,“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若您撞过,就知道真的很疼。”
“何事?”还是寒上官从中回神,压低了嗓音答了句官方回话。暗发男人神se微沉,盯着门板的双眼微微眯起。
那坐落於上位的男人唇畔绽放。他龙心大悦的点首,神se带着胜利之容。
“嗯?”
连槿白心底偷偷翻了个大白眼。
一旁寒上官沉y许久,随後他再度开口。
而後伸手0上了那人双手抱着的疼处,寒上官偏首蹙眉去看对方神情。
“能否回话,说早膳我等自行处理?”寒霂提高了分嗓音,惹的副官抬眸回望。
“小nv给两位添麻烦了。”
其实方才他本想说在膳会上直接道出殿下本意,说公主其实和家乡将军两情相悦等云云。但又发觉昨日假戏被那王撞见,若以此等说法只会抹杀上官与公主清白。
连槿白暗自皱眉。
连副官抬起那双深se的瞳,随後乾笑了一声。他向旁挪动身子,缓缓的站了起来。
“不懂你在说什麽。”
“这处,便是你的位置。”对方指了指离他下了一阶层却足够近距离的位置道
“将计就计吧。”
毕竟多处有利之势并不站在他们这方。
看来昨日所计划的,是为败笔。
依氏之王一路看着寒霂走上位阶,他以手示意暗发男人靠近一点。
连槿白环顾一圈,发觉那些或坐或站、或端着饮品或食膳的各国来人以各种眼神一路盯着他们。
“不、不疼”夹杂着委屈气音。连槿白口是心非,却又小声改口,“疼si了”
“大人?”门外侍者催促询问。
“”
寒霂微微绷着脸。
“可大人,昨日您和殿下之事已成。王上的意思是想让各国见证,并给予祝福。”
“王上,小的已将寒大人等人带齐。”
大门一开,本该喧闹的气氛顿时停了下来。众人一齐回首,望向刚进门的三人。
寒上官问他,他的确只能将计就计。
这样的话既能让上官无法为日後归还殿下之事有个说法,还能顺理成章的保障名为岳父之称的位置,藉此趁机欺负上官。
“多谢。”
“王上让您,带上副官与殿下,一同前至饭厅用餐。”门後那人恭敬回答,“近日聚集各国来人。贵国来此,王上也希望与大人们一同乐一乐。”
“大人,这边请。”
寒霂嘴微开阖,而後轻声笑叹。他将手放进那人b他略小的掌心里,施力站起。
“麻烦的不是殿下,麻烦的是高高在上的那位。”连槿白摆摆手,示意对方别在意。
连副官点点下颔。
“上官,那尊贵的王,对您可真执着。”
“疼吗?”
“连副官,你怎麽看?”
一旁的依妠烟迳自转过身去,无言的以手捂上了双眼,视而不见。
“不过就只是,胡闹。”
一旁依妠烟听闻,只是轻蹙起了眉。随後她朝两位男人行了个大礼。
“那个,上官?”最终还是由他打破宁静。连槿白有些犹豫的伸出手来,朝着那人方向,“您别这麽蹲着,先站起来吧?”
上官见对方双手抱着脑袋靠着墙滑坐下来,全身抖如筛子的令寒霂无奈叹息。
“没有,”男人愣神,“怎麽这麽问?”
“上官。”
拍去衣着上的些许灰尘,连槿白看着还蹲在原地的上官。恰好对方也侧首对视,引的两人极有默契的各自沉默。
寒上官瞥了他一眼,而後似是和他想到一处去的,发自内心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