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在的这个家伙说不了话,所以大概无从而知了吧。
「在交流感情吗?你该不会是想让他手下留情吧?如果你再出现砸了我们这里牌子的情况,可能那些投资了的贵族会处理掉你呢。」铠甲下的卫兵用嘶哑的声音好意提醒着,「如果努力战斗的话,你们至少还有一方能活下来,不是吗,帕斯……额,叫什麽来着?你昨天才进来所以我没记住。」
「pastor,帕斯托,这个家伙的名字。」不知道什麽时候佛洛德又从囚室里跑出来了,指了指这个羊头的家伙,「说来你竟然能记得他是昨天进来的啊。」
「当然,这个家伙……」卫兵的盔甲动了动,好像在耸肩一样,「是一个好家伙呢。档案上说是为了説明他的村子——咳、好了到你们了,上去吧。」
随着上方司仪报出了接下来上场的俩人的名字,看台上观众带着疯狂的呼声传了过来。
「两位,不要让那些观众老爷失望。」那个卫兵最後一次提醒着。
看着那个少nv和那个腐化者迈出了步子。
「哗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掌声响起来了——就像是在欢迎什麽很受欢迎的人的登场一样。
「对於将si的人,看来任何都都不会吝惜自己的掌声呢,你说是吗?」卫兵听见歌蒂在战斗前和这个怪物最後一次说着话。
「啊,对了,趁着这个时候我再来一曲怎麽样?」後方,好像就是故意想让那个歌蒂听见一样,传来佛洛德兴奋的声音,「你好久没有真正意义上听见我y唱了吧,夥计?」
「为什麽偏偏要在这个时候?」
「你不想听麽?伟大的y游诗人之王——佛洛德的真正的y唱?」
「随意吧,混蛋。」少有的,他说出了颇具情绪化的语言,接着扶了扶自己的大头盔,转身看了看台上已经站定的两个对手。
「不要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啊,」佛洛德端出来一个凳子,站在上面,「我要开始唱了。」
虽然这麽说,不过他好像也在等待什麽一样一直没有开始,只是盯着台上。
是的,盯着台上的异变。
在看台上所有贵族的惊呼中,那个本身并不是很高大的羊头的腐化者的身t就像是锅里的爆米花一样,不断溢出着什麽东西。
「又出现了,」卫兵握紧了手中的长枪,「看来裁判机关的那些家伙又有的忙了。」
「说的好像没有你的事情一样。」佛洛德的声音好像在嘲弄着自己。
「那个怪物给裁判机关解决就好了,和我又没有什麽关系,」卫兵依旧看着台上那个本身已经接近恶魔的羊头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彻底腐化成了恶魔,头也没回地说。
不过身後的佛洛德依旧不断敲着他的铠甲。
「所以怎麽了?要唱歌的话唱就是了,我会听着的。」这个卫兵叹了一口气,接着扭头——
「你敢说现在的一切还和你没有关系吗?」佛洛德稍稍向後退了一步,「忽然感觉眼前的一切真是震撼人心的——恶心呢!」
话还没有说完,佛洛德很敏捷地向後翻了一个身,丢下「交给你了」这句话就穿过了门,冲到了上层。
「我可不记得我有这麽厉害呢。」卫兵站在原地,在已经认定了自己必si无疑的情况下,嘲笑着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
眼前满是或高或矮的怪物——当然,叫恶魔或许更贴切一些。而这些恶魔如果明眼人一想的话,或许就想到他们之前是什麽。
不过整个监狱的家伙全部都变成这样……可能吗?
「是因为太过专注於看台所以我没有听见囚室的门被打开的声音吗,还真是失职啊。」卫兵隔着头盔抓了抓脑袋。
「啊啊啊啊!!」
「吼!!」
「嘶——!!」
在他自己被一只长长的东西给举在空中的时候,他最後一眼看了看四周的世界。
「真是的,腐化者,全部成了恶魔麽。」他破罐子破摔一般冷静地摇着头,「裁判机关,真的是事情g了……」
话语未落,原地就仅仅留下了血迹、以及碎裂的铠甲,再也看不见那个完整的人的样子。
……
佛洛德已经到了战斗场上,然而外面的贵族老爷们好像还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麽。虽然眼前的这个羊头人刚刚完全腐化,似乎还没缓过来,但是即使如此看起来还是挺怕人的。
「又成了恶魔啊。」歌蒂看着本来还有人x现在却已经彻底成了恶魔的对手。
「快跑!」佛洛德向歌蒂跑过来,挥舞着双手,「快跑!下面!下面!」
「吁!」
「嘘!!」
「啧!!!」
四周的嘘声响起来——那些还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麽的贵族们好像对突然闯进来的佛洛德很是不满,所有人都扭头看向了那个司仪,等待着司仪裁判的下一步的动作——对於这个闯进来的家伙将施以什麽样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