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在忙啊?」
任晴月住得偏僻,每日又十分忙碌,根本不知道又有人想起她来,加上兰姨得忙农活,也没来跟她提过这些事情,所以当她听完村长夫人含蓄的说完时,已经满腔怒火。
「村长夫人,您也算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若我真的行为不捡,早在邓府时,我就爬上邓少爷的床了,何必每天这样辛苦忙碌,码头上全是劳力的工人们,在那里摆摊,自然会与他们多招呼两句,这就成了招蜂引蝶,水x杨花?」任晴月实在是受够了,这村里的人,她是哪里碍到他们了,老是喜欢找她麻烦。
村长夫人只好00鼻子离开。
自己捶捶手臂说:「没想到第一天生意就这麽好,没有人帮忙你,可要怎麽办?」
当村长夫人站在门口敲门,一开门只看到任晴月满脸面粉,原本想劝戒的话,又给吞回去,说实在的,人家靠自己双手挣钱,怎麽就有人眼红了呢。
发生这些事情,让任晴月更加深离开这里的念头,於是她决定不只是早上卖,连傍晚上船的那批工人,她也要赚,接下来的日子,越发忙碌,几乎忙到沾床就睡。
一到家,任晴月就把铜板全部倒出来数过一遍,扣掉成本,今天小赚,这样一来,恢复一碗两文钱,一个月有二两银子的收入不成问题,光是这样想,任晴月就充满斗志,很快就能存到钱买一块地来当地主婆,生活无虞。
「兰姨你放心,要是真的做不来,就卖少一点啊,这十文银子给你,快中午了,等等买东西回家吃,别让家里人饿肚子了。」
任晴月真没想到,真有人吃饱了撑着,一大早就在家门口堵她,放下把手後说:「行啊,要我不做生意,那你们养我啊,吃的用的,只要你们愿意出钱,我马上就把摊子给砸了,包袱拿着就去你家住。」
这时候又传来另一个急促声音说:「那贱人居然对少主下药,现在怎麽办,少主似乎快撑不住,万一找不到人,会经脉全断。」
村长夫人不好意思的说:「小月啊,你说的我都知道,但你始终是个nv孩子家,抛头露面总是会引起非议,也会坏了你的名声,要不考虑看看,改做其他活吧。」
很快的,任晴月在码头摆摊卖面的事情,在村子里流传开来,原本已经淡化的坏印象,又再次被挑起来,甚至被越传越难听,村长一个头两个大,只好请村长夫人出面,来找任晴月。
似乎身後那个人
「村长夫人,今天怎麽有空来,你先坐,我去洗个手。」
话一出,那林婶婶指着任晴月却涨红了脸,这事一直是她心里的疙瘩,对外只说是邓夫人做主把她nv儿赐给邓少爷的心腹,让她好不威风,如今任晴月却桶破窗户纸,最後灰溜溜离开,剩下的人知道任情月不如想像中软弱,也就跟着走了。
幸好出门前厨房里有烧开过的热水,任晴月赶紧添柴生火,让水烧开,顺便先到屋里换下sh答答的衣服,让自己泡了一阵热水後,才觉得舒服一点。
任晴月一看讲话的人,反而大笑说:「原来是林婶婶,听说你nv儿嫁给邓府里地位最低的下人,好像是她想送汤给邓少爷喝,结果送错房间,反而把自己搭上,到底是谁行为不检点,还有你们这些长辈,老是欺负我一个孤nv,小心老天爷看着呢!」
任晴月闭起眼睛说:「自便,我甚麽都看不到。」
又过了三个月,村里的闲话依旧不断,却更加燃烧任晴月的斗志,这天傍晚除了一如往常的搬货工人外,来了两批奇怪的客人,前一批似乎在躲人,後一批像是在找人,一看就像是会武功的人。
没想到,才刚穿上中衣,走到小厅里,突然有一把剑抵着自己的脖子,任晴月呆站在原地不敢动,头发上的水还在滴滴答答流着,而空气彷佛凝固一般,令人恐惧。
那些人一听火气也来了,其中一人大骂:「你这扫把星,克si父母还不够,自己不知检点,还要把村子里姑娘的名声给拖下水,你怎麽不赶快离开村子。」
烧开热水,任晴月静静的泡在桶子里,洗掉一天的疲惫,对於未来,心中无限欢喜甜甜的入睡。
「名声,早就没了,我还要继续杆面条,别怪我不敬,村长夫人您请回吧。」任晴月直接起身送客,开玩笑,都摆了三个多月,生意越来越稳定,面条卖完的速度越来越快,她怎麽可能因为村里的几句话就放弃。
在任晴月的坚持下,兰姨最後还是收下了,两人相伴而行,把重量已经减轻不少的摊子,慢慢推回去村子。
第二天,当任晴月推着摊子要出门时,门口围了几位大婶,用着不屑的语气说:「我说你啊,好好讲你不听,nv孩子家做甚麽生意,还跟那些男人打交道,知不知耻?」
任晴月只看了几眼,继续卖面,一个时辰後,突然雷声大响,雨水一滴接着一滴下,令人措手不及,没办法,她只好稍微收拾一下,就推着摊子小跑步回到家里,浑身sh透。
身後的人开口说话:「姑娘,冒犯了,我家少主受伤,得借你的寝室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