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晴月已经痛到说不出话来,心中无数次咒骂那个男人混蛋,要不是为了救他,怎麽会怀孕,受生产的痛,也骂自己心软,突然,一阵b刚刚都疼的阵痛,让她再也忍不住,出声大叫。
「啊!」
宁静的冬夜,任晴月的叫声更显凄厉,折腾近三个时辰,孩子的啼哭声划破天际,这时候天空已经蒙蒙亮出鱼肚白,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一直坚持到看了孩子一眼,才昏睡过去。
而在凌月山庄喝酒的冷煜,打了一整晚的喷嚏,耳边也一直出现骂他混蛋的声音,突然心跳不自觉得越跳越快,似乎被一种特殊的满足感,从头贯穿全身,他摇摇头,酒真的喝多了。
任晴月眼睛睁开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房间也已经清理乾净,只有些许的血腥味,彤彤一见到她醒了,赶紧喊人去厨房端粥过,也喊了n娘抱孩子过来。
「夫人,您终於醒了。」彤彤将任晴月扶起来,靠在床边。
任晴月抿了一口水,有气无力的说:「孩子呢?」
这时候,n娘正好抱着孩子进来,任晴月接过孩子抱着,脸se微变,这孩子居然一点也不像她,也就是说像亲生父亲,亏她挺着九个月的肚子,还离乡背井到金陵来,往後还得独力抚养,想着想着就跟孩子生起气来。
「哇…哇…。」孩子大哭。
这一哭,把任晴月的心都哭软了,她轻轻摇着孩子说:「你叫任喜,以後就叫小喜,你要认清楚我是你娘,知道吗?」
接着让孩子靠近x前,就亲自喂n,并示意彤彤不要开口阻止,开玩笑,自己千辛万苦生下孩子,还没时间好好相处呢,况且孩子喝自己的n,才会更亲,下意识的害怕,总有一天会有人来带走孩子,直到彤彤端着粥要来给任晴月喝,n娘才将孩子抱回去。
隔天一早,陈夫人就急冲冲的过来,叫下人们将她带来的补品收进仓库,之後才进任晴月的房间,对她说:「妹妹,恭喜你平安生下孩子,身t可感觉好些了?」
「芳姐,我欠你的可多了,要没有你,我就不知道得慌成甚麽样了。」原本任晴月想下床,立即被陈夫人阻止。
「对了,我带了些补品来,让彤彤她们弄来给你补补,冬香,叫n娘把孩子抱来让我看看,取名了吗?」
任晴月点头说:「发作的那天,我正好想了一个名字,结果这孩子就吵着要出来,叫任喜,希望喜哥儿一辈子都欢欢喜喜,而他也是上天给我的惊喜。」
陈夫人一听马上就皱眉,随即叹了一口气後才说:「原本还想问你,怎麽孩子随你姓,又想到你那婆婆已经把你休离,又不愿意承认孩子,那我又何必多管闲事,罢了,你跟喜哥儿快快乐乐才是重要的。」
「再多的言语都无法形容我对你的感激,谢谢你,芳姐。」两人双手紧握,此时一切尽在不言中,n娘正好抱着孩子进来。
陈夫人马上起身,接过孩子,笑眯眯的说:「这才出生第二天,就能看出轮廓了,想来长大以後,不知会沾惹多少桃花呢,明日洗三,一定得好好弄。」
作了一个月的月子,任晴月舒服在澡桶里洗澡,幸好是在冬天,要是在夏天不被臭si就是奇蹟了,为了亲自喂n,汤汤水水可喝不少,出了月子,她决定要好好动一动,得赶紧瘦下来。
满月酒只简单在院子里,摆了几桌,陈员外也出现了,这是任晴月到金陵这几个月,头一次见到陈员外本人,第一印象就是沉稳、冷静,他的眼睛彷佛可以洞悉一切。
任晴月抱着孩子主动上前说:「您应该就是陈员外了吧,芳姐经常提起您了,也谢谢您大方得让芳姐来照顾我们母子两,小月在此向您行礼了。」
「我和阿芳来这金陵也不过十年,大家都是外乡人,互相照应这是小事,阿芳也说你挺坚强的,以後别叫我员外了,既然你喊阿芳姐姐,就叫我姐夫吧。」
这时候夫人也来到陈员外身边说:「夫君,既然有缘,乾脆趁着今天摆满月酒,咱们就认下小月为妹妹,你意下如何?」
任晴月连忙挥手说:「你们对我的照顾已经够多了,怎麽好意思再跟你们攀上关系呢!」
陈员外说:「阿芳也没有兄弟姊妹,难得她与你投缘,你就当报恩吧,我生意忙碌,帮我多陪伴她,多带孩子来家里热闹热闹。」
见两人盛情难却,任晴月也就从善如流的点头答应,并暗暗告诉自己,若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报答他们的恩情。
於是,满月酒接着变成认亲礼,任晴月奉茶行礼,从此以後,陈员外夫妇便是她的姐夫跟姐姐,任喜也得喊阿姨跟姨丈,任晴月母子在金陵不再是举目无亲。
过了半年,天气越来越热,任喜也开始学坐,任晴月凭着前世的印象,坚持自己哺育n水,所以n娘的功能就变成保母一样,随着任喜开始学习吃粥後,她也为了生活大计计画如何赚钱。
现在孤儿寡母,不可能再像之前那样摆摊卖面,思来想去,最好的方式就是像茶楼那样,可是手上的银两又不足以支撑一家店,突然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