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带回来了,本想说婚礼的筹备得开始置办起来,谁知道,人家姑娘可不愿意嫁给他,远儿,你说,是不是他犯了甚麽错。」
「娘,别气了,喝口茶。」秦远一边斟茶一边用眼神示意冷煜离开,才又开口说:「对任姑娘而言,煜弟只是个陌生人,她一个人带着孩子也过了这些年,要突然就接受我们这一大家子人,你也得给人家一点时日来适应。」
冷夫人这才冷静下来,盼了这麽多年,终於盼到能让冷煜接近的nv子出现,甚至连孙子都有了,才迫不及待想早早定下,却没去想过任晴月的心情如何,刚刚的初次见面,她便知道这姑娘是一个有主见的人,并非三言两语就能打动,加上她可以敢生下任喜,又独自养育,韧x可见非一般。
「也好,煜儿在nv人上太顺风顺水,总是被围着打转,也该有人好好治治他了,我得赶紧去厨房看看,可不能亏待了我未来的媳妇跟孙子。」也不等秦远说甚麽,风一阵的就走了。
冷庄主在座位上大笑,他娘子的x格从年轻到现在,都是这麽冲动,他看着秦远说:「幸好还有你去提醒,要不然那位姑娘恐怕先被你娘亲给吓跑了,澄静如何了?」
一提到妻子,秦远满脸温柔,回说:「没有大碍,只是害喜的症状严重一些。」
在冷煜飞鸽传书回来没多久,秦远也被冷夫人下令马上回家商量,到凌月山庄当天才发现澄静有喜,一下子就让全山庄都沸腾起来,这可是盼了好久才来的惊喜。
「晚上过来跟任姑娘认个亲,要真不行,就住下了,别再奔波回傲竹楼。」冷庄主站起身来,准备回後院,又对秦远说:「煜儿在情事上就是白纸一张,你有时间多提点提点吧,省得人跑了,他还不知道原因。」
冷煜从门口进来,刚好听到冷庄主的话,马上不满的说:「爹,你怎麽在我背後说这样的话,不就是把人拐来变媳妇吗,又有何难,再加上我和她之间还有个孩子呢,一定b大哥那时候顺利的。」
秦远从後面巴了冷煜一掌说:「竟敢编排我,你的情形跟我一样吗?也不想想一个尚未出嫁的姑娘,清白就毁在你手上,还带着孩子远走他乡,要换作是你,没当场赏你两巴掌,还肯带着孩子回来,就算很有度量了,还想要人家嫁给你,你酒喝多了吧。」
冷煜想想,好像是这样,打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任晴月不但没给他好脸se看,连话都讲不过三句,像挫败的公j,低着头坐在椅子上,还真是遇上这辈子最大的难题。
这时候冷庄主已经悄悄回到後院去,让两兄弟好好谈谈,冷家的男子在情感向来是弱势,想当初要不是冷夫人的积极主动,恐怕只能在妻子另嫁他人後,搥x懊悔,所以自己也帮不了儿子的忙,只好寄望秦远,能让冷煜开窍。
秦远坐在他对面,悠然的倒了一杯茶,甚麽话也不说,就静静看着冷煜甚麽时候才要开口,最後冷煜双手搓乱头发说:「nv人怎麽那麽难,只要她点个头,少夫人的位置就跑不了,加上我也不可能有其他nv人,一件简单的事情,何必弄得这麽复杂。」
「哈哈哈,爹说得果然没错,这样吧,我问你,除去冷家祖传的秘密外,如果今天娘随意找个nv人嫁给你,你愿意吗?」秦远再倒了一杯茶靠在椅背上。
「不可能,我冷煜的终身大事岂是如此随意,当然得我点头,婚事才做准啊!」话才刚出口,冷煜似乎就明白些甚麽。
秦远见他似有所想,站起来走到冷煜旁边,拍拍肩说:「当年我可以费尽心思才让你嫂子愿意屏除心结下嫁於我,如今你与任姑娘之间又有个孩子搭线,想成亲还不容易吗,最难的是要她愿意敞开心x接纳你,那才是最重要的,你也不想一辈子跟妻子只是相敬如「冰」吧,想想爹跟娘,你就懂了。」
大厅里只留下冷煜一个人,默默思考着秦远的话,冷夫人表面上是强势的,然事实上只要冷庄主一开口,她最後都会妥协,两个人虽然吵吵闹闹一辈子,经常可看到他们视线交流是满满的情意,这时候的冷煜才真正懂了,他跟她要的不只是一桩婚姻,而是要能用心相伴一生的人。
厢房里头,任喜已经在床上呼呼大睡,丝毫不见陌生感,而任晴月则是因为在陌生的环境里,显得处处小心翼翼,她也不习惯被人服侍,只开口想要热水沐浴,才一会儿的时间,她就在大大的澡桶里,泡着热水澡。
看着屋里的摆设,任晴月都觉得这就像一场梦,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她就这样踏进了冷家大门,而冷夫人看起来就是个好相处的人,从头至尾都是热情的招待,原本她想像的画面是,她只会收到几句感谢,然後便是要她知难而退,最後冷家只要孩子不要她,现在的情况却远超乎她的意料之外。
冷氏一家似乎不反对她成为冷煜的妻子,灵儿跟落霞不管她怎麽讲,一张口就少夫人长少夫人短,直接就把她当成主子看待,任晴月被热气围绕,叹了长长一口气,她的人生总是不按牌理出牌,每一次都深刻t验到,甚麽叫做计画永远赶不上变化,难道她真的要将自己托付给冷煜吗?想到这,任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