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动不动就把重活累活推给我,就连平日里那些喜好言语和肢t上占便宜的客人也一下子全都规规矩矩。
这末尝不是件好事,只是每每不经意对上阿山望向我暗沉探究的眸光,我都忍不住想要对他解释事情并不是他们以为的那样,可张了张口终是无言。
事情真的不是那样吗?
虽然我和青歌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x的关系,可我如今的确需要他的伴侣的这个身份,也只有这样,我才可以顺利的进出那个房间,找到圣殿入口。
……
走进第六号包厢,我不觉有些诧异,包厢内竟然没有开灯,只见一身材欣长的男子左手闲闲的搭在扶手上,头微垂低嗅着杯中的芬芳,看不清面容,明明看上去舒适淡然的模样,却本能的让我感觉到危险,就像隐忍蛰伏着的狡诈兽。
这个熟悉的身影让我有些不安,本能的想要退缩,男子缓缓的抬起头,凉薄的唇角邪邪的g起,似ai语般低喃:“我的天使。”
我瞳仁猛的一缩,他怎么会在这里,五号包厢不是他的专属包厢吗?也正因为如此,最近每逢五号包厢的点单,我都推给其它同事,没想到他竟然换了包厢。
我极力镇定的把酒杯放在桌上,准备转身离开,身t却猛的失重腾空,整个人被甩进宽大的沙发里,双手被束按在头顶,男子骑坐在我的身子,受制于人的暧昧姿势让我一阵慌乱。
“陆华,你想g什么。”我虚张声势的怒道,竭力挣扎却无法撼动他分毫,男nvt力差距b我想像中要大得多,何况压在我身上的男子并非普通的男人,以前在他身上几次取巧成功,看来也不过是他刻意相让。
“你竟然敢问我想g什么?”陆华脸se暗沉,凉薄的唇紧抿,似乎这样才能压抑住失控的情绪,脱口而出:“我他妈想g你!”
“你说你要做天使,我信你,真当你玉洁冰清,没想到这竟然只是你待价而估的手段。”
“你要做天使就老老实实的做天使,对我冷冷清清也就罢了,可你转身就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蓝影,耍我很有玩吗?”
我的拼命挣扎却不过如蚍蜉撼树,陆华的眼神让我觉得恐惧,这是我第二次看到他暴怒的样子,第一次是对那个轻薄我的金丝边框眼镜男,却从没想过如果有天他暴怒的对像是我会是如何,不禁从心底升起一gu寒意。
“既然你已经开了晕,那么不介意多我一个吧。”他缓缓的g起唇,左手扣紧我的双手,右手从我衬衫下摆探进,毫无阻碍的抚上我柔软腰腹逐渐下移,似手上的触感让他微微有些迟疑,他身子一僵,瞳仁猛的一缩,像是想到什么,探究的望向我,手下意识的在我腰侧一捏,我愤怒的喝斥:“陆华,你个混蛋…”
“陆少,这个男人…”陆华正yu向上探的手被另一只修长有力的手钳制住,低沉迷人的声音宛若天籁,“是我的人。”
我望向来人,像太yan拨开了乌云,像暴雨后款款而致的彩虹,像海上初升的明月,他的容颜在我的眼底是从末有过的清晰。
“青歌。”我不禁低呼出声,带着cha0意的眸子,展露出真实喜悦。
“你的男人…么。”陆华从怔愣中恢复过来,挣开青歌的手,优雅闲适的重新坐进沙发,带着笑意望向青歌,只是眼底晦涩转瞬变成峰芒毕露,与青歌那暗夜幽谭般暗沉的墨眸,短兵相接
两个同样出se俊美的男子,沉默对峙,暴nve的战意在暗涌。
我摆脱了陆华的钳制后,青歌宣告主权般握紧我的手,望向陆华的眼含警告:“陆少应该清楚,有些人是你不能碰的。”
陆华却没有理会青歌,只是眸光意味不明的扫向我,在我们离去时身后响起他的声音,带着愉悦和隐隐的得意:“蓝影,你还会来找我的。”
“……”
青歌的手猛的一紧,我感觉一阵痛疼。
h昏,逢魔时刻。
日与夜过渡交融的时刻,绚丽的红se晚霞被即将到来的夜压抑到荼蘼,那种极致喷发,又极致绝望的美丽,让人目炫神迷,心神danyan。连带空气都带着丝暖se的凉薄,整个天地都被浸染在这种朦胧暧昧的颜se里,这个时侯总让人怀疑自己视线内所有事物的真实。
墓碑上那个nv人,笑得一如即往的温柔,仿佛从来没有被岁月侵蚀过般天真。
我蹲下|身拨掉新长出来的杂草,点燃带来的h纸元宝和香烛,望着她的照片静默无言。照片上的nv人和我有着五分相似,她在最美好的年华时逝去,却把我一个人留在这个世上,如今的我已经和当年她离世时一般大了。
我该称呼她为母亲,尽管六岁前的记忆因为一场高烧意外遗失,只知道她逝世的那天是y历的七月十五,于是每年的这一天,我都会来这里拜忌她。
在最初的那几年里,每每遇到不高兴的事情,我都喜欢跑到这里,寻来的人只看到个半大的孩子抱着墓碑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