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眸子淡淡的瞥了一眼青歌,随即皱起眉头,看向一直用若有似无眸光扫向我的陆华。
shit,这样的b赛,这种秀下限的b赛,让我怎么跟这群没有节c的人b!
该si的陆华,这种b赛他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说什么结果未知,所以神马好刺激,简直狗p。
第二个上台的是个猎人,来了首重金属的英文摇滚,正当我暗自松了口气以为还是可以表演正常节目的时侯,来了个清纯的娃娃脸少年,和他来个现场v,至于场面…一言难尽。
……
舞台上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轮换上去,而我脑子里却始终一片空白。
弃权吧……
“参赛又弃权的人,将被永久的逐出救赎。”侗理看穿了我的想法,在我身侧幸灾乐祸道:“大家来这里都是寻开心的,让大家不开心的对象,自然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这是救赎的规矩,更是狂欢之夜的铁律。”
愉悦的声音,不难看出他的心情。如果我上台,那么堕落了的天使拿什么再和他抢陆少,如果我不上台,那么将永久被逐出救赎,不费吹灰之力少了个竞争对手,不管是哪一种对他来说都是双赢局面,对我来说,不管哪一种,却都是两难境地。
我对上陆华的眸光,他慢镜头般一点点g起唇角,似笑非笑,恐怕侗理如今出于私心对我说的话,不是他的授意,这才是真正让人觉得可怕的地方,因为这一切却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如果我没有自大的以为自己能应付,就不会轻易答应他的赌局,也不会被步步引诱写下纸条,而他轻松利用侗理的嫉妒,不费口舌的把我b进局中,进退不能。
他甚至早一步看出,银链并不能把我推进si局,可对我来说出救赎却是万万不能。
步步为营,经过周密的计算,利用人心的弱点,把一步步看是散乱的棋子连成一片,变成一个绝妙的陷阱。
就像他说的,给猎物希望,让猎物百般挣扎,再让他们看着希望被点点辗碎!
锦玉纤白的手,从透明箱里拿出纸条,选定下一个上台的人,打开纸条,妩媚的眼中透出一丝玩味,g唇娇声道:“下面这个人,有些特别”
大家被g起了兴趣,皆引颈细听。
“救赎里的在职天使——蓝影。”娇柔的nv声,带着丝宣判意味的冷。
随着她声音的落下,月se的灯光打在我的身上,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炸了开来。周围各se的眼光投在我的身上,兴奋,玩味,窥探,赤|0的yu|望,似乎都在掂量着我脱|光的身t会有什么看头。
弃权,就得离开救赎…
离开…
如果我离开,那阿痕的下落就彻底没有着落了。
我不可以离开。
明明已经找到线索。
手紧握,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这样紧要关头让我放弃。
青歌看着被月se灯光罩住的我,眸中滑过丝惊异,我有些僵y的低着头,紧紧的抿着唇,双拳握紧,用指甲cha入掌心的巨大疼痛,才能勉强平复剧烈起伏着自己的心绪。
四下起哄的声音响起,我不得已只好一步步艰难的走向舞台,台下的人渐渐安静,也许是因为天使在狂欢之夜大庭广众之下博出位,毕竟有些少见,也许,我的样子实在是太过怪异。
路过青歌的时侯,一只属于男人的手握住我的腕,修长而有力,他那双如暗夜里幽谭一样的眸子定定的望着我:“参赛者的伴侣可以代替参赛。”
“我可以帮你。”他的声音一如即往的低沉,却多了以往没有的沉重。
伴侣?
床伴么
是啊,任何事情都有代价。
青歌,如果你知道我是nv人,你会怎么看待你今日的话。
……
我继续往前走,青歌的手无力滑落。
站在台上,脑子里仍然是一片空茫,握过话筒,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真正站在台上,才发现相对于自己的单薄,那个舞台是这样的大,大到我觉得有些害怕,身t好冷,而右腕似乎还残留着那个男人掌心留下的温度。
那银se的月光始终打在我的身上,额前碎发投下的暗影,让他们看不到我的眼底的神se,这是唯一让我觉得安慰的。
拿着话筒,我足足站了五分钟,慢慢台下开始有人嗤笑,咒骂,喝倒彩。
就在大家都以为我会弃权的时侯,我扯开工作装的绿se围裙丢在一旁,抬手解开白se衫衬的第一颗纽扣,第二颗,逐渐露出白晳细腻的锁骨,场中突然安静下来,各se的视线投过来,我站在光亮出,看不清他们的表情。
只隐约感觉其中一道透着复杂和暗沉,而另一道则是玩味和讶然,还有一丝丝不确定的东西。
当柔软的指触到第三颗纽扣的时侯,整个救赎安静得几乎落针可闻。
大家一致的沉默,似乎在欣赏或者说尊重着某场特殊的献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