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名气的小歌星和一些摇滚乐队也会到“人间”来演出。
音乐社团的行程记事里,有几场酒吧演出,但却没有标明过具t地点,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这里。
阿痕…,是不是也来过?
鸿羽的失踪,和厉默喧的蹲守,究竟有没有关系?
那个带金丝边框眼镜的男人,又是谁?和鸿羽是什么关系?同伙或者就是同一个人?
……
现在这一切,也许只有这个正在无人后巷里,和三个成年男人对持的如阿波罗般俊美的男子,能给我答案。
那原本骄傲无双的男子,此刻狼狈的跌坐在地上,右手握拳划过受伤的唇角,拭去血迹,那双桀骜的眸子却狠狠的望着那三个神seyi猥琐的男人。
“装什么圣洁贞烈,还不是个给男人上过的货se。”其中一个男子吐了口唾沫,轻蔑道。
另一个男子挑起厉默喧的下巴,y琐的笑道,“你还别说,这小模样真不错。”说完,三个男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缓缓b近。
厉黑喧厌恶的打掉下巴上的那只手,厉声道:“滚。”
那个最初言语轻蔑的男人把手中的酒罐往地上一摔,另外两个男子分别制住厉默喧的左右两侧的臂膀,那个男人钳住他的下巴,扯开他的衬衣,洋溢着青春气息的x膛坦露出来,散发着诱人的青春气息,让人忍不住想在上面挥洒g画,男人沿着他的琐骨缓缓滑下,经过平坦的腹,故意停顿了下,恶意的轻蔑道:“不过是个别人玩过的货se,哥几个看上你是你的福气,装什么清高?你还以为你是处吗?”
皮带扣解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巷子里格外刺耳,像是扯破了最后一层的遮掩,按着他的男子也齐齐发出兴奋的笑声和嘘声,“b起你的嘴来,你这y|荡的身t可是热情多了啊。”
“滚,你们这种杂碎,禽兽。”厉默喧原本一直垂着头,在皮带解开之后,开始歇尽全力挣扎起来,手腿开始杂乱的踢打,声音凄厉得像是从地狱爬出带着强烈恨意的恶灵。
他的反抗却让那群男人更加兴奋,男人亢奋而y|乱的粗喘,和踢打反抗的声音交杂在一起,就像自然界里到了发|情期的动物的,强迫对方交|配时带着本能的血腥暴力,直接而粗暴。
这个时侯,人类和动物没有区别。
没有道德约束,没有1un1i律法,没有舆论监督,人类的本质和动物其实没有区别。
不,还是有区别的,人类b动物要虚伪!
我似乎,极端了呢…
在救赎才才短短的月余,什么时侯我看待人类的感观就如何灰暗和偏激了。
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这样,就像,…那些我ai着的人们。
面前的这些杂碎,根本就不配称作人类。
……
我想起那天,在那个黑暗的仓库里,在那个混蛋准备扯下我k子时伸出来的那双手,那双温暖而有力的手,那过程明明只有短短的一瞬,于我却仿佛经历了整整一个严冬,那样的恐惧,那样的绝望,仿佛人生只剩下一眼望不到头的黑暗,那一刻,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下一刻,会有个人对我伸出这样一双手,把我从地狱的泥泽里扯出。
厉默喧似乎,和阿痕一样大吧。
他们上着的是同一个年级,然后进了同一个社团,如果厉默喧没能幸免,那么我的阿痕呢…
x口传来窒息般的疼痛,接下来的猜想几yu把我b疯……
……
刺耳的警报声,从巷外飘了进来,隐隐有警察的对话传来,似乎就在这里,你得到的情报是这里吗?
暗巷里的三个人同时停了下来,惊恐对视一眼,低声咒骂着商量,然后快步朝另一个方向逃离。
巷子里恢复了原有的安静,厉默喧静静的垂着头,背抵着墙,衣衫大敝,赤|0在外的肌肤无一处不是於青紫红,显得异常狼狈,下身的皮带扣已解卸,微微向下拉开。
我关掉手机里的播放键,缓步从巷外的转角走出,身后昏h的光在透过我在地上投下暗影,厚厚的刘海和镜框遮住我的眼底的神se,凉风温柔轻抚,弄乱了我的长发和裙角。
“你还好吧?”我蹲在他的身旁,看着他紧闭的双目,低声询问。
他嘲讽的g起唇,寒星般的眼眸猛的睁开,像利刃陡然从原本仆实无华的剑鞘拨出,寒光闪耀,忽的一下让人不由得收缩瞳孔,微微避其峰芒。
下一刻厉默喧微凉的手握住我的手腕,按在他的下|身,讥讽的道:“你说我好不好”
“谁让你多管闲事,来救一个被同x强|暴,还会起反应的贱|货!你凭什么自以为是的认为我会不好,告诉你我好的很!。”
我的手被迫按在他男x的象征,nvx的矜持让瞬间想回缩,可隐藏在他那冷冷讥讽神情下浓浓的自厌自弃,却让我一动也动不了。
“怎么,看上我了?”我没有缩回手,让他有些意外的挑起眉,片刻他更加冷漠的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