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僵,有些自嘲的g了g唇,“是啊,我有什么资格管你,又有什么资格质问你。”
我的沉默让原本就尴尬气氛变得更加冷凝,,良久,他仿佛终于放弃,失魂落魄的转身准离去,却在转角处停下,低声道:“那个男人我会自己报复,我不需要你为我涉险,以后,别让自己再落到那样危险的境地。”
半晌听不到我的回应,自嘲的笑了笑,低声叹道:“我想,简痕也不会希望看到你为他那样。”
我望着他,淡淡的道:“谢谢你。”
“谢我什么。”
“你故意让眼镜抓到,再去救赎,也是为了帮我吧。”
他震惊的瞪大眼睛,随即咬牙把头偏到一旁,带着被人猜中心事的懊恼,愤愤道:“鬼才为了你,我是自己为了报仇好吧。”
“不,你是特意为了我去的,那个地方有你不好的回忆,我完全知道你有多厌恶那里,如果可以,你完全可以在救赎外解决那个男人,你却借他名正言顺再回救赎,那么你一定是为了帮我去找关于阿痕的线索。”我认真的凝视着他,诚恳的道:“厉默喧,谢谢你。”
他俊美如阿波罗的面容上,带着丝不自然的红晕。
“但,我希望没有下一次了。”我声音渐渐冷下来:“厉默喧,不要再去救赎了。”
他的脸陡然僵,眸中带着被拒绝后的疼痛。
那个地方,不属于你。
所以,请你,不要再去那里了。
忘记那些事,去过正常的,该属于你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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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屋里,我坚持洗涮完,直至把救赎残留在身上的味道全部清除,才放任早就jg疲力竭的自己躺到床上。
想到今天终于找回阿痕送我的项链,不由得愉悦的g起唇,爬下床准备把项链拿去好好洗洗,想到还有那个nv人还有陆华碰过它,心里就忍不住一阵膈应。
拿出项链,脸上一阵铁青,我想到今天晚上陆华最后说的话:我赌你还会来找我。
狠狠的把那条仿制的项链狠狠的扔在地上。
陆华,你个混蛋!
本以为按锦玉那心高气傲的x子,肯定会再度来找我麻烦,正好可以顺水推舟找机会套出阿痕的下落,谁知道自那天后她竟然再未出现过,脑子里不由浮现出一双如暗夜深谭般清幽如墨的眼眸,难道是他…
那天晚上是他出面替锦玉解围,何尝不是帮我解了围,如果真容我一时意气做出那种事,纵然痛快片刻,毁了她,可过后又岂会有我的好果子吃。
可惜,这世间太多的事情都毁在“自以为是”这四个字上。
汝虽予之,却非吾yu。
你给的是你所以为的好,却非我所求的,纵我感念你的好心,却没办法消受你的好意。
故意得罪锦玉,何尝不是制造和她再见的契机,只是让人意外的是青歌竟然会出面替我平了这件事,但也绝了我再次碰到锦玉的可能,而寻找阿痕的线索则再度断了。
如果要再见锦玉,只能打“圣殿”的主意,而进“圣殿”却又非青歌不可。
我如今的心情可谓纠结,颇有一种事情绕了一个大圈,又得从原点重新开始奋斗的挫败感。
更让人感到万分郁卒的是,进入“圣殿”的唯一入口是在青歌的卧室,恐怕还需要相应的身份认证,而这些仅仅做为救赎里天使的身份,是绝计不可能做到的。
除非,伴侣!?
不说我没有相关y件来满足他的特殊需求,就是我有,几天前才冷淡回绝了他的好意,此时得有多厚的脸皮才能做得出自荐枕席这种事,光想想就让我肝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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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烦心,那个陆华还老带着阿痕的项链来我周围晃荡,我觉得我快忍出血来了。
而阿山自那晚后倒与我疏远了不少,心底微微有些涩意,他是救赎为数不多对我报有善意的人,而我又报有好感的人。毕竟没有人会拒绝真心待自己的人,何况这份真心在救赎里是这样的难能可贵。
至于青歌…
瞥了眼吧台另侧那个清俊x感的男人,颇有种有苦难言的滋味。我在这几天g下蠢事,恐怕b我这辈子g的蠢事加起来的还要多,简直称得上是我人生当中最黑暗的一段历史。
正应了那句老话,无心cha柳柳成荫,有心栽花成笑话!
g引什么的果然是技术活,在没有专业人士指导的情况下,还是不要轻易尝试。
阿泰教过我很多事,如何在救赎生存,如果在救赎防g搭,防引诱…可他从来没有教过我怎么主动的g引男人,大抵觉得我不可能用得上。
可这个世上有个词叫——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