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琛不知自己的姿态是多么诚惶诚恐,但元枝却看得一清二楚。
他温柔地笑:“刚刚还担心大小姐不会赛车,跑得太慢要哭鼻子呢,结果小丑竟是我自己。”
元枝的影子落在明琛身上,在他面容上落下薄影,她道:“你哭鼻子吗?我还是很感兴趣的,不如哭一个看看?”
明琛哑然失笑:“哪有你这样的。”
最终元枝放过了他,没叫他哭。
回程的时候,也是元枝开的车。两人将车窗全部打开,任由夜风刮乱头发。
元枝在路上开车的时候,速度非常平稳,主动避让别的车辆,与赛车场上那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作风相差甚远。
元枝提出将明琛送回家,被他回绝了。
他让元枝将车开到元枝住的酒店,随后自己走回去,正好欣赏路上的夜景。
对于这番说辞,元枝当然不信。
毕竟虽然现在明琛没有大火,但也算是个流量明星,走路上被人认出追着跑的概率还是不低的。
不过,元枝并没有拆穿。
因为,懒得多管闲事。
汽车徐徐开到酒店的停车场。
两人并没有急着下车,车里的灯也被打开。
流畅的音乐奏响,名车里的音响自然不会差。
只不过在元枝这里鲜少有用武之地,它的纯净高端的音质在元枝这里,仅仅是拿来听早间新闻和接电话。
明琛调好音响的均衡器,才道:“给音箱导了份歌单,你开车无聊时可以听听。”
元枝随意翻了翻,都是舒缓的纯音乐。
她薄薄的眼皮下一双美目生得多情,朝他望去:“行,多谢,那么顺便也再帮我办一张那家赛车俱乐部的卡吧。”
明琛欣喜:“荣幸至极。”
她从便签本里撕下一张纸,写上地址:“卡和棋子一起送到这个地方,麻烦明先生了。”
明琛如获至宝般双手迅速接过便签,生怕元枝反悔。
元枝解开安全带,转头问他:“现在可以下车了吧,我要回去休息了。”
她半张侧脸,在车顶那并不明亮的灯光下,宛如狐惑人心的妖魅。
明琛和元枝一道下车,他陪着她往酒店大厅走。
忽而感觉不适,凝眉看去,明琛发现了少年sisi盯住他们的目光。
少年皮肤白净,长相乖巧,一双眼却y沉如恶鬼。
“元小姐。”他故意用自己挡住身后的少年,“你头发上有东西。”
元枝0索着弄自己的头发:“好了吗?”
明琛:“还没有弄掉。”
元枝怀疑他骗自己,狐疑地看他:“真的没有吗?”
明琛无奈低笑,伸手从少nv柔软的发顶摘下碎叶,送到她眼前:“现在弄掉了。”
“姐姐,你们在做什么?”
元枝正要和明琛道谢,忽听见熟悉的嗓音。
池镜从明琛身后走过来,少年素来洋溢着温柔yan光的脸,黑沉得仿佛能滴出水。
他眼中海浪滔天,元枝故作不见:“你不是上飞机了吗?”
“我在酒店等了姐姐很久呢,元枝,这就是你的繁忙工作吗?”池镜兴师问罪。
明琛兴风作浪:“小少爷,你懂什么?!”
池镜并不看他,只一双眼sisi地盯着元枝:“我还是个学生,是不懂你的工作,姐姐可以给我讲讲吗?”
他流露出讽意:“我倒不知道,什么正事,要孤男寡nv一起,还非要支开未婚夫。”
元枝眉宇渐冷:“你闹够了吗?”
她才不愿看他脸se,掉头就往酒店电梯走去。
少年大步流星,抓过元枝手腕:“姐姐,不愿意跟我讲讲吗?”
“不要g涉我的工作。”元枝b他更凶,她一根根掰开他捏紧自己的手指,“池镜,不要b我对你发脾气。”
池镜的语气里充满疲倦:“姐姐,我是你的未婚夫,一句解释都不能得到吗?”
她从来没有ai过自己,不可能关心他是否难过,是否吃醋。
而不是不会解释。
池镜记得与元枝之间的每一件事。
他清楚知道,之前有一次元枝过生日的时候。
晚上大家都喝醉了,他和元枝头对头地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法,往深处高频率地撞去。
他浑身肌r0u都锻炼得非常好,无师自通地运用起各个地方的肌r0u照顾到内壁的每一个角落。
每一处都被他撞得又su又痒。
男人勉强保持的冷静全面崩盘,他一下下低喘,握住元枝的腰,控制她的位置。
他额头处的汗细细密密,喘息声大得惊人,从而后到脖颈红了一片。
b元枝这个受力方更为失控。
元枝抓着男人jg壮胳膊,留下一道道红痕。她眉眼间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