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洺:“……放心。”
随着一记猛顶,方音不受控制惊喘
偏偏梦里的寇洺嘴巴也不闲着,比现实里的还会调情:“你身上好烫,这里又硬又烫……要舔舔吗?”
火热的身躯相叠,呼吸交错唇舌交融,性器一插到底,激起俩人同时的闷哼。
“?”
大意了。
寇洺一眼就看到桌上吃剩的半块香烛,他也不嫌弃,捞过来就啃。
方音清醒着错愕。
他看着床脚被褥的褶皱,干巴巴问道:“找我什么事?”
胸前的乳粒被手指搓捻着,痛意、痒意如浪涌般袭来,突然带给他巨大的空虚感。
后背寒毛警觉竖起,方音讪讪一笑,讨好一般举着药晃了晃:“是直接喝吗?”
本来意识还算清明的方音此时也丢了魂,梦里梦外分不清了。
他一把抱起晕过去的方音,放去床上好好睡,接着转身出门去管理台提交一张请假条,回来后脱了衣裳径直躺在方音身旁,握着他的一只手闭眼放心睡去。
方音久违地陷入一场沉沉的睡眠,还罕见地做了梦。
方音心里有一堆问题想问,他这几天去了哪儿、为什么神出鬼没不见踪影、什么时候能再帮他赶人走……但都没好意思开口。
如他所料,床上的俩人逐渐往少儿不宜的方向发展。
方音受蛊惑似的,手肘撑着床,把胸膛往上挺了挺,几乎快要送到男人的嘴边,“舔。”
方音下意识张开,然后被寇洺塞了一口甜甜香香的香烛。
“算是。”
方音一阵羞恼,肯定是寇洺给他喝的药有问题,不会是跟大雾的性质一样,能挑起什么什么欲望吧?
沉浸式的性爱将整个梦境都染的大汗淋漓。
——如果不是他的错觉,男人怎么那么像寇洺?
方音一头雾水:“我身体哪儿不好了?”
……好熟悉。
方音忍着羞耻闭眼不看面前那张熟悉的脸,强装镇静地忽略在他身上色情抚摸的两只大手。
打着哈欠半坐起身,后背放松地倚在床头,困得睁不开眼,“有事找你,看你在上班,直接从窗户翻进来等你了。”
梦里白茫茫什么的都看不见,但四周全是玫瑰花的清香,嗅一口都恨不能沉醉。
“……你开心就好。”
寇洺看着他没说话,面无表情用力嚼着香软的蜡烛,黑眼眸里一片幽深。
药效发挥作用,晕晕乎乎倒在恶鬼身上的方音后知后觉——自己怎么被寇洺牵着绳儿走了?
蓬勃的身体太过于催发性欲,他一遍遍的要,寇洺一遍遍的给,不知过了多久,他俩才将将停下,依偎着喝些水,润一润残破不堪的嗓子。
还有一个男人,在床上拥着他听他叽叽喳喳地说话。
让干嘛干嘛,这还是平等的交易关系吗?
“等等,”方音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难道你消失这几天是去找药了?”
说到开心处,他激动地搂着男人又亲又啃,男人低声笑着让他在自己身上撒欢。
“张嘴。”
“你身体不太好,我找了点药。”寇洺长腿一跨翻身下床,取出外套里密封好的中药包似的草绿色液体,“先试试,管用再去找。”
这话说着有点见外了,毕竟俩人都是互相吃过口水的人,所以方音话音刚落便忽地想起这事,暗自红了脸。
他低喘着:“寇洺……进来吧,痒了。”
鼻腔里发出难耐的呻吟,他一手撑床,一手按住胸前毛茸茸的脑袋,像对待小孩儿一样,抱着寇洺的头喂奶。
“……顺便在我床上睡了一觉?”
寇洺与他十指交握,指间的冰凉器物相撞,“叮”一声清脆悦耳。
方音阻止都来不及:“哎,那是我吃过的!”
果然,跟寇洺做久了,心就脏了。
寇洺这次真的过界了。
寇洺点头之后,方音撕开包装,将散发奇怪味道的药汤一饮而尽,喝完之后一股浓浓的苦涩之味涌上来,从喉咙一直蔓延到整个口腔,他的脸顿时皱作一团。
方音与在他身上埋头苦干的男人接吻,哭吟间不时尝到咸湿的汗珠味儿。
方音凭着最后一丝意识拽着寇洺的裤腰带,有气无力道:“请……假。”
寇洺静静看了他好一会儿,把药塞到他怀里,言简意赅道:“脑子坏了,补脑。”
收到指令的男人温柔、不可抗拒的将乳珠整颗衔入嘴里,急促地舔舐啃咬,连周遭白皙乳肉也不放过,唇舌过处红嫣嫣一片。
方音满脑袋问号,寇洺却一句话也不多说,跟在自己家似的,趿拉着鞋,连件衣服都不穿,光着上半身去客厅找蜡烛吃了。
寇洺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困了,借用一小时。”
俩人很快又抱着滚作一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