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洺把小穴灌得满满的,股间全是痕迹,再不抠掉都要干在皮肤上了,那样更难洗。
原来寇洺真的对他的身体感兴趣。
被操弄得只剩半个脑袋清醒的方音有些崩溃,可他又不能直接说出来,怕寇洺回头帮他赶人时不尽力,只能撑着一颠一颠的身体,边喘边拐着弯道:“哈啊……你、你好厉害,都不累吗……”
阴间没有太阳,所以白天总是阴沉沉像要下雨一般,早上与傍晚还会泛起大雾,出门上班工作的鬼都是踏着雾走又踏着雾回。
阴魂不知冷热,哪怕方音与伏在他后背的身体都散发着凉意,他也觉得快要热得喘不过气,皮肤上汗涔涔的。
越想越觉得可行。
权色交易而已,千万千万不能当真。
方音迟疑地把衬衫下摆掀到胸前,问出了这番交易中至关重要的一句话:“……下面还要不要脱?”
出租房里的浴室很小,且没有浴缸,俩大男人站进去连转身都困难,方音没犹豫多久就先去洗了,他还得清理后面的精液。
几秒寂静过后,他忍着欲望眼不见心不烦地扭头催促道:“洗澡去。”
然而没过几分钟,他便听见外头房门开合的声音,细听也听不见外面有人走动的动静,是出去了?
“你累了?”
两三分钟……难道是被他一个上午榨干了?
当晚,方音便敲开了寇洺的房门。
也是有可能的,毕竟寇洺天赋异禀,找他敏感点特别准,说不准是因为已经很好的驯服了小寇洺。
回应他的是屁股被打一巴掌的脆响,不疼,但足以让方音感到羞赧。
“不要打……”声音微弱得像是蚊子哼哼一般。
方音这才后知后觉——他跟寇洺之间竟稀里糊涂变成了一桩床上交易。
“手感很好。”
疯了疯了,他怎么能心疼一只恶鬼?
方音自觉脱了。
方音之前害怕多是因为寇洺恶名远扬,身上阴气浓重森寒,又看见他面无表情吃过鬼,本来他就胆小,害怕寇洺无可厚非。
但也许是寇洺做得时间太长太用力了。
他在心里怀疑地嘀咕着,出来一看寇洺已经回来了,在床上扒拉出一块没那么脏的地方,蜷着身子躺在那里,听见他的脚步声寇洺连嘴都不想张,困极似地对他摆摆手,示意他回去。
寇洺正一手掐着他的后颈,听到这话放缓了速度,另一手在他软嫩的屁股肉上拍似的揉一把,不知羞耻地“嗯”了一声,应下床伴对他的称赞。
定说服不了他离开。
片刻,他干渴似地舔了舔嘴唇,朝方音招招手。
恶鬼原本懒散窝在沙发里,闻言倏地直起身子,看向方音的那一眼里有疑惑有不解,还有些许的兴味。
运动过后的嗓音低沉又有磁性,可惜方音没空欣赏,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点了点头,“累了,口渴,还有点饿,是不是到吃午饭的时间了?”
不过这会儿沉睡后看着倒是没那么凶,可能是因为刚做过床上运动,面色也难得红润,眉宇间有挡不住的成熟男人气息,轮廓分明、骨相优越,想来生前也不缺莺莺燕燕狂蜂浪蝶之类的。
睡着了?方音凑到他脸前,不自觉被陷入熟睡的那张俊脸吸引住。
只是不知道他以前经历了什么,睡着后眉头都皱着,连自己看了都不由得跟着忧郁。
被哗哗水流砸着的方音心不在焉地扣挖小穴,寇洺刚才不还硬得跟铁棍似的,这么一会儿就自己弄出来了……
他不要求寇洺搬出去,反而给他管理员才有的香烛纸钱、甚至一半工资,换寇洺帮他把楼里其他钉子户赶走。
他还想
即便告诫自己不要再多想,方音收拾好走出去前还是禁不住担心——未免有点太快了。
方音看他躺得难受不忍心道:“要不我给你换个床单再睡?”
寇洺却说:“不要那些,把衣服掀开让我看看。”
寇洺没说话。
第二天,暴躁鬼带着行李着急忙慌退租。
“你说呢?”
……
然后被翻来覆去干了整整一个晚上。
上午雾气彻底散去的那一刻,二楼尽头的出租屋里仍旧萦绕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声音不大,就算墙壁隔音不好,也不至于被人偷听了去。
寇洺把性器抽出来后又在另一瓣上拍了一掌,入耳极其清脆,他注视着那处立即浮上的薄红与掀起的微微肉浪,喉结难以抑制地上下翻滚。
方音刚仔细看了遍他的资料,上面写着寇洺从五年前就住在这了,谁来都逼不走,他肯定也不行,但是既然周围鬼都怕他,那他是不是能跟寇洺谈一谈做个交易?
果然,下午落在他腰上那一瞬灼热的视线不是错觉。
方音看他看入了迷,情不自禁地想去抚开那两处褶皱,却在伸出手后猛然回神,震惊地后退了好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