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自觉的被小昭影响,而小昭也是跟玉堂一起玩儿的时候才能活泼一些。前一阵,新民跟我说他从不担心这两个孩子会打架,因为他们太互补了,根本打不起来。小昭的x格非常像新民,心x宽广,不会斤斤计较。玉堂又有骑士jg神,热情仗义。”
“哎,说了半天,就是遗憾小昭不是个nv孩子,否则这个儿媳妇我说什麽也要拽他进我们家的家门,无论用什麽手段。他跟玉堂太般配了,家世好,样貌好,x格好,玉堂又肯听他的话,简直太完美了。”
“哈哈哈,”白起玄哈哈大笑起来,
“阿宁,你现在就像是旧时代包办婚姻的老太婆,还讲什麽家事样貌!我倒觉得只要玉堂自己喜欢,只要他觉得活得幸福,家世是好是坏,相貌是美是丑,甚至无论男nv我都可以接受。我只希望我的小儿子这一辈子生而快乐,si无遗憾,足以!阿宁,看到了雪堂的情况,难道我们还有什麽是不能看开的吗?”
谁承想,白起玄当年的一句玩笑话,却在十几年後一语成谶。白玉堂的一生快乐幸福,缘起於那个叫展昭的人,缘起於他们总角之时的念头。
我们还来说那天早上的白玉堂,在他冒冒失失地告了展昭一状之後,最没有料到的结果就是:江宁真的在第二天就派人将他从展家接走了。白玉堂一下子就傻了,他立刻变得不知所措,哭闹不已,说什麽也不肯走。他只是想欺负展昭一下,但没想过真的会离开这个和自己聊得来,对自己的任何恶作剧都能容忍的朋友。他以为这次又会像以往那样,展昭会来主动找他,小声跟他说,
“白玉堂,你别生气了,我陪你下棋吧?”
“不要,我想打游戏!”
“好!”
“我想要你那个白金版的游戏盘。”
“嗯……嗯……”
“怎麽,你不愿意?”
“好吧。”
每一次,他们都会这样‘和好如初’,而这次,还是展昭先来找他的,还陪他打了他最喜欢的游戏,可是第二天,只有展昭一个人去上学,他妈妈的秘书在展家的客厅等着将他带走。
白玉堂想不明白,展昭明明跟他和好了,还送了他两张最喜欢的超白金限量版游戏盘。他慌了,害怕了,他并不想离开这里,离开展昭,他对那个可怜的秘书先生又踢又打,在大人们毫无办法的情况下,只好将展昭从学校接回来,跟白玉堂道别,这个活祖宗才算安静下来。
“臭老鼠,你别闹了。”小展昭一本正经地看着鼻涕眼泪满脸的白玉堂。
“臭猫,要你管!”白玉堂抹了一把眼泪,ch0uch0u噎噎地说:“你说话不算数!”
展昭不明所以地摇摇头:“我怎麽说话不算数了?”
“你不是跟我和好了,g嘛还让我妈把我接走?”
展昭又摇头:“没有,我早就不生气了。”
“那是因为什麽?”白玉堂现在彻底正常了,他接过展昭递过来的毛巾开始处理自己像花瓜一样的脸。
展昭想了想,说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刚才回来的路上,司机叔叔说,你二哥生病很严重,白叔叔要接你去看看他。”
白玉堂恍然大悟,但还是不放心,“那我还会回来,还和你……们住一起?”
展昭点点头,给了白玉堂一个大大的笑脸。这个非常漂亮的笑脸,让白玉堂一生都铭记在心中,“嗯,我等着你。下个月有新的游戏,我等着你一起玩儿!”
时光荏苒,又一个十年过去了。弹指一挥间,总角孩童转眼就到了舞像之年。白家幼子初长成,16岁的白玉堂这个时候已经有了高富帅的雏形,1米80的身高,宽肩窄腰,身材挺拔修长,配上小麦se的皮肤,典型的yan光帅哥。白玉堂小时候就是个花美男的胚子,越长大越俊美,五官挑了父母的优点,剑眉星眸,挺直的希腊式高鼻梁,微卷的头发被随意的用皮筋紮起来,上身的白衬衫解开了几个钮子,自然中带着乾净的帅气。
学校篮球场上,篮球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烈日下,白玉堂脸上的汗层出不穷,顺着鬓角流到了脖子上,他不在意地用手背擦擦汗,一只手拿起篮球,抖了一下手腕,三分,进球。他已经自己在c场上打了两个小时的篮球了,引来了无数nv生眼含ai慕的注视,在球场边为这个顶级校草当人形防护栏和自动捡球机。
“白玉堂,给你球!”一个长的斯斯文文的nv生优雅地替白玉堂把几米外的篮球捡回来,满脸红润地把球递给这个颜值过高,让人都不太敢直视的帅哥,“你打的真好,不愧是校队队长。”
白玉堂一动不动地站在篮筐下,看着这个nv生一步步靠近他,“站住。”
nv生被白玉堂冷冰冰的语气吓了一跳,果然定在了当场,“怎麽了?我就是想给你球。”
“我不要了。”白玉堂转身就想走,“脏。”
他拿起扔在地上的书包,又拿起放在一起的另一个书包,扛在肩上,不耐烦地看了看手表,嘟哝着:“臭猫,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