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礼拜我能请假吗?学校有些事。睡前,我问。
「你在哪?」他又问了一次。
「不知道,看见她就心烦。」拉住我的手,「我很想你。」他说。
叹口气,我提着胆子说了:系上让我非去联谊不可,公关找了我很多次了,这次真的不好意思再拒绝。见他眉毛越皱越紧,我赶紧又道:就只是吃顿饭而已。t育系的公关说如果系上有一个nv生没到就不办了,全校每个系都抢着要和t育系联谊,我不去害系上办不成和t育系的联谊,实在…见他脸se铁青,我忍不住拉了拉他的手撒娇,真的就只是大家一起吃顿饭而已。
如果我已经影响到你们的感情,那我想该是我离开的时候了。心跳的飞快,我努力冷着脸,尽可能地让自己的语调零起伏,平淡地走出他的办公室。
我能说的都说了,能做的也都做了,他却还是依然故我,甚至开始连跑行程都带上我,而我也由着他去了,只要他和韵茹姐继续维持过去恩ai夫妻档的形象,跟在他後方看着他们夫妻俩千着手拜票,似乎没我想像得那样难熬。
我下班了,准备回台北去。
每周五、六晚上,常常十一、二点,他跑完行程,回家换套衣服就到我的租处来,其实到台北念书後,我就没再跟房东续约,把东西搬回家里了,爸妈都很开心,但是他却坚持要租间套房给我,偶尔他会带宵夜来,但大多时候他都是让我给他煮面、炒几道菜、弄些水果,常常累了就留下来过夜,待到隔天跑行程前,先载我到总部上班,才出门忙去。
虽然每个礼拜在两个城市间移动挺累的,也因而没了假日,但又觉得现下的自己是幸福的,只是幸福得很不真实。
你到底是什麽一回事?礼拜五一大早,我才踏出宿门,就看见他在对街朝我招手,示意我上车,我知道自己已经到达临界点了。
「别捡了。」从背後搂住我,嗓音低沉却很温柔。
整天忙个没完,蹲在地上会受凉的。端了杯热茶给她,我弯下身子,将资料一张张放回档案夹。
听到了,可是我正在过马路耶…看着
理x点,你应该b我还要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是洞悉一切、凡事都在你掌握中的新科议员呀!你再这样对我好,甚至像现在一样什麽都不管的跑来,连我都要失控了。叹口气,我真的很怕自己会失去理智,不顾一切地霸占不属於自己的感情。
他的举动越来越大胆、明显,我越来越慌乱、不知所措,心底不停被矛盾拉扯着,一方面私心的想就这麽接受他待我的好,霸占从不该属於我的ai,但另一方面又被理智唤回,要自己记得自己的身分。
好。我爽快的答应了,只是那时候的我,怎麽也没想到在不久的以後,生活变调的速度会是那样地快……。
为了买点心给我吃,他只能全部的能都请,一开始我没发现的,直到前几回吃烧仙草时,大家讨论着碗里的料,我才发觉自己手里的这碗不只料的种类b别人多,而且全是我ai吃的,接着我又注意到自己的点心上永远有个小记号,而他总是亲自拿着放到我的桌上。
「你…不管你现在在哪里,都待在原地,一步也不许动,听到没有?」几近霸道,他说。
「学校有什麽事会占用到假日的?」
待他睡熟了,我才悄悄shang,在床边缩着身子睡。
「大家休息一下,赶快来吃点心吧!」听说只有六、日下午他才会提着各式各样的点心回来,大家都说那是因为周一的行程b较少,想到能稍微休息一天,议员心情好,可是我和他心里都很清楚,是因为我的缘故。
随着时间,渐渐地,他搂着我睡,但也就只能到此了,我实在已经越线太多。
「我不想失去你。」府着几个礼拜前室友拉着我去烫的大波浪,他说。
「自从你到台北念书後,越来越美了,那些毛头小子看你的目光和三不五时的献殷勤让我很不安。」
「谢谢。」她的声音很轻,眼眶略有sh气,接过水杯,转身走出他的办公室,到外头又继续替他电话拜票去了。
「你在哪?」刚到火车站,就接到他的电话。
「那吃完饭後你不能跟任何一个人有联络。」搂了我,他做出退让。
「韵茹,九点前的行程你去帮我跑,我有事要忙。」下班前,我听见他这样对她说,我赶紧收拾东西,趁他还没发现前打卡下班。
只是一种直觉,觉得他所谓的有事是要亲自载我回台北,在被私心控制前,我火速逃开了,我想,没人能在ai里理智的,可我不得不理x些,因为这份ai是从别人那偷来的。
你最近怎麽了?老是凶韵茹姐,没看见她整天为你忙得晕头转向的吗?推开他,我将收拾好的资料排整齐,放回他的桌上。
知道我的坚持,他每回总躺了沙发就睡,直到天实在太冷了,想着他睡在沙发上,我怎麽也睡不着,到床上睡吧!。
我跟司机说过不用送我回台北了,我想自己搭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