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裹着的胸挤出一道沟。
“知道了——”时乐橘极其敷衍地应道。也不知道陆斯也怎么会提起自己，时乐橘想到那个称不上存在过的吻，甚至有些恶劣地想——
卫生间哗啦啦的水流声，在她的脑海中回放，连带着那极为淫荡的一幕也开始重播，is的喘息声越来越清晰。
她重新找回了呼吸，是如释重负吗？应该是的，陆斯也的突然反悔让她感到一阵轻松，仿佛临刑前被大赦了一般。
瞳孔放大，身体越来越僵硬。
只是，他没亲到，她为什么又要脸红呢……
不是daddy的消息。
“哦，马上。”
总不会提起上周他俩差点亲上的事情吧？
“我刚在小区里碰到项亮他们了，陆斯也还问起你来，你别只知道玩手机，要多和好学生接触接触，知道没？”
水波不耐烦地晃动。
时乐橘想到什么，拿起手机，找好角度，打开强制闪光灯，拍摄了一张湿漉漉、充满情欲的“自拍照”，发送给daddy。
浴室里的热气氤氲。
“嗯，听到了——”
她从水里扑腾起来去够壁龛里的手机，锁屏亮起，显示推送消息，一则关于泡澡时间过长容易心脑供血不足猝死的新闻……
“时乐橘！你就压根没把我的话听进去！”
她鬼使神差伸手向下，对着镜子揉捏起阴蒂。
当他的脸凑近的时候，时乐橘差点找不到自己的呼吸，脑子里什么奇怪的念头都冒出来，他为什么可以这么自如，这么无所谓？难道他亲过很多女生吗？
补习这个词永远和天才无缘。
“你要是考到省外的大学，我还不如……”她顿了下，“算了，我也不指望你像陆斯也那样拿个io金奖回来，但最起码的，数学总得考个三位数以上吧？听到没？”
时菁听到她绵软无力的拖长尾音，气不打一处来，骄纵富小姐的脾气直接压倒身为人母的涵养。
时乐橘睁开眼睛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幅场景，绚烂迷离的光束在头顶旋转，他不停滚动的喉结，众人的惊呼，直到酒杯见底，她还愣在那。
像夏天卷着的热浪。
时乐橘腿软险些站不住脚跟，但能感觉到，他的唇瓣一点点靠近，很近了，还差一点点，就可以擦过她的面颊上的小绒毛。
身体很敏感，指尖轻轻地揉就出水了。
门外，时菁叹了口气，又继续道。
时乐橘把头埋进浴缸，让水的介质阻隔外界，暂时逃避了母亲的责备。
时乐橘看到他从容不迫地生活，轻松地取得那些她努力却无法企及的成绩、荣誉、奖项，挫败感像是无形的手，不断地拽扯着她的自尊和自信。
周日傍晚，春和花园高档小区。
陆斯也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腰间。
时乐橘把这归咎于躁动的荷尔蒙。
双腿之间像小花苞一样的私处。
时菁却不依不饶：“妈妈也是为你好，让你主动点，怎么就学不会呢？我已经和斯也说好了，待会上晚自习前的时候你去他家拿一下他的数学笔记，听到没？”
清浅的呼吸扑面而来。
“愿赌服输。”陆斯也说。
时菁敲了敲外边的玻璃门，掐着时间吩咐道：“这个时间你拿来学习能刷多少数学题？刚刚陈老师走的时候说给你留了习题，洗完澡记得做一下。”
随便擦了下头发，她裹了条浴巾，回到卧室，赤脚站在全身镜前。
很快，时乐橘就后悔了。
包间气氛重新活跃起来，大家说说笑笑，仿佛刚刚只是一个不重要的小插曲。
时乐橘拨开两片阴唇，淡粉色的花瓣，打开，露出里面嫩芽一样的小阴蒂，它拥有数以万计的神经末梢，人类唯一一个单纯与性有关的器官。
8栋1单元802室上了一整天的家教，本市一流大学的研究生、甚至当地小有名气的教坛新秀，在楼道里擦肩而过时，谈论起每小时400－500不等的课时费。
时乐橘失望地撇撇嘴。
时乐橘翻了个白眼。
时乐橘听到这里，只能无力地回答：“知道了，知道了，我真的听进去了……”
回应她的是巨大的水花声。
春和小区距离景明中学只有三百米的距离，因此，时菁特地在这里租了一间公寓给时乐橘，而陆斯也家则刚好租在对门。
“算了。”陆斯也突然开口。
他很白，酒气上脸也很快，透着粉，耳根子整个通红，隔着不真切的流光，时乐橘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端起茶几上啤酒，满满一扎，灌了下去。
手机响了一下。
“乐乐，你已经泡了半个小时了。”
既然这样，那就更不能怯场了，她闭上眼睛，仰着脸，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