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非晚也跟着咧嘴,但下一刻,他的嘴唇闭合向下,笑不出来半点……
还提点俞非晚要与林羡深善交,俞非晚嘴上应和,心里的浪却翻了又翻:交流?无论是语言交流还是身体交流,他们都实现过深入交流了,不过现在结束了,实现恶交了。俞非晚心里吐了吐舌头。
林羡深摸了摸他的脸,宽大的手掌拧过他的脸,林羡深垂下头,晃着凉薄的笑,薄唇印在俞非晚的上唇瓣,舔了舔,用齿尖轻磨柔嫩的唇瓣,胳膊再次捆紧怀里的人,利齿刺进唇肉,俞非晚被弄得生疼,“嘶”的一声,嘴角滑落一颗血珠,林羡深舔弄他血污的下巴,轻笑,“我不是在跟你玩笑,你既然有胆子招惹,就要有本事承受,好好思考一下吧,我们回国见。”
林羡深拿着一杯咖啡,半曲着腿,倚靠在黑灰色树干上,修长冷白的指节弯了弯,林羡深的视线直射过来,两人在微寒的空气中对视。
腕看了眼时间,披上外套便出了门。
这几天,凌志和傅融过得还算安无事,除了在床上依旧很凶,其他时候两人的气氛甚至有些旖旎。
说完,林羡深放开了他,收回掠夺的眼神,神色恢复淡漠,将自己的手帕塞进俞非晚的掌心,面无表情地亲吻他的指节,弯了弯唇角,转身离开,将俞非晚留在原地。
两人消失在教授的视线里,俞非晚立马把林羡深的手甩开,极快地转身朝另一边走去,不想跟他扯上半点关系。
俞非晚看着人消失在眼前,暴怒地将手帕摔在地上,吐了口浊气,转身离去。
林羡深就着教授的话题傻乐,俞非晚低头看向身旁的教授,还没问出口,就被林羡深拉走了,他脸上挂着礼貌的笑,挥手跟教授作别。
俞非晚拧起眉心,“你这话说得跟放屁一样不中听,想跟我成为恋人关系,你确定你不是在痴心妄想?还是说,你有绿帽癖。”
“经过这几天的认真思考,我发现我根本不想放开你,所以我们继续之前的关系,只不过附加一条恋人关系。你之前跟多少人上床都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无关,但你以后……最好只跟我上床,这个意见你好好思考。”
林羡深重新将人捆紧,嘴巴贴近怀里的人,“那天晚上的事,我很抱歉,我只是觉得那种关系没有再继续的必要,我看不住你,你早晚有一天会选择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跟别人上床做爱,这是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
对视的那一刻,俞非晚轻抿嘴角,眼神开始漂浮,神色淡淡地移开视线,继续与教授们笑谈。
林羡深低头揉了揉眉心,在静默的空气里轻轻叹息,捏紧手中的咖啡盒,塞进旁边的垃圾桶里。脸上挂上淡薄的笑意,朝欢笑的人群走去,朝前辈们倾身点头,礼貌地打去招呼。
这个礼拜末就要回国了,几个老教授打算好好逛一逛,给家人买点礼物。作为他博导合格的狗腿子,这种场面俞非晚自然得在的。还好几人是速战速决的主儿,没一会就把礼物买好了,花了点小费,商场的导购非常乐意叫工人帮忙送去他们下榻的酒店。几人现在两手空空,打算去附近的公园闲逛,看看这座风趣小城。
林羡深侧过脸亲吻他指尖,舔了舔咬进嘴里,将指尖裹湿才放开。
“无法接受?林总洁身自爱也要要求床伴跟你一起玩纯爱吗?林总到底知不知道我跟多少人睡过?你肉棒上的毛毛数都比不上我的身经百战,快滚吧,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费时间。”俞非晚抬手将巴掌扇在林羡深的侧脸上,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中啪啪地响。
“好了,你们两个年轻人待在我们几个老人身边,肯定觉得无趣了吧,我们聊些老人家的话题,你们俩也自己去逛逛,聊聊你们对未来的展望。”
王叔刚把人放下车,就看到自家少爷在花坛前杵着。傅融的视线依旧落在泛黄的纸面上,抿着唇,两根手指在书页上
平平草地,棕黑色长椅,几株别样颜色的花,几个教授或坐着或站着,笑谈年轻时的风逸趣事,俞非晚在一旁站着,时不时接过他们的话头,把老头们逗得笑出牙花。
林羡深速度极快地追上,挡在俞非晚身前,俞非晚皱了皱眉头,懒得跟他开口说一句话,径直绕开,接着又被林羡深拦在身前,俞非晚星眸微垂,启唇说了一句“起开”,林羡深依旧没动,“你踏马有病啊?在这装什么,滚开离我远一点,别挡我跟前恶心我。”说完,狠劲地推开身前的林羡深,却不想林羡深身体偏向一旁,让他落了空,身体失去平衡向前倾,快要栽倒时,林羡深将他拦腰抱住,整个人被圈进他怀里,林羡深结实的胳膊将他死死团住,根本挣不开半点,俞非晚无语地发问:“你现在又想装模作样的地干嘛?来我这犯贱吗?滚远一点吧。”
……
“去吧去吧……”旁边的博导推攘一旁的俞非晚。
其中的两位教授与林家的老家主还算熟识,其他人自然也清楚成颂集团的林氏财团,对这位年纪轻轻却手段果决的林氏接班人更是满眼赞赏,很快打开话夹,言语间都是对这位年轻领导人的欣赏与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