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烬把这玩意拿出来的时候,余殊愣了一下。
“你,你买了个项圈?”余殊问他,“家里要养狗啊?”
听见他的话,潭烬伸手捏住余殊的下巴,“我只养过一条狗,从小养到大。”
余殊笑了,倒也没觉得潭烬在骂他,反而主动搂住潭烬的脖子,贴着他的唇,含糊地说:“也行啊,那赶紧给小狗戴上吧,主人。”
潭烬的手轻轻按在余殊的喉结上,清晰地感觉到了余殊在做吞咽的动作。
解开后面的扣子,冰凉的皮质项圈紧紧贴着他的脖颈,铃铛正好抵着喉结,随着余殊起伏的动作,铃铛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潭烬给他调整好松紧,确保余殊不会感到窒息后便放开了他。余殊长得很白,脖子细,和黑色的项圈搭配在一起极具视觉冲击力,看上去非常色情。
余殊收紧手臂,拉进和潭烬的距离,有一下没一下地亲他的唇角,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响个不停,“哥哥,主人,不会还在生气吧?我没跟那个人说话,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潭烬对余殊的占有欲不减反增,日复一日已经达到了一个很恐怖的高度。今天在学校门口碰到以前追求过他的人,余殊打着哈哈赶紧走,没想到潭烬还是有点生气。
余殊毫不怀疑,如果囚禁不犯法,潭烬能把他一辈子关在家里,限制活动范围方圆五米内。
“是吗?”潭烬眯了眯眼,右手摩挲着余殊后颈的软rou,“可是我听到了,他说他还喜欢你呢。”
“我又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余殊冲他笑,露出一点牙齿,让潭烬联想到了求爱时的犬类,“我爱你,我是你的小狗。”
潭烬嗯了一声,手慢慢从余殊的后颈滑落,温柔地抚摸过余殊的脊背,奇异的如同过电般的酥麻的感觉直冲天灵盖,最后手指停在尾骨处。
余殊贴着潭烬的唇角,脸颊,侧颈,黏腻地亲吻,发出细碎的声音,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夹住了潭烬的腰。
“我要和你做。”他开始解潭烬衬衫上的扣子,却被潭烬一把抓住手腕。
潭烬说:“今天不做。”
余殊不可置信,挣脱开潭烬的手,指了指脖子上的项圈,“我都戴上了,为什么不做?”
潭烬不说话,托着余殊的大腿把他放在流理台上,冰冷的台面刺激得他一哆嗦。见潭烬要走,余殊勾住他的皮带,“哥哥,不会还在生气吧?你好难哄。”
“那你去找个好哄的。”潭烬毫不客气地拍掉余殊的手。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余殊最了解潭烬,潭烬已经没之前那么生气了,但铁了心要给他教训,余殊怎么撒娇都不松口。
“哥哥,别走,我错了。”余殊抱着他的胳膊说,“主人,求你啦,别生气了,不会有下次了,我已经拉黑他所有的联系方式了。”
潭烬转过身,深邃的眼睛看着他,似乎在示意他继续。
余殊欢快地蹭了两下,“我发誓,你别再生气了。”
潭烬终于笑了一下,“嗯。”
“不生气了?”
“嗯。”
“那好,我要和你做爱。”余殊很直白地把自己的欲望摆出来,说这话时丝毫不脸红,“哥哥,我是你的小狗,快来上我。”
说完,他又没脸没皮地凑上去,主动缠住潭烬的身体,潭烬怕他掉下来,只能牢牢抱住他的tun部。余殊难得有比潭烬高的时刻,他兴奋地低下头,和潭烬接吻。
潭烬不拒绝,那就是可以的意思。
余殊伸出舌头,去勾潭烬的,很用力地吮吸,在安静的空间里唇齿相接的声音格外响亮。他很主动地贴紧潭烬的身体,胯部恰好贴在潭烬的腹肌上,于是余殊扭了扭身体,示意他已经硬了。
潭烬接收到这个信号,托着他去房间里,刚刚接触到流理台的皮肤特别冰凉,潭烬轻轻揉了两下,问余殊冷不冷。
“冷,快冷死了,我的心也好冷,”余殊矫揉造作地说,“哥哥,以后别跟我生气了,我这么爱你,我不会跟别人走的。”
从潭烬把余殊捡回来那天开始,余殊就是这么想的,这么多年都没变过。潭烬辛辛苦苦把他养大,除非潭烬不要他了,否则余殊根本离不开他。
“嗯,我知道。”
余殊被放到床上,潭烬捏了捏他后颈上的软rou,以一种绝对控制的姿势强迫他仰起头,铃铛响个没完。
“头发长出来了。”
接吻的时候,潭烬忽然说。
余殊迷迷糊糊地说:“明天……去换个颜色。”
这头为了彰显叛逆期的白毛已经白得不那么单纯了,发根处长出了黑色的新头发,看着有点怪,但幸好余殊的脸撑得起来,反而增添了一丝别样的美感。
“这个颜色挺适合你的。”
余殊忽然清醒过来,半睁着眼,“那你当初还骂我。”
潭烬的手指从皮质项圈和皮肤之间的缝隙里插进去,不算用力地勾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