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渣没错。
“你千万不可以因为那些人做些不好的事，没必要的。我不是担心他们，我是担心会被他们影响的你。”虽然这些话现在说已经迟了，季祈觉得他还是得说下。
季柏衍被他哥逗笑，这什么幼稚游戏。不过这确实是最不需要成本最快速的游戏。
季祈这才心满意足地停止他所谓的勾引。
之前的季祈没法直接表达他的担心，现在的季祈可以。“还有王力的事，你也处理了吗？”
他以前参加那些聚会什么的玩过太多复杂的游戏，很多都是女生们为了接近他私心定的，他就假装不知道，随便她们。因为他享受这种被人爱着的感觉，他不计较这爱的本质是什么。所以他换女朋友很经常，别人没多喜欢他，就是喜欢他的外表，和带出去可以长面子之外无他。后面之所以和邓悠萤持续那么久，也不是外界说的他收心了，而是他那会几乎不参加聚会，其他女生根本没什么接近他的机会，有个借口在也防止其他女生的靠近。
季祈实在无奈，只好生疏地跪起，一只手去探后面，那
他提这件事其实是想正式给季柏衍道个谢，如果没有季柏衍，他将被怎么样真是难以想象。
“那就……对视游戏？”
怎么想都很离谱，但又觉得这个行为很可爱。
季祈也没想到季柏衍会问这个，他哭笑不得。
“嗯。”季柏衍当然更不会说他让人给王力下了药然后被轮了的事。
季祈那时候被吓得不清，一时没认出以前同个小区的张喆，按那人的架势他们以前应该见过。后面仔细回想，才与记忆里的张喆挂上了勾。
敢碰他的哥哥，都只能有这种下场。
照他们现在的氛围，其实应该顺势直接做的，但季柏衍好像不这么想。
“你那时怎么做的，做给我看。”
季柏衍没想到季祈会问这个。
起初是不爽和讨厌，而后多了欲望，现在又不一样了，情意满满，上面隐约映着季祈的模样。
明明是对视游戏，被他们玩成了互相勾引的游戏。
“哥，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但……这……是在因为香水吃醋吗？
“哥，轮我问了。”季柏衍想立马终止上个话题，把手伸进了季祈的衣服内，“选我还是白茶香水？”
季祈唰地一下脸红了，这实在有点羞耻了，他还没有在季柏衍面前这么做过。“胡闹，现在有你在，还要看这个做什么。”
“让他转学了。”季柏衍想起那件事就有点生气，回想起来还有些揍得对方求饶的细节，但这自然不能和季祈说，哥哥可听不得这些。
季祈一直觉得季柏衍看他的目光很是深邃，像是无底洞，下一秒就可以把人生吞活剥。
思绪被拉回现在，对视游戏，谁先忍不住笑了谁就输了。
季柏衍乖乖应着。反正他早就处理得当了，以绝后患。
闹腾着，季祈竟把季柏衍扑倒在床上，离得很近，两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但还是根据流程把问题问了，“张喆的事你怎么处理的？”
静得有空去回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谁先开始？”
“我也有问题想问你。”
仔细想来，那段时间他的注意力其实都在季祈身上，无暇其他。
季柏衍：“那我们轮流问？”
哥哥也只关心他。
“谢谢。”季祈道。
而后直接坐在了季柏衍身上，有意无意地蹭着，手轻轻地隔着衣服来回抚过其腹肌。
两人其实都已经有点反应，合着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季祈故意再凑近一点，嘴唇一触即离，既然如此，那就互相撩拨呗。
也是，他都和季柏衍坦白说那段时间他的思念都靠香水来缓解了。
“玩个游戏来定？”
反正季祈只记得在和季柏衍不清不白后，他就再也没遭受过那些人的骚扰。
说着想去亲他，却又被拒绝。“哥，你做了我就给你。”
今天回到高中，见到过去的一些场景，勾起了一些久远的回忆。那时觉得很尖锐的事情，如今被岁月洗礼，棱角变得温柔，再次提出来也不会引起任何波澜。
终究是季柏衍选择缴械投降，“我认输。”
“只要是你，我都喜欢。”季祈试图俯身去吻季柏衍，却被季柏衍拦住。
哥哥只能是他的。
他们各有所思，游戏持续了一会毫无进展，季柏衍便动起了手，撩拨季祈的衣摆，试图瘙痒逗他笑。季祈瞪大眼睛，示意季柏衍别作弊，季柏衍挑眉，装作没看懂，继续捉弄。
以前季祈还想过，季柏衍爱人会是什么模样。那会的他绝对想不到，会是季柏衍望向他的眼神。
模样属实让人愉悦。
他们从来没有盯着对方眼睛看这么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