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夏承枫都没有到南风馆来,初淮倒也落得清闲。
今日十七,正好是初淮每月十五的表演的日子推迟了两天。而刚好初淮的病也好全了,王妈妈本来就被那些纨绔公子哥催促的不行,听闻初淮病好一时也很开心。王妈妈立马放出风声,一时间扬州各处公子少爷都蠢蠢欲动,想要一睹美人芳颜。
薛府。
“少爷,初淮公子今晚在南风馆表演,我这就差人去订座?”长风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进来对着薛策说。
“今晚?好,给我订最好的位置。”薛策从文书里面抬起头来对着长风说道。
前两日他让长风去打听是哪家的公子,最后发现原来是驰名扬州的第一花魁。他派人去求见,却被拒绝了,又不好借用名号去野蛮行事,只好按捺住满腔心绪。眼下又要见到初淮,薛策心里又荡漾起初见时的感觉。
因着总有人求见初淮,又有晋王,所以当时薛策派人去求见时,立马就被王妈妈拦截住了。
夜晚华灯初上,灵运河外的一座座花楼热闹非凡,锦衣华服,衣酬交错,各种香粉胭脂的味道在夜风中弥漫,揽客招客的声音此起彼伏。少女银铃般的笑声,男人粗狂不怀好意的声音,这是独属于灵运河外的景色。当然,这其中最热闹的当属南风馆。
南风馆的场地早已经布置好,中间大厅处是一块圆形的大台子,台子周围被圆环状的水包围,水面上是横跨了两座小桥,周围种满了鲜花,同以前一样的白纱笼罩在台子的周围,轻纱飘起,带来如仙境般的视觉体验。台子的周围都是座位,更好的观看视野当然是二楼的雅间。
薛策想到今晚要见到美人,已经早早地就来等待了。
房门被人轻轻叩响,“公子,您准备好了吗?“
“好了。“接着房门被打开。
小厮呆呆地看着初淮走出来,一时间愣在了那。
少年身着白色丝绸内里,对襟的样式,露出白皙如玉的脖子和Jing致小巧的锁骨,青绿色纱质外袍,轻纱一般的质地,特别轻薄,绿白相映,一部分拖曳在身后,走动时似堆云般梦幻唯美,动静皆有风韵。浅绿色的腰封上绣着Jing致的仙鹤纹,紧紧缠绕在腰上,更显得腰身不盈一握。一头青丝仅用一根白玉发簪挽在脑后,脸上带了一张白色的面纱,只露出高挺的鼻梁和如黛的眉眼。
小福推了推那小厮,他才回过神来,“淮公子,王妈妈说时辰到了。“
初淮从四楼往下走,刚到时便听见下面一阵sao动,似乎叫的都是他的名字。
初淮缓缓走到了台上,手轻抚着古琴。还不等王妈妈介绍几句,台下的看客们便都忍不住叫初淮快点演奏,倒不是有多喜欢听乐曲,只是美人演奏总比听老妈妈讲话好听。接着只见少年的手指轻动,一阵婉转流畅的音乐便流泻而出。
透过若隐若现的白纱,少年的身影依稀可见,当美人足够美,这种似见非见的感觉最为致命。
几曲演奏完毕,少年站起身来,轻轻朝着四面鞠了几躬,便准备离开。
台下的人才从乐曲陶醉中醒过来,顿时四周响起掌声。却有几个人不怀好意地说到,“王妈妈,这不合适吧!一个月就表演这么一回,就表演这么几首曲子,大家伙们都不买账吧!“本来大家心里这么想,不敢说出来。现下听见有人这么说,都附和道,“是啊”“对啊”……
其实每个月也总有这么一回,总有人要叫嚣几句,又仗着家族势力让人无可奈何。
王妈妈还在那头陪笑,“张公子,这——”
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尖叫,“啊——尸体”,之后,是各种嘈杂的声音。
众人一听,都被那头吸引了视线,也知道这边不会再表演就都走了。
初淮这才往楼上走。
原是这楼梯修的巧妙,二楼为雅间,则单独有一个楼梯,而三楼四楼为公子们的住处,又有另一楼梯通向这两楼。
刚刚发现的尸体是漂浮在河面上的,已经被泡的肿胀,是一人喝多了趴在围栏上醒酒,却见河里面有什么东西,定睛一看,竟然是尸体,顿时酒被吓醒了一半。
因着这具尸体的缘故,官府勒令这附近所有的商户停业,南风馆也不例外。
夏承枫这几日都没来,前面派了小厮来说,是去上京去了。初淮倒也不在意,他俩本身就是不对等的关系,他也没有奢望些什么。
这日初淮预备出去转一转,转过十里长街没多远,便被人从后面用一方帕子给捂住了,眼前一黑便晕过去了。
初淮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身上熟悉的异样弄醒的,他全身光裸,一双长腿被人架在肩上,身后隐私处正被人狠狠地顶撞,“啊——”男人发现他醒来,埋在深处的孽根霎时又胀大了一圈,初淮一看,那男人却是那边被他撞到的人——薛策。
“是你,啊——”初淮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男人的残暴顶碎。“是我,宝宝。对不起,我也不想的。”说着又是狠烈地撞击。即使被这样粗暴地对待,初淮也只是觉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