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这根宝贝,比之他们如何呀?
傅融:“……”
广陵王随手打开妆箧,取出瓶药来。避子汤确实全扔了,那是因为她有了药丸版,隐鸢阁出品,欺男霸女必备。
颤抖的吻落在广陵王的眼睫上,同时落下的,还有几滴鲜血。
生子的事情搁置,广陵王似乎没有拜王母的理由了,可是就是:
余光里,道人捂着肩膀退到神像后,那里藏着正殿的后门。阿蝉曾回报说,殿后只有矮墙围院,若事有不可为,翻墙保命为先。
骤雨初歇,二人皆是赤条条地躺在破庙里。广陵王喘着粗气道:长公子弃袁氏族业于不顾,同本王淫奔,如今可有后悔?
言罢理了理衣襟,不动声色地将刘辩重新挡住。
天蛾仍是嬉皮笑脸地去哄,雀使简直不胜其烦,气得将记录一把摔到他身上。
广陵王被勾得欲火焚身,一把撕开长公子的衣物,在那丰腴的屁股上狠掴一记。
广陵王气道:“这么不想同我生儿育女吗?”
傅融握住她的手说:“别担心,我会想办法帮你解除婚约。我会……陪你走下去的。”
骚货!嘴上说得好听,屁眼早都悄悄湿了罢?!说!你那两个弟弟,平时都是如何肏你的?
“但见长公子香襟半敞,玉冠微倾;唇初启娇吟哦哦,泪朦胧愁落点点。恰如杨柳垂腰,又似白莲泣露。直勾得那广陵王气血翻涌、色欲熏心。
呜……我没有,哈啊,本初、公路……他们……
广陵王抱紧自己的副官,说:“傅融,我还想……”
最终还是胡闹到了深夜。
长公子道:袁基……不后悔。幸得殿下垂怜,许我长相厮守。袁基,别与他求。
好哥哥,你我本该为夫妻,平白耽误了这些年,今日,也教我做一回新郎罢!
天蛾干笑道:“殿下的口味真是越发……哈哈。”
广陵王转身,看到有人自殿外走来。玉带高冠,翩然风流。他的侍从抱着弓具。他的双手交握在身前,右手食指上,玉戒熠熠有光。
他翻到那书最后一页:
这句话他没说,可广陵王已经被惊到了,小声道:“我们……难道?”
傅融捏了捏眉心,说道:“他没有死,在得知你是女世子后,袁氏有意重提婚约。”
她都被气笑了,只是没等兴师问罪,那人先激动起来:“广陵王,你终于看到我了。你看着我,我好开心……”
雀使早将这淫书看完了,因此答道:“哪里都没去,他们私奔了。”
傅融:“……”
雀使瞪他:“笑什么?这本该是你的职责,今日的字都认全了么?下个月我可不随你去了。”
广陵王却十分荒唐地说:“你知道,我们汉室就是这样的,有事副官干,没事干副官。”
“呵、呵。”副官翻了个白眼走了。
雀使突然沉默了,良久,她合上记录,说道:“我念不下去了。总之,殿下今日看完了,随后便熄灯睡了。”
傅融有一瞬的迟疑,但是很快,他便没好气道:“如果你想全天下都知道广陵王不仅将副官收作男宠还在成婚前生下私生子企图带个拖油瓶嫁入袁氏,那我没意见,咱们再来一次?”
星月做证,王母为媒。皇天后土,共襄此情。
啊!不要~你我尚未成礼,无媒苟合……无媒苟合是为……
这厢闹了半晌,傅融突然问:“那位长公子,最终是来了广陵,还是留在汝南?”
夫君……自然是夫君的……”
广陵王瞥了一眼身后,眉头微皱:“快走吧,刘辩。”她收起刀具:“我们的账,以后再算。”
为了触碰她,道人方才直起了身子,因此露出破绽,被殿外飞来的羽箭所伤。
的腹部,莫名的危机感使他想要拒绝,却被广陵王的双腿夹紧,内腔也如绢帛般缠上来。
广陵王急不可耐地掏出那根驴屌,凑到长公子嘴边。
使者都在谒舍住半个月了。
某篇玉扳指的玩法里也提到,这东西轻易不离身。
“出了一些意外,在下来迟,请殿下原谅。”他倾身拱手,如此说道。
傅融在离开前,曾邀请她同去。原话是:“这里是广陵王府,不是广陵王副官府,自己的家务事自己管。”
长公子佩高冠,喜着青衣,右手一环翠扳指,更衬得肌肤如雪,君子如玉……
服药过后,广陵王来到榻上,从漆柜中取出了一本……《广陵夜阙*感恩回馈三周年*中秋特典*袁氏有国香》。
袁氏有国香完。
广陵王捏紧手中那枚“礼物”:“长公子,我们的婚约,似乎已经天下皆知了。”
他还是离开了,色令智昏的阳具拖着一道白痕,但好歹将大部分留在了外面。
广陵王道:“袁氏长公子都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