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卑鄙的一面。
终于,我坐在男人的腿上,扶着男人的根部,一点一点地将龟头对准自己的后穴,再慢慢地坐下去。
硕大的性器哪怕是润滑充足了,我还是疼得直冒冷汗。
但没关系,我的形象毕竟是个婊子,自然能演技到位地露出享受和谄媚的一面来阿谀奉承。
而自始至终,男人坐在椅子上都如同看一出好戏似的,冷眼旁观我肮脏龌龊的独角戏。
我试着用双手去环住我父亲的脖子,一边自己上下律动,一边朝他撒娇,向这人索要自己想得到的东西,“爸爸爸,我想读书,你让我去上学,或者请老师在家里教我,行不行?”
男人没有任何反应。
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无论何时何地,他都喜欢保持沉默,我也早已习惯。
书房台灯的光打在那个人的脸上,营造出立体的光影视觉盛宴。
明明早已过而立之年,但除却眉眼间的深邃外,丝毫看不出任何年龄的痕迹。
恍惚间,我回忆起当初我母亲接客时想得到其他好处时的嘴脸,我照样学样,毫无廉耻,所以我动作得愈加卖力,即使那个地方早已被磨蹭得麻木肿痛。
可到最后,直到男人射进我的体内,我都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只得到轻飘飘的一句,“也不知道你死去的妈,在地底下,知不知道她儿子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骤然被刺中心里某个点的我强装镇定。
其实我并不觉得我有什么对不起那个女人的;
一个从不管自己儿子死活,甚至公然在儿子面前大大方方接客卖身的母亲,有什么资格来批判我的不顾廉耻?
我从小到大生长的环境造就了我现在的模样。
不说赖以生存的那一层笼子屋是那片区域出了名卖淫接客的窝点,耳濡目染之下,我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健全的三观。
再加上我又没有读过书,饿疯了的时候甚至可以在大街上不顾周围异样的眼光和野狗抢吃的,就更加连什么自尊与自爱的概念都不会有。
可能我长这么大以来唯一学会的,就是想要什么东西,就只能靠自己去不择手段地争取,哪怕是出卖自己的身体也不为过。
但莫名的,我还是会在某一瞬间感到心悸的难过与卑涩。
不过没关系,这种情绪很快就被我消化掉了,还不到几秒钟的时间,我就又可以继续做我毫无下限的骚浪角色。
见我实在没有多少难堪,男人眼底的笑意与鄙夷更甚。
像是果然如此的口吻,用手拿捏什么玩物似的把玩我的下颌,手指没有丝毫轻重可言,“是我忘了,连自己母亲死在面前都没有什么反应的人,我还奢望你能有什么良心?”
话锋一转,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流露出的神色,却是我从未见识过的怜爱与温柔,“不过小熠马上要从国外回来了,到时候我会给他专门请最好的家教老师。”
那声小熠,自然是指我父亲远在国外最珍视的儿子,也是堂堂正正的婚内子。
要是放在古代的话,那就是整个家里面名副其实的“嫡子”,比我要小七八岁。
忽视掉某种遭受不平等待遇嫉妒的心情,我很有眼力见地捕捉到了我可以争取的东西,所以有了目标的我自然明白该如何地讨人喜欢。
而伴随着水声越来越大,我边喘边撒着娇,“爸爸,我也想和弟弟一起听课。”
处在青春期变声的我尽量让自己的声线再娇气一些,可我无论怎么努力,也只能勉强让声音显得平和。
最后,得到父亲的默许,还没完全掩下终于达到目的的喜悦,男人的下一句话,却让我的心凉了半截。
“但你要是出现在小熠跟前的话,我不太喜欢他和你接触得太多,上课的时间还是分开一下吧。”
男人脸上逐渐切换成后怕犹豫的表情,像是大发慈悲地留点面子给我道,“能理解吧?”
明明一句话没有说得完完全全,但我就是感到了一股莫名不堪的心中发堵与难以下台。
那一瞬间,我好像又回到了过去的某个节点;
当少时的我好不容易交到朋友,正来到对方家门口准备装作好孩子的形象敲门时,屋内却传来一声声家长的训斥——“以后不准再去找那个婊子崽玩了,听清楚没有?!”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在那一片区域有一个专门的代称叫做“婊子崽”。
而今再长大一点,再度身临其境,我自当比谁都更能理解这所谓的可怜天下父母心。
——都在怕我这种不要脸的货色,会带坏他们的宝贝儿子呢
但即使心中冷笑,我的面上功夫还是维持得极好的,朝父亲乖巧地应了下来。
虽然陪读的资格都被剥夺了,但我总归在这个家里,总归能寻到机会在这个家里未来的小主子面前刷存在感和博得对方的好感,就算以后真的不能取而代之,我也不差机会混个脸熟好得到个什么好处。
这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