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找上了仅有过露水姻缘的沈弋父亲,终于亲子报告结果关系成立,那时沈弋已经7岁了,没上过幼儿园没有名字没有户口,只有自己母亲咒骂自己叫的“小废物”、“讨债鬼”作为代称。
“在会客室和王总签订合同。”
楚然也是为了沈弋高考备考方便,才买下了这套在学校附近的两居室,并且自己也跟着沈弋搬了过来。
得到秘书肯定的回答之后,沈弋提着餐盒就进了总裁休息室。
沈弋把楚然的脑袋正过来,用嘴唇覆盖住楚然柔软的红唇,舌尖撬开牙关,喘气和呻吟都顺着唾液吞入腹中。
脱下鞋踩上柔软的地毯之后才发现,说是休息室更像酒店的房间,有独立的卫浴,一米八的大床和衣柜,还有可以吃饭的小餐桌。
楚然让沈父安排了沈弋入学,沈弋自此和同龄孩子再无区别。
沈弋的父亲本来并不想留下沈弋,只想给他们一笔钱打发走人,他觉得自己有楚然一个深爱过的女人生的孩子足以,可中午高中放学回家的楚然正好碰见了年幼的沈弋。
起床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把被弄脏的床单被套全部丢进洗衣机,沈弋看着洗衣机翻滚的水花发呆。
学习对沈弋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难的是他对楚然从小产生多不可明说的感情。甚至青春期的第一次梦遗,都是做梦和楚然在做爱。
“她人呢?”
父亲在半年前的一次意外车祸里成了植物人,一直在医院重症监护室的病房疗养。楚然大学毕业之后就接手了母亲留给自己大额遗产以及让沈父代为管理的公司。
沈弋母亲在沈弋四五岁开始就带着他去见她服务过的有钱人,却在一次次亲子鉴定结果不成立的报告面前崩溃,毕竟有钱人的钱没那么好骗,只好把怨气都发泄在年幼的沈弋身上。
“想,姐姐还能继续吗?”沈弋托着楚然白嫩都翘臀往上顶了顶,示意自己还可以继续。
沈父并不经常在家,偌大的别墅里只有负责照顾楚然的保姆和沈弋两个人,就连沈弋的名字都是楚然口取的,问及原因得到的回答是:“好写好记方便。”
本以为他不能见光的感情会这样一辈子烂在自己的肚子里,可昨晚把一切都捅破了。
沈弋就像个小跟屁虫一样,只要楚然在家,就一直安静地陪在楚然的身边。楚然有空的时候就会教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知识水平,半年之后沈弋已经能熟练掌握三年级的内容了。
“啊啊啊啊啊……顶到了……小弋到了……哈……不要了……要高潮了……啊哈……大鸡巴射进来啊啊啊啊……精液好烫啊哈……啊啊……好多……小弋好棒……撑爆姐姐的骚子宫啊哈……骚子宫是小弋的精盆哈……”
虽然离高考还有半个月,但是他已经被保送了现在不去学校也可。比起这个更重要的是,他昨天晚上真的和自己有一半血缘关系的亲姐姐做了,疯狂却又难忘。
楚然的身子被滚烫的精液刺激到激烈的弹起,双腿牢牢夹住沈弋的腰肢,同时宫口深处喷涌出一股股滑腻而温暖的淫水,浇灌在沈弋敏感的大龟头上。
一夜的疯狂持续到早晨,沈弋醒来的时候楚然已经出门去上班了。
“小弋,还想继续吗?”楚然下巴抵着沈弋的肩膀,软软地开口询问。
“那就继续,用你的大鸡巴射爆我。”
“爸爸,这个孩子留下吧,我想要个弟弟。”楚然简单的一句话却如同破晓的阳光照亮了沈弋黑暗的童年时光。
他甚至有点庆幸早上楚然离开家的时间早,不然都不知道怎么清醒的面昨晚荒唐的性爱。
总裁办公室门口的秘书在见到他来之后,贴心的递上了餐盒道:“楚总订的午餐,您可以先去总裁休息室等。”
沈弋比楚然小整整九岁,他的母亲是个职业情妇,自己都不太清楚沈弋是谁的孩子,要不是因为怀上沈弋的时候堕胎会一尸两命,她甚至都没想过留下这个孩子。
楚然和沈弋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弟,他们的父亲在楚然9岁亲生母亲去世的时候,彻底变成了风流成性的浪子女伴换个不停,而能支撑起父亲这么风流成性的经济来源却是楚然生母留下的公司和大笔遗产。
洗衣机清洗完毕的“滴滴”声唤醒了沈弋的思绪,晾好床单被套,他觉得自己需要去找楚然求证一下他们的关系。
两人忘情地拥吻了十来分钟,直到分开时都气喘吁吁,楚然就这么搂着沈弋的脖子缓了好一会,感觉自己体内的大肉棒又硬了起来。
楚然看见了那个与自己有五分相似的小男孩,夏天却穿着不合身的长外套,裤子拖在地上裤脚脏兮兮的,脚上的运动鞋也早就被磨破了鞋尖。很显然,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跟着亲生母亲过得生活并不好。
把餐盒打开放在小餐桌上,发现楚然点的都是自己爱吃的
进入楚然公司的大楼,前台小姐微笑着问他姓名找谁是否有预约,随口说了句“找楚然,没预约,我是沈弋。”就被轻易的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