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鹿卿尘被插得忘乎所以,摸上自己凸起的小腹,泪水模糊了视线,他只看到红烛在无声地摇曳着,像是要熄灭一般,他到底是初次,害怕还是占据了上风,他摇头抗拒着伏在他身上的人,“啊唔……好酸,好大,不要了……”
上了头的陶叶初怎么会放过他,闻嗅着他身上的传来的冷香,情欲更甚,在他脆生生的脖颈上舔咬,掐住他的腰肢撞击,在湿滑的甬道里尽情宣泄着,“噗嗤“的水声不断,足以见得下面流了多少水,销魂的肉洞已经听话地咀嚼上了大屌,陶叶初太凶狠了,在给儿媳开苞的初夜就将小屄肏的变了形,日后可如何是好啊。
“啊啊!……”粉色的小肉棒终是难以承受,白色的精液喷涌出来,正好射在了两人的交合处,与透明的液体混在一起,陶叶初觉得再也没有场景被这个还要淫乱了。
“唔,你的小逼真的很热,又湿又热的。”粗硬的耻毛刮过外阴,引起一片瘙痒,鹿卿尘尝到了情爱的好处,现在爽的翻起了白眼,可下身走不得劲,公爹还没有注意这里,他只能难耐地摩挲着,却总是隔靴搔痒,他伸手想给自己挠一挠,却被陶叶初无情的拍开。
他只能哭喊,“公爹,摸一摸……”
陶叶初故意问,“小儿媳妇说清楚点,摸哪里。”
“摸一摸儿媳的骚豆子。”
陶叶初不想当人,摸向两人的相连处,拉扯出阴蒂,小屄变得更加肥美厚实。
鹿卿尘哼哼唧唧,明显是很满意公爹的动作,公爹却骤然发难,挑个更刁钻的角度肏干他,“贱不贱,勾引自己的公爹,我看你比勾栏的妓子都要孟浪,说,你是不是去过那里!!”
“啊啊啊…没有,公爹,我没有……”小儿媳抽泣着解释,企图平息他的怒火。
公爹选择间接性耳聋,埋头苦干,将处开苞的儿媳肏晕了过去,再肏醒过来,在他无数的求饶声中凿穿他的小屄,汁水四溅,最后卡在他的脆弱的宫颈口射了出来,填满了孟浪儿媳的小屄,“像怀孕一样”这是鹿卿尘昏睡过去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第二天醒来时,他趴在自己公爹身上回味着昨晚的滋味,公爹高大健硕,身上男人味十足,屌也够大,技巧又好,可比他那个丈夫好多了。
鹿卿尘和陶含山算得上从小长到大,他不想娶,自己不想嫁,于是他帮助他逃婚,他嫁进王爷府享福,免得被家人催婚,结果,没想到啊,他公爹帅得一批,对他又好。
他其实对名声不太在意,可他的公爹却在极力维护他,当时就决定定要尝尝咸淡,果然,滋味赛神仙。
鹿卿尘光着身子趴在陶含山身上,满身斑驳红痕,他餮足地舔了舔朱红的唇,在他公爹的胸口上画着圈,红肿的乳头摩擦健硕的胸肌,如墨的长发披散,鹿卿尘将两人的长发交缠在一块,打上结,他在心里傲娇地暗想,哎,公爹是我的了,谁也不可以抢走哦。
公爹在他的撩逗下,粗壮的肉棒在睡梦中立了起来,鹿卿尘食髓知味,被磨红了的小屄还恬不知耻地分泌出爱液,肥厚的阴唇张开大嘴,渴求它,鹿卿尘的双腿难耐地磨蹭两下,还是忍不住地张开腿,用小屄夹住大屌,公爹还没有醒了,身体的本能已经替他行动了,他的龟头浅浅地戳红肿的小逼,鹿卿尘身体一颤,一下就软了下来,下面水流的更欢了,他脸红透了,公爹真是,好生厉害,又湿又滑的小逼在咬肉棒,陶叶初骤然撞入半根,鹿卿尘惊呼出声,逼里还在火辣辣地疼痛,伺候不了他的公爹,他只好气恼着捶打公爹的胸口,这一下可把睡梦中的公爹弄醒了。
陶叶初刚醒就感受到自己的宝贝进入了温暖湿润的地方,想来是骚浪儿媳又发骚了,鹿卿尘娇俏一笑,献上朱唇,他瞬间起了火,掐住他的下巴,“不要命了,昨晚是谁在求饶,一直说不要的!”说话时胸腔在剧烈震动,鹿卿尘在上面晃动,发出咯咯的笑声。
“公爹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如此厉害,真让儿媳念念不忘。”炽热的气息喷水在颈肩,弯曲手指含在嘴里,似是在回味昨夜的滋味,想来是十分美好了,脸都红透了,含羞带窃地望着陶叶初,眼尾带着被肏熟的媚意。
陶叶初喉咙滚动,翻身将鹿卿尘压在身下,掰开痕迹斑斑的长腿,小逼像烂桃子,轻轻一碰就出汁了,陶叶初轻轻拍打他的臀尖,“真骚,都这样了还在发骚。”
陶叶初还是在心里唾弃自己是柳下惠,可新进门的儿媳实在是可口多汁,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制的。
鹿卿尘扭动腰身,“公爹可被打了,儿媳都快被你肏烂了,现在还没有好呢……”
他故意的,眼睛是明晃晃的得意,知道他心软的公爹不会动他,撩了就跑,不泻火。
他如愿了,小逼不行,可后面那粉嫩的幽谷都被小逼的淫液泡涨了,打开了缝隙,陶叶初想今天该好好疼疼小穴。
陶叶初提着鹿卿尘的胳肢窝,将他整个人翻了个面,鹿卿尘背朝着他,调皮地翘起双腿,粉白的脚趾抵住他的肩膀,“公爹,干嘛啊,儿媳后面都肿了,可承不住你的再来一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