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来到了一个绳结出,鹿卿尘深吸一口气,抬起上半身,又坐下,绳结闯到了屄里,“唔……”带着辛辣的生姜一起被吞入屄里,屄里见到这么大块头的东西还带着让他流泪的物质,刚开始在排斥着他,最后还是选择包容,用屄里的肉夹它,吮吸它,要是它变成人了定要被这小妖精勾走,将自己的精液全部射满他。
小妖精恋恋不舍地离开它,毕竟他还要宠幸它的其他兄弟姐妹呢,它难受地眼泪直掉,突然又被一个洞含了进去,原来是他的后穴,后穴的水也不少,里面的肉碰一下就会哭出来,还不想跟它在一处,它强硬地凑过去,占据了它。
“好渴……”好儿媳突然闹了脾气,要喝水,贴心的公爹送上水,他坐在绳结上,光着身子被公爹喂水,他喝饱了,想停下时却已经不是他说了算,公爹一直喂他,肚子鼓胀了起来,不知被喂了多少水,公爹终于好心地停下了,此时他的肚子已是鼓鼓囊囊的了,像是怀了孩子一般,公爹心满意足地抚摸他的肚子,鹿卿尘想要离开这个绳结去排尿,他的公爹拦住了他,将他困在这里,前面还被公爹牢牢握住,鹿卿尘难受地扭动,讨好到亲吻公爹的脸颊,“公爹,我的好公爹让儿媳尿出来吧……”公爹看他这可怜模样,放开了手,淅淅沥沥,尿了一片。
他已是没有了力气,可好公爹还在等着他走完,公爹过来拉住他的手一路滑了过去,下面的屄被绳结和生姜折磨得狠了,破了皮,还好,公爹疼惜,用肉棒插了插他,射出精液滋养他的屄。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日子里,陶含山偷偷摸摸的回来了,也……不算是,他从王府的墙上翻进来,惊动一群人,大刺刺的走进自己的房间,喊仆人来伺候。
众人沉默片刻,暗卫跳下房梁,将他丢了出去。
他们在老爷和少爷中,坚定地选择了给他们发薪水的人,还是不要告诉少爷这个小傻子他媳妇……
一阵鸡飞蛋打之后,陶叶初在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才知道自己的便宜儿子回来,他望着还在沉睡的儿媳妇,有点心虚,老泪纵横,给暗卫加了薪水,继续躺了回去。
昨晚,他们厮混了很久,儿媳的滋味真是让他……
天气有些凉了,他出去一会就沾染了寒气,躺回温暖的被窝,鹿卿尘哼哼唧唧,“好冷,给你煨煨……”
他赤裸着身子贴上来,唤醒了男人的欲望。
察觉到肉棍在屄里变硬,他红唇微启,“啊~我都这么累了,公爹,竟然,还忍心……”他假意抽泣,搞得陶叶初是个狼心狗肺的人一样,陶叶初已看多了他的伎俩,现在已经是没脸没皮的老司机。
陶叶初咬住他的耳朵,“那你,倒是松开我的棍子啊,还夹这么紧……”他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满是吻痕的脖颈处,屄里的水再次流了出来,他孟浪的儿媳真是饥渴极了,只是短短的一句话就忍不住了,亏他还每夜辛苦浇灌,让他吃得饱饱的,大手扣住鹿卿尘白生生的屁股,抽出自己的肉棍,屄口堵不住精液沾染了整张床,他并起儿媳的长腿插入肉棒,上面全是他的咬痕,他儿媳对这些可喜欢的紧,他当然是一一满足,而现在这双腿夹紧了他的命根子,他对着并拢的腿一顿抽插,青筋暴起的肉棒将嫩生生的腿磨出红印,更加深了陶叶初的破坏欲,弯腰对着他的膝盖骨就是一舔,鹿卿尘瞬间酥麻了,娇喘连连。
鹿卿尘激动得抱住他的脖子舔舐,“嗯啊……夫君,快进来……”
后来的屄被肏熟了,水流个不停,着急地想找个棍子堵上,公爹自是依他,掰开他的腿,只见鹿卿尘的大腿内侧都被他吸出了红痕,他很满意自己的杰作,一鼓作气插了进去。
“呜啊……后面被填满了,好棒……”他由衷地赞美他老当益壮的公爹。
陶叶初恶趣横生,掐住他的下巴凝视他,“你的夫君回来了,看到这里,不知道还会不会要你。”
“呃啊,你才是我夫君……,你好坏!呃——”陶叶初听到了满意的回答,对着被肏红的屄猛烈撞击,屄里的水包不住,顺着大腿往下淌,他的大腿上布满了湿漉漉的水珠,随着他的颤抖,好似在呼吸一般,这可是两人偷情的有力证据啊!
鹿卿尘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小腹处一阵阵热流涌进来,到处乱窜,将他搞得不得安生,难受地蹬了几下腿,无力地在公爹的背上划出几道红痕。
鹿卿尘的乳珠硬了,红艳艳地挺立在空气中,乳珠经过昨晚的摧残已是肿胀的不行,好心的公爹想着给他消消肿吧,他捏了捏乳立,引得他浑身颤抖,下身的肉棒却是戳到了公爹的小腹,看来明明是兴奋的不行了,公爹含住他的乳珠,用虎牙撕咬他的乳孔,舌头将它变换出各式各样。
“唔,公爹真是心急啊……”他欢喜着呢,甘愿承受公爹带来的一切。
陶叶初将头埋入他的脖颈处,他身上总是带着淡淡的香味,身子也是娇娇软软的,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吮吸出他的专属印记,每当陶叶初问起来,他就嘟囔,“免得不长眼的小寡妇看了去”,陶叶初看出了他的不安,亲昵地刮着他的鼻子,“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