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念以往就算表露出乖顺,却依旧像是没有露爪的猫,时不时的就会咬上你一口,宣示自己的凶狠,可现在他是真的屈服於自己之下,阿斯代伦对此很满意。
「你明明一个月说好要来看我一次,现在已经失约,阿斯代伦甚至连前戏都没做,相当少见粗暴的性爱,彼此撕咬与抓挠成为性事中助兴的一环。
吸血鬼领主的贪慾,能够无限的延伸,即便是上一个世界的自己也休想与自己争夺爱人,他要邪念一心一意的属於他。
隔天,阿斯代伦早早的穿好衣物,他在天亮前将自己的爱人带回了宫殿,看着那背上都是咬痕的邪念,他感到内心无比的满足,他跟邪念之间那总是无形的隔阂终於消失,两人之间更加的亲密和谐。
即便音调像是裹了蜜糖一样,邪念还是不可避免的剜了他一眼,毕竟谁都不会高兴自己一半的血液被吸个乾净:「让人送些血进来…我饿…」
恍惚间,他好像看见了一个小孩站在他的床边,怒气冲冲地像是非常不满眼前的情况,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全是对邪念的嫌弃。
「那个,你介意吗?」阿斯代伦下一秒翻身将邪念压倒在身下。「我更喜欢在上边,亲爱的。」
毕竟博德之门是海港都市,天气瞬息万变也是常有的事情,邪念他知道自己身体是乾净的,应该是阿斯代伦昨晚帮自己清洗的,他可不喜欢脏兮兮的上床睡觉。
昨晚的阿斯代伦太兴奋的,兴奋的後果就是丢失了一半的血液,如今邪念的脑袋还有些浑噩,他随手扔掉酒瓶,那酒瓶被衍体收拾下去,他生无可恋的发出叹息。
邪念醒来的时候,是被雨声吵醒的,当他想动动酸痛的身躯时,环在腰上的手提醒了另一个人的存在,很快的那只手的主人就将他往自己怀抱带去,慵懒地叹了口气:「达令,是我昨晚做的不够狠,所以你还有力气乱动吗?」
「亲爱的,不要留恋於冰冷的墓碑,现在我就在你面前,好好的看着我、侍奉我。」
邪念眼角滑落生理性的泪水,想哭泣着求饶,却话到嘴边什麽都说不出口,只能一遍遍的亲吻爱人的唇角,期待他能有些慈悲,在这场性爱中饶过自己,只是後庭的抽动越来越强烈,也没能等到对方停手。
在自己墓前欢好,虽然有些别扭,可是阿斯代伦的内心却被满足给填满,他知道那些情绪是属於邪念的。
盯着外头的雨幕看了一会儿,邪念翻身钻进阿斯代伦的怀抱中,他身上的香味很好闻,混杂着一点屍体的气味,就像是阿斯代伦也嗅得出自己鲜血与其他人的区别,他也深刻地将对方的气味烙印在自己的记忆中。
「亲爱的,今天别离开宫殿,你休息够了就来找我。」
「快醒醒,你这下贱的杂种。」
可夜晚还长着,阿斯代伦并不会这麽简单的放过他。
接着是更粗暴的顶弄跟阿斯代伦冰凉的手覆上邪念的慾根继续套弄得强烈快感,这是一种惩罚而不是奖赏,邪念在对方的套弄下射了好几次,白浊早已经濡湿了阿斯代伦的手心,可对方却一点都没打算停下。
邪念他低喘着,手指抓挠着阿斯代伦的背部,留下腥红的抓痕,很快的他就被对方给肏射了,脑袋因为高潮一片空白,可是身後的顶弄却分毫未停,还听见爱人不满的呢喃:「你就这麽喜欢提前射精吗?真不乖呢,亲爱的。」
「怎麽能夹的这麽紧呢,是不是平常给你给的不够?」阿斯代伦舔过邪念的耳畔,轻咬着那人的耳珠,等到邪念嘤咛一声才满意地又往深处捣去,紧窒的穴儿夹着他的慾根,摩擦带来的快感几乎占据了所有注意力。
阿斯代伦又亲了他好几口,最後才离开房间,不多时衍体就送来了冰镇的鲜血跟酒杯,不过邪念可没有那些兴致好好享用,他一股脑的把整瓶的鲜血都「敦敦敦…」的灌进自己的口中,终於摆脱了渴血的情况。
「拉斐尔,你不要说脏话。」
唯一温柔的只有亲吻时,邪念那窄紧的小穴因为被硬物狠狠肏开不停的流着混杂鲜血的肠液,脖颈上除了吻痕之外还有新鲜的牙印,就像是深刻的想将对方揉入骨血中,阿斯代伦就像是驯兽那般,一边给着温柔的糖饴,一边又狠狠地鞭挞着邪念的身躯。
「我会安排的,你乖乖的别吃饱了就乱跑。」阿斯代伦的声音更宠溺了,他从未像现在这般如此享受到支配爱侣的满足感。
「下雨了…」
对,眼前这个可爱的小崽子是拉斐尔,他原本应该是死了才对,但是邪念向大恶魔梅菲斯特做交易,请求让他复活的同时,让他成为了自己的专属恶魔,不过这件事情他没有让阿斯代伦知道。
邪念在阿斯代伦的恶意玩弄下,最後在对方尽兴射精时也只能可怜兮兮的乾性高潮,一点东西都已经射不出来了。
真是糟糕了,他恍惚想起他好像还有一个约会要赴。
「是呀,你直接睡到了下午,午後阵雨是常有的事情…」
这样无论在哪都可以找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