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发现自己的？偏偏刚才还装出认真研读的模样。
文硝挺直腰杆，首先不能让自己的气势弱下去：“我说要给你提供……服务，但是主动权都被你抢走了，还那么粗暴。不过，你要是把我三次的记录都消掉，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
这学期文硝班上证券投资课程的老师在家休产假，学校外聘楚益清来代课。而楚益清的本职是a市天远咨询公司的投资顾问。
教室里女同学的讨论越发热烈。
他来到金融经济专栏，落地书架前一个穿着白衬衫是男人映入眼帘，领带系得一丝不苟，不是楚益清是谁？
最后关头，楚益清把肉棒拔出来，发出粘稠的“啵”的一声，抵在文硝身后，射了他一屁股。
文硝一愣。楚益清继续低头清理，他脸庞潮红未退，表情却已经恢复了日常办公的平静，那双冷峻如深潭的眼睛近在咫尺，几乎让文硝看入了迷。
“好了，衣服你自己穿吧。”
“怎么、不行吗？”
文硝说：“你不觉得你很过吗？”
“这是本关于证券投资的书，如果你以后就业向往这个方向靠拢的话，可以多看看相关书。”
一整天，他都在回想昨天那番如梦似幻的经历，大腿根部和后庭的酸痛提醒着他，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抱歉。不会再有下次了。”楚益清爽快道歉。
激烈的性事消耗了文硝太多体力，他一走出教学楼，肚子就咕噜咕噜地响。
文硝回过神来，收拾好自己，招呼也不打扭头就走了。
楚天益抽了张纸巾为他擦拭，文硝握住他的肩，抖了一下。
文硝脱力滑向地上，楚益清一把接住，将人他整个人抱到讲台上，给自己穿戴整齐后，给他清理。
文硝眼睛眨也不眨撒了个谎：“疼。”
他的腿酸涨乏力走不远，就在学校食堂将就了一顿晚饭。回到宿舍，他按楚益清先前的叮嘱，找到以前感冒吃的消炎药，服用了一粒。
“是的。”
“我昨天让你吃药你吃了吗？”
楚益清听完他的发言，点了点头：“如果我不消，你要怎么追究责任？”
“疼？”
文硝耳朵“腾”地变红。这个男人是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面不改色地问出这种话，而且还用那种打量自己所属物的眼光打量他的？
文硝的穴口依旧张着，如同惨遭蹂躏的花，软烂通红，白稠的液体滴滴答答地淌出来。
“谁要跟你上一样的班。”文硝把书塞回他手里。
“你想要看吗？”
“你无凭无据，他们凭什么相信？”
楚益清勾起嘴角，把书递给他。
“你不就是干投资顾问的么。”
文硝把书页翻得哗哗响，随意扫了眼。
“我宿舍没药。”
“这么帅的人，大概率是名花有主了。”
“昨天楚老师的那身西装什么牌子，版型看上去很眼熟！”
楚益清把一塌糊涂的液体一并清理干净，这才离开教室。
文硝被问住了。
文硝点头，鼻子发酸。从小到大，他在班上都是尖子生，深得老师喜爱，他从没在哪个老师那受过这样的屈辱。虽然今天这件事可以说是他自找的。
“楚老师身材这么好，一定有八块腹肌！”
文硝悄无声息地靠近，歪过头看见他手里封面的书名——
“嗯？”楚益清难得露出不解的神情。
第二天早上，文硝是被舍友硬生生摇醒的，几个人匆匆洗漱后，奔向教室。
周末，文硝去学校附近的星巴克上完大半天的班，回到学校。看着还剩个把钟头到晚饭，他来到图书馆。
文硝一惊，对上楚益清的目光。
事实上，他没有那么脆弱，更没有坏掉。
文硝就读的是k市的一所商学院，这里的金融生像泡饭一样泛滥。文硝作为其中的一份子，除了长相姣好，没什么特别之处。
但现在他有了其他学生怕是这辈子都不会有的经历，但这是个应该烂在肚子里的秘密。
投资和投机
之后，他连睡衣也不换，就上床睡了。
文硝冷笑一声，他很想冲过去告诉她们：你们仰慕的男人，就是个随口答应学生提供性服务的禽兽。
临走前，他看了眼讲台，心想这张桌子怕是不能再用了，得找个理由换掉。
“只是个提议而已。”楚益清把书摆回书架上，“你现在还疼吗？”
“那我就把昨天的事宣扬出去，大不了一起死。”
而且楚益清已经三十二岁了，照他来者不拒的脾性，还有昨天游刃有余的操作，一定是阅人无数。
楚益清盯了他几秒，直到文硝疑心自己是不是被看穿了，才说：“那你买些药吃，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