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献放松着自己,好几次尝试着用力都坚持不过三秒。
身体的自我保护意识不肯再接受简承言的捶楚,只苦了宋献急得快哭出来。
正对着简承言的小穴反复打开又闭合,像是羞赧又青涩的勾引。
他蹲下身,轻抚着宋献光裸的脊背,笑道:“要是再管不好你的骚屄,就抽烂上面这张嘴吧。”
后天宋献还要开庭,他当然不能顶着一脸的巴掌印。
简承言的恐吓挺起作用,宋献人虽然还在紧张,穴肉倒真的撅了出来。
简承言没为难他,用了三四分力打下去。
娇嫩之地不比别处,成年男人的三分力也够痛不欲生,更何况简承言一向手黑。
宋献哽咽着开口:“…一呜谢谢爸爸。”
后穴吃痛又紧缩回去,粉嫩的褶皱变成深红,看起来更加诱人。
“撅出来。”简承言不厌其烦地提醒。
宋献喘息几次,颤颤巍巍打开穴口。
简承言用同样的力道打下去,宋献感受到的疼痛却随着次数增加而愈演愈烈。
二十下过后他已经无意识地哭出声,手虚虚捂着穴口,跪坐在地上仰着脸哭求:“爸爸…不、不要打了好不好…求求爸爸…爸爸呜…”
他是疼得狠了,原本抬头的性器此刻都垂下头去。
简承言没被他的违逆惹怒,反而觉得有趣。
小狗哭起来不光眼睛和下巴湿漉漉的,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像是浸了水似的。
简承言抬手去摸他的下巴,要把碍事的小狗头套摘掉。
宋献还在哭,感受到他的动作后骤然噤了声,举起手想要阻拦又不敢。
“爸爸…还没有关掉…”他的鼻音很重,湿漉漉的眼睛瞥向离自己最近的一台摄像机。
简承言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转身去中控台关上了全屋机位。
再站到宋献面前,他没了亲自动手的兴致,随意道:“摘了。”
宋献跪得直,平视时正巧看到简承言的下半身。他犹豫一阵,膝行两步贴上简承言的裤腿,弯腰用头去蹭简承言的手,极有分寸地撒娇道:“爸爸…”
简承言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问道:“你口活儿怎么样?”
宋献一愣,答道:“可以的…?”
话音刚落,头套被人一把取下随手丢掉,简承言脱了裤子,勃起的巨物顶进宋献的嘴里。
宋献不能吃下全部,就想着用手去抚慰根部和囊袋。他刚举起胳膊,就被简承言呵止。
“手背后!”
十几下之后简承言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深度,他开始用龟头顶撞宋献的喉咙,想要操开喉管一路到底。
宋献承受着他的粗鲁,在心里庆幸自己晚饭吃得不多,这时候应该已经消化了,一会儿吐的时候不会太过狼狈。
简承言越顶越深,宋献止不住得干呕,窒息感也随之而来。
他有些坚持不住,又不敢抬起背在身后的双手,只好向后仰身逃离简承言。
简承言用手按住他的后脑,不许他往后退。
又操了二三十下,宋献已经因为缺氧而大脑发晕,他松开背在身后的手,想要去推简承言的大腿。
简承言观察着他的状态,发现到了极限后微微后撤一步。
阴茎离开了口腔,宋献跪坐在地咳嗽,透明黏腻的胃酸混合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眼圈也因为刚刚哭过而发红。
简承言自上看去,只觉得这画面淫乱又纯欲。
他有些遗憾摄像机不能记录下这个高光。
简承言只给宋献半分钟,几乎是刚调整好呼吸就又把阴茎捅进去。
这次直接就进了最深处,只留下两个睾丸频繁撞击着宋献的脸颊。
宋献听着耳边的撞击声和自己喉咙里发出的水声,身下的性器重新抬起头。
他悄悄并上腿,想要以此作为抚慰。
还差一点并拢时,简承言的脚插进中间,毫不留情踢了上去。
力度控制得很好,让宋献不听话的下体软下去,又不至于因为剧痛咬伤简承言。
阴茎脆弱,宋献被这疼痛搅得乱了呼吸,没坚持到刚才的一半时间就开始挣扎。
简承言又按了他一会儿,等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才松开桎梏他头颈的手。
又是一阵天昏地暗的咳嗽。
简承言这次给了他充足的时间,充足到宋献有些惴惴不安。他咳好后想重新跪起来,却发现简承言好像没有继续的想法。
“爸爸?”他看了一眼简承言挺立的阴茎,“狗狗准备好了。”
简承言大剌剌裸露着下体,他用手背摩挲宋献的脸:“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停下,我都得听你的,是么?”
“不是爸爸!贱狗错了,贱狗——”
“闭嘴。”
简承言摸他的手撤走,转移到自己的阴茎上,手上带了些技巧地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