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冉榕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会对另一个女人用情至深;也不知道,一个女人,会趴在另一个女人身上,这样生机蓬勃地动着。
双方大喘,冉榕摸着女人脑后柔顺的长发,轻声说:“现在动吧。”
“滚!滚去找你的富婆姐姐吧!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我对付不了她了!”
冉榕握刀叉的手紧了紧,到底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妹妹,不心疼是假的。她想帮她,又怕黎淼生气,两难之下,眉头紧锁。
从上俯瞰,只能看到一袭长裙被顶起落下时的暧昧弧度。
但她却在安慰他:“没事的,没事的,我不会离开你的……”
“唔……姐姐……”
“谢谢。”
她就动起来。这回确实舒服多了。
彤思脑子一热,立即拉着男人去民政局登记,当晚两人就在一起了,与之前一样,雷普丁碰她的时候,她满脑子都是被姐姐偷亲的画面,又不一样,这晚,她把男人当成是姐姐在爱她。
“姐姐,姐姐……”黎淼用脸庞去蹭冉榕的侧脸,如同一只发情求摸的小猫儿,嘴里不厌其烦地叫着,“姐姐,姐姐……”
“姐姐,姐姐……”
黎淼笑了笑,露出略微调皮的笑:“我希望我们今后的日子处处是童话。”
彤思被接来时也对她说了谢谢,很难为情,又不敢置信这女人真能对自己既往不咎。黎淼笑说她们还真像,又说她可以住回以前的房间,三个弟弟住进陈焜和易各拉的房间。
“当然不希望。”冉
“我们去丹麦吧。”黎淼说。
另一处别墅内,一无所有的男人正对着彤思大吼大叫。
黎淼哭起来,像在受毒刑,不得章法下,她一次次莽撞地将胀硬的阴核怼在冉榕的软丘之上。
又半月过去,冉榕和黎淼坐在一块儿吃饭,黎淼的人进来附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就见女人笑了笑,又说给冉榕听:“雷普丁急于赚大钱,竟染上了赌博的嗜好,他将家底都快输光了,彤思拦着他,他却打了她,雷普丁一气之下将彤思扫地出门,此时你那妹妹正带着三个弟弟在街头流离失所呢。”
“为什么是丹麦?”冉榕问。
冉榕失落,随即又问:“不回来了?”
“放心,我已经派人去接她过来了。”黎淼的手搭在她的手上,眼睛深情地看过来,“我怎么舍得让姐姐为别人提心吊胆?你的心只能时时刻刻装着我。”
搅拌着热咖啡的水不曾停下,秘书已经走了,冉榕思绪飘远内心惆怅,她不想跟彤思闹到这步田地的,不想的——雷普丁失去了一切,罪魁祸首是跟自己相熟的黎淼,也不知彤思会不会被迁怒。
“哈啊……”
“别急。”冉榕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抚道。
“淼……”冉榕搂紧她的脖子,脑中有关从前的种种都被她撞出体外一般,最后一道心防土崩瓦解,她喘息,双腿勾挂在她的腰上,“你会……永远爱我吗?”
那一丝触及灵魂的酥麻眼看就要溜走,黎淼又急又渴,却没有办法能留住这感觉。
“我已经身无分文,没能力给你想要的东西了,你还不走?”
“姐姐……”她前后动着臀,眼眶蓄满情热的泪花。
“我快走了,找个人陪陪你也好,与其我走之后你千方百计联系她,不如我自己把她送到你面前。”
春情过后,黎淼泄力趴在冉榕身上,由着她拨弄自己的长发,她的头就枕在她胸上,仿佛一只随主人揉捏的古牧犬。
听到这话,冉榕心里一惊:“走?你要回中国了吗?”
三个弟弟害怕地跟姐姐蜷缩在一起,彤思的处境与男人别无二致,连落脚的地方也被冉榕收了回去,男人好歹还有这样一座豪华的房子可以遮风挡雨,她才是真的一无所有。
雷普丁的公司和茶园被外资吞并的消息,冉榕是听来汇报公司近况的秘书说的,与此同时,她给彤思一家买的房产也都被黎淼以她的名义收了回来。
“?”
“你以为我是因为钱才跟你在一起的吗?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认为,我就证明给你看!”
就像蜂采蜜、雁南飞,天性使然。
疼,涩,以及微不足道的舒爽。
“我会一辈子爱你,哈……不,是两辈子,三辈子,生生世世都要缠着姐姐……”
“不管我们俩谁留在谁的国家,心里可能都会有歉疚,不如去一个新的地方。”
她伸手去沾了些湿液,将其均匀涂抹在了对方干而挺立的肉核上,揉了揉,确认它充分湿润以后,将自己的阴部迎上去,紧紧抵住瑟缩跳动的核心。
“以后……”冉榕是个万事都要有计划的人,她想问之后该怎么办,又想到自己明知谈的是一场无结果的情感却还要求它有结果,这是十分贪心的。所以没继续说下去。
黎淼直直看着她,笑:“姐姐希望我回来吗?”